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爺們酒吧在籌備了半個月之後正式開張。
沒有特別的儀式,酒吧就開始營業,營業時間初步定爲九點到凌晨兩點。
雖然沒怎麼宣傳,但一大清早,海天的學子們就紛紛聚攏過來,隨着陸長歌親自點燃兩門禮炮,禮花沖天,一大羣學子們興奮的涌入酒吧。
當然,一個小小的酒吧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人,但陸長歌還是喜歡這種喧鬧的慶賀氣氛!
二十個身穿保安制服的血鳳兄弟在周破軍的帶領下維持着秩序,充當起其他酒吧看場小弟的工作。
大喬小喬帶着幾個靚麗的女伴在昏暗的酒吧很快就吸引了一幫狼友的注意,成爲一道火辣的風景線。
但沒有人敢『亂』來,誰都知道這是教官的場子,鬧事等於找死!
最讓陸長歌哭笑不得的是“官泥”,他不知道那個海天教官論壇是哪個“好心人”建立的,但自從有了這個論壇爲他造勢之後,陸長歌在海天學院的影響力飛躍式的誇大。
在論壇中打下一襲江山的官泥也膨脹的厲害,人數超過三百人,由大一到大三甚至大四/清一『色』的mm組成,早在幾日之前,她們竟然搞了個活動,選拔今天維持秩序,以及消費的成員。
她們很貼心的考慮到酒吧面積不大,充其量也只能容納百來人,一番挑選下來,二十個“幸運”的優秀官泥誕生了。
她們有幾個共同的特點,年輕(廢話!),漂亮,多金,屬於官泥的管理階層。
陸長歌坐在監控室裡,看着二十個花枝招展,打扮的如拉拉隊員的官泥一邊喝酒聊天一邊注意有沒有不和諧的人物,就一陣苦笑。
看來自己找來大喬小喬當託似乎是畫蛇添足啊……
隨便從官泥中拉幾個美女來站臺,雖然姿『色』不如大喬小喬,可也都是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最重要的,官泥完全可以以數量取勝啊……
據不完全統計,今天血海學院的學生上課出席率創下歷史新低,倒不是說大家都去了爺們酒吧,最少不少人都找到了可以曠課的理由。
這讓衆多習慣了海洋式教育的老師紛紛嚐到了一對一教學的快樂。
往日,老師們需要點名,看誰沒來,而今天,他們只需要默默記下到底哪個學生如此力挺自己,以後重要培養。
“同學,我知道今天爺們酒吧開張,你爲什麼沒去?”
老師很得意自己有個好學生的同時不禁感到好奇,偌大的教室裡除了這個坐在前排的同學也只有最後面坐的那個打扮成熟的女同學了。
“報道老師,後排那女的是我媽……”
男同學指指後排,雙手一攤。
“……&……”
…………
酒吧的誘人在於它的與世隔絕,無論空的陽光多麼不可一世,這裡都是一片昏暗。
傍晚,大部分學生已經離去,這裡的消費雖然不是很高,但對於一般的學生來說喝個半醉就已經花光了自己半個月的生活費。
熱情的官泥圍着陸長歌興奮的又喝又聊一個下午,直到察覺到客人流失時,一位叫做沈月月的“官泥領導”一拍白嫩的大腿,站起來振臂一呼,就帶領着衆官泥出門宣傳去了。
偉人說過,女人的力量是不可小視的。
陸長歌說,喝多了的漂亮少女更加不可小視!
不到二十分鐘,爺們酒吧再次火爆起來,門前甚至停了不少好車,酒吧裡,猥瑣的大叔,年輕不上道的混混,企業白領、藍領,形形『色』『色』,目光火辣的注視在激情四『射』的電音中扭動的**少女。
這時,大喬跟小喬的魅力也徹底的體現出來,在舞池中姐妹兩,宛如一對叛逆天使帶領着自己的姐妹們,忘乎所以的搖擺着柔韌驚人的腰肢,沉『迷』般的做着各種撩人的姿態。
“吼!吼~!!哦!!衣服脫掉!!脫掉!!”
“||e,on!baby!!屁股!哇!電動馬達!!”
“我『操』!這個酒吧美女真他媽多!”
許多爲了美麗的官泥而進來酒吧的男人,都沒想到進來之後還內有乾坤,居然有一對絕『色』極品的雙胞胎姐妹!
一時間各種狼嚎夾雜着口哨與鬨鬧的電音合鳴將酒吧中的氣氛推向高『潮』!
“姐妹們,我們上!”
官泥們也認輸,小臉粉紅的沈月月嬌喝一聲,率領二十多個美女擠了進去,在酒精的催動下隨着激情電音瘋狂的搖擺起來,立刻之間,舞池中又多了二十道青春飛揚的火熱身影,男人們再也忍受不住,四面八方的貼了上去。
“黑暗真是醉人,真是美好啊!不斷蠶食着人的靈魂,增添自己的美麗……破軍,你怎麼不去跳舞?”
陸長歌爽快的喝了口啤酒,看向坐在身邊只顧喝酒的周破軍,今天他沒有穿保安制服,少了氣勢,看起來更像個普通年輕人。
“教官,我是有工作的。”
周破軍不好意思的找了理由,別看他身手很不錯,但在女人這方面還很稚嫩。
“人,怎麼可以會想着工作?那會崩潰的。”
陸長歌呵呵一笑,調笑着說道。
誰知周破軍聞言,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教官,在沒有幫你打下一片霸業之前,破軍不敢分心!”
“當初教官說過,心有牽掛的人才會無敵,纔會必勝!因爲他有一個不能輸的理由!”
“教官說的對,不過我知道,教官有一句話還沒說!”
“哦?什麼話?”
陸長歌眼睛眯了眼睛,氣質如淵,不可測量。
“心有牽掛固然可以不敗,但若牽掛太多,就會方寸大『亂』!甚至最後陷入太深,難以取捨!”
“所以,在沒能爲教官打下不拔霸業之前,我,周破軍心中只有一個牽掛,那便是——教官!!”
周破軍滿面堅毅,字字珠心,身體挺得筆直如鬆,雙目中炙熱的火焰洶洶燃燒。
“好兄弟!”
陸長歌沒有多說,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之中,舉起酒瓶與周破軍狠狠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的確,這番話是他想到卻沒有說的,他不願限制自己兄弟的私生活。
但作爲陸長歌,一個有野心的教官,他又希望兄弟們都能如周破軍一樣,心有牽掛,卻唯一無他。
他的想法是矛盾的,可決定只能有一個,正如他跟於海龍所說的,他一直在下棋,對手『摸』不到看不着,卻強大的讓他無法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