“你還是沒有找到其中的法門。”習竹淡淡的說道。
唐風苦笑了一下。
可不是麼?如果自己找到了還用這麼學麼?
不過他又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就單純的感覺。
“靜心凝神,把氣力聚集一點,然後爆發出去,你想一下隔空都能留下印記,但是有了載體你卻不能造成任何的傷害,是不是你的思維有了誤區?”習竹輕聲點撥道。
此刻的唐風一下茅塞頓開,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問題出在了哪裡。
憑空出招都能留下印記,有了載體,即使是柔弱的水,應該也強橫無比才對。
想到這,唐風便又試了一次。
這次唐風不僅僅把所有的氣力都集中一處,甚至調動體內的熱流凝聚在指尖。
“嗖!”水珠用極度誇張的速度飛了出去。
但是剛剛脫手唐風就又一種非常強的脫力感。
就和最開始聯繫修羅決的時候一樣。
一瞬間差點栽倒在地上。
但是這次的水珠撞到假山的時候並沒有發出任何的響動,甚至連剛剛習竹的那種水霧都沒有發出。
這讓唐風不禁有些失落,畢竟自己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習竹看出了唐風的失落,便開始開導到:“沒事,很多事情都需要一個週期,等你習慣了之後就能使出更加強大的招式了。”
不過就在習竹還開導唐風的時候,走過去查看的習楚楚卻驚呆了。
“師傅……你來看……”習楚楚的聲音有些顫抖。
習竹發現異樣之後便趕了過去。
只見假山上一個圓圓的光滑的孔洞。
已經直接穿透,而且假山後面的牆壁也有一個孔洞。
“我滴個乖乖。”習竹感嘆道。
這種情況是習竹沒有想到的。
畢竟只是以爲能有一個缺口也就算是學成了。
但是唐風卻直接把假山爆了個對穿。
一時間習竹也有些無語。
“唐風你也過來看看吧。”習竹緩緩說道。
唐風走進一看也呆住了,他並沒有想到一滴水竟然能有這樣的力道。
“這……”唐風一時間有些語塞。
“沒錯就是你搞出來的,就剛剛的一滴茶水。”習竹說道。
真正的高手,一滴水,一片樹葉,都是殺人利器,所以並麼有什麼材料之分,也沒有什麼兵器之分。
唐風的飛羽刃是機緣巧合得到的神器,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是唐風知道飛羽刃絕非這個時代的產物。
所以說唐風一直視如珍寶,隨身攜帶。
但是當自己能用水滴把假山打一個對穿之後,唐風便從手中有劍的境界晉升到了心中有劍的境界。
“好啦,別發呆了,這是個好事。”習竹說道。
“天色也晚了,你看什麼時候把四隻烤鴨安排一下啊?”習竹笑着問道。
畢竟這個烤鴨習竹還真是吃起來沒夠。
唐風一臉的黑線:“好好好,吃烤鴨,不過我是不吃了,我點好,一會就會送過來。”
說完之後唐風便去打電話了。
不過就在唐風去打電話的時候,青龍進來了。
“怎麼了?”唐風放下電話問道。
青龍有些語塞,並沒有直接說什麼。
唐風看出了青龍的異樣,便說道:“我們是兄弟,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就好。”
“國安調我們去過查案,包括你,老大。”青龍緩緩說道。
青龍心裡不忿,畢竟是特戰隊,還是特戰之上的衆神小隊,爲什麼要去給警察當跑腿的?
“就因爲這事?”唐風有些驚訝。
“沒事我已經接到命令了,雖然對方沒有說是誰,但是我已經猜到十之八九。”唐風緩緩說道。
青龍沒有想到唐竟然這樣淡定,畢竟他還以爲唐風會暴怒。
“還有就是……”青龍欲言又止。
唐風有些生氣,畢竟什麼時候大大咧咧的青龍變得這樣扭捏。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趕緊的。”唐風沒有好氣的說道。
“好好好。我說,就是草雉劍我用着還挺順手,能不能直接給我用?還有就是習楚楚喜歡那把走雪……”青龍緩緩說道。
畢竟這兩件都是無價之寶,倭國重器啊。
“我還以爲什麼大事,就兩把破刀,拿去用就是了。”唐風雲淡風輕的說道。
畢竟在唐風眼裡,這就是兩把破刀,並且對唐風真的沒什麼用。
畢竟某些人剛剛提升了一個境界,即使是個木棍,也能和大快刀對決。
“還沒吃飯吧,那就一起吧,剛剛訂了烤鴨,習竹和楚楚都在,我們一起吃。”唐風說道。
青龍也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的醫院內,馬騮正被司徒娜娜喂着晚飯。
而一旁的兩隻單身狗眼巴巴的看着。
不過差距就是一個能動,一個不能動。
比如說白虎。
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白虎的那點傷到現在也沒好利索。
依舊每天被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包的和一個糉子一樣。
這幾天還好一點,畢竟沒有再被抹風油精。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點?我們都吃了不少狗糧了。”白虎開玩笑說道。
馬騮在一旁偷笑,但是司徒娜娜的臉一下就紅了。
“下次再被抹風油精我就當沒看見,還有就是小護士還想要你電話號,看來這是不能給了啊。”司徒娜娜說道。
這句話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一般。
“你說啥?小護士要白虎電話?就那個賊漂亮的那個?”玄武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過白虎此時是美的不行。
“對,就是每天換藥的那個,找我要白虎電話了的。”司徒娜娜說道。
白虎一下就急了:“那你告訴她沒有,快說快說……”
司徒娜娜不緊不慢的說道:“沒有啊。畢竟我也不知道。”
白虎一聽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你咋就不說一聲呢,我提前告訴你啊。”白虎想捶胸鈍足,但是他實在是動不了。
司徒娜娜看到這個樣子的白虎格外開心。
“你看到沒,這就是你們男人。”
白虎還想解釋:“弟妹弟妹,別生氣,主要從當兵就開始單身了。”
原本是解釋,但是現在越解釋越亂了。
不過聽到弟妹兩個字,司徒娜娜格外的開心,畢竟這個對於她來說也屬於一種認可。
這個團隊對他的認可。
“別急別急,等 有時間的,我就給你送去。”司徒娜娜說道。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別等其他時候了,司徒娜娜便出門直接去護士站把小護士拽了過來。
“就是這個,這個糉子,說找你有事。”司徒娜娜也是生猛,把人拽來之後,便指着牀上的白虎說道。
“你……好。”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了。
只見女子站在病牀頭上看着白虎,動手把繃帶扒開之後,直接吻了上去。
“咦……少兒不宜少兒不宜。”玄武直接開口說道。
畢竟這個場面真的少見。
“這是我初吻,雖然我不小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想跟你在一起,但是,如果你對不起我,你會死的很難看。”女子霸氣的說道。
原本一向外向霸氣的白虎,突然間來這麼一手還有些不太適應。
畢竟以前都是自己強勢啊。
不過一旁病牀上的馬騮眼中流露出的卻是羨慕的神情。
畢竟,他也有些渴望。
一旁的司徒娜娜也看出來馬騮的異樣,二話不說自己也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