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兄弟誓死相隨,感動瞬間填滿了王宇的內心,但王宇並不想說上一些感謝之言,因爲不管什麼樣的感謝之詞,都是蒼白而無力的,都無法代替他此刻的心情。
掃視了六個兄弟一眼,王宇點了點頭,將一隻手臂伸了出去,手掌向下,放在半空中。
秦天見狀微微一笑,也伸出了一隻手臂,將手掌壓在了王宇的手背上。其後,常凡沙、蕭飛、高超、何長峰、鄭爽五人也各自伸出手臂,將手掌交互疊在一起。
七隻手掌疊在一起,兄弟們的心連在一起。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必勝!”
“必勝!”
王宇大聲喊了一句,六個兄弟緊隨其後的喊了出來,七隻手掌全部往下壓去。
收回手,王宇咬了咬牙,看着兄弟們說道:“今晚下半夜,我和秦天再去摸一下情況,然後回來制定戰鬥計劃。如果不出任何意外,明晚就是我們對死神發動進攻的時刻,有沒有問題?”
“沒有!”
六人異口同聲,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人雖然不多,可氣勢卻十分高昂。
無論什麼戰鬥,如果想要取得勝利,首要條件必須是參戰的人要擁有高昂的鬥志。尤其是在對手非常強悍的情況下,如果鬥志再不高的話,那麼結果可想而知,是死的不能再死,只有在面對對手的時候,具備視死如歸的精神,纔有可能戰勝強大的敵人。
兄弟們的表現,讓王宇十分的欣慰,點點頭後看了一下時間,隨後對兄弟們說道:“我來安排一下今天的活動,馬上我們去吃飯,吃完飯後我們在唐人街轉轉,轉到晚上我們再吃飯,然後找一家酒吧好好玩玩,給你們每個人配個妞,我也找個妞,好不好?”
“好!”
六人一起回答,心裡都很清楚,王宇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安排。
如果明晚就對死神發動進攻,那麼今天可能就是兄弟們在這個世界上,在一起瘋的最後一天,因爲明天白天大家都需要休息,養好精神準備晚上和強大的對手進行戰鬥,而戰鬥的結果,可能是大家都會死去。
“既然都沒意見,把我們就出發吧!”王宇說完將手一揮,轉身向外走去。
“哦,去吃飯囉!”
秦天高喊了一聲,大家就相互推搡着,爭先恐後的向外涌去。一幫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此時表現的如同一羣孩子一樣。
既然明知道明天晚上可能都會死,那麼爲什麼今天不放下一切,好好的瘋一瘋呢?
希爾頓大酒店的1907號客房內,皮特正坐在窗臺上,拿着望遠鏡看着樓下。賽琳娜已經醒了過來,然依然慵懶的躺在牀上,張大眼睛看着皮特。
“o!,快走!”
皮特忽然爆了一句粗口,丟下望遠鏡就從窗臺上跳了下來,賽琳娜連忙從牀上跳了下來,其後倆人一起衝出了客房。
就在剛纔,皮特發現王宇帶着身邊所有的人出了酒店,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王宇準備要行動了。可問題是北極熊還沒準備好,要到晚上才能趕到這邊來。
皮特帶着賽琳娜搭乘電梯下了一樓,快步衝出了酒店,正準備囑咐賽琳娜留在酒店門口,自己前去取車的時候,卻看到王宇帶着身邊的幾個人人,在大街上慢悠悠的向前溜達。
看到這個情況,皮特不由愣了愣。
很顯然,王宇不是準備帶人去幹仗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悠,肯定是駕車離去了。那麼,他們打算去幹什麼?
皮特伸手撓了撓臉龐,隨後對着賽琳娜揮了揮手,倆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當然,跟蹤王宇一行的並非只有皮特和賽琳娜,還有古震南的人,也就是停放在希爾頓大酒店、對面巷子內的那輛別克車上的人。
看到王宇和身邊的人全部出了酒店,古震南的人也以爲王宇是準備去幹仗了,其中一人拿出手機正準備向上彙報的時候,卻發現王宇一行並沒有尋找車輛,而是沿着街道向前慢慢步行。
所以,他們也就放棄了向上彙報的想法。其中倆人下了車,悄悄的跟在王宇一行的身後,想看看王宇一行打算去哪裡,是要做什麼?
兩幫人悄悄跟着王宇一行前行,最後發現王宇一行竟然走進了華夏樓酒樓。
搞了半天,王宇是和身邊的人去吃飯。這個結果讓兩幫跟蹤的人都有點哭笑不得。
皮特又爆了一句粗口,想了想後帶着賽琳娜走到了華夏樓的對面。
不多時,古震南的兩個手下也走到了華夏樓的對面,和皮特、賽琳娜之間相隔不到五米。倆人看了皮特和賽琳娜一眼後,就蹲到馬路牙子上抽起了香菸,
情況比較搞笑,都是在跟蹤王宇,而且目的還完全一樣,可彼此間都不認識,就連知道還有人在跟蹤王宇的皮特,也不知道身邊的這倆人,就是另外一幫跟蹤王宇的人。
酒樓內,王宇七人圍坐在一樓的一張大圓桌旁,菜餚已經點過,暫時還沒有上桌。
幾個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端着盤子在廚房和餐廳裡來回穿梭,唯獨有個女子站在餐廳內動也不動,不時轉動腦袋,掃視着餐廳內的情況,眼中精光頻頻閃現。
每當她的目光掃過王宇的時候,總是會停留上幾秒,而且和看其他客人不一樣,眼中總是向外流露出一絲敬重和些許的崇拜。
這個女子,就是昨晚迎接王宇等人的那個服務員,也是今早把地圖交給秦天的那個服務員。
約莫等了十幾分鍾,王宇等人點的菜餚全部上了桌,於是大家拿起筷子開吃起來,偶爾互相調侃幾句,發出幾聲鬨笑。
吃了不到五分鐘,王宇忽然感受到一陣殺意,不由連忙擡頭看向酒樓的大門。
秦天、蕭飛、常凡沙三人幾乎和他同時擡頭看向了酒樓的大門,高超則要稍慢幾秒,而鄭爽和何長峰是在看到大家的表現後,才扭頭看向了酒樓的大門。
一高一矮兩個身穿西裝的老外,緩緩走進了酒樓,鼻樑上都架着一副墨鏡。一直站立不動的那個女子,這時終於有了動作,向着倆個老外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