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原本打算找到阿英後,直接在包廂內套阿英的話,但他現在不得不調整方案。
如果這個女人果真是名殺手,那麼想要從她口中得到消息就不那麼容易,因爲殺手的警覺心非常之高。這個時候,就應該採取強硬的手段,逼着她把事情說出來。
但是在俱樂部的包廂內,對阿英採取強硬的手段顯然不太適合,所以把這個女人帶出去,帶到一個偏僻的場所,再對她進行詢問。
主意打定,秦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着對阿英說道:“坐吧!”
阿英微微一笑,坐到了秦天的身邊,問道:“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男人找你,你說還能有什麼事情呢?開個價吧!”
秦天看着阿英說道,並且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雙眼不停掃視着阿英的身體。
聽到這話,阿英微微挑動了一下眉頭,感覺很不正常。
身爲媽咪,在這種地方上班,有很多男人提過要和她上牀,爲了錢她也和很多男人上過牀,可問題是眼前的這個小夥子看來不過二十來歲,而她今年已經三十來歲。
男人花錢玩女人,誰不想玩年輕漂亮的?可這個小夥子卻反其道而行之,這是爲什麼?
另外,這個小夥子是指名要她前來,而她從來都沒有和這個小夥子見過面。
“這裡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姑娘,你爲什麼偏偏看中我呀?你好像只有二十幾歲吧?”
不過幾秒,阿英就看着秦天笑問道,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常。
“人說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年輕的妹子雖然有點姿色,但技巧不足,沒什麼味道,而且我這個人有點戀母情結。其實朋友早就和我推薦了你,只是我一直沒有時間而已。”
秦天說起話來像一個長期混跡在風月之所的人,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這個解釋剛好恰到好處,就好像他早已猜中了阿英心中的疑慮,但實際上這也是他隨機應變的結果。
聽到秦天的話,阿英疑慮頓消,咯咯嬌笑了幾聲後說道:“想不到你年齡不大,在這方面卻是老手啊!想要和我上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能出得起價錢嗎?”
“你直接開價吧!”
秦天直接從口袋內掏出一沓鈔票丟在桌面上,不屑地說道,表現的就像個款爺。。哦!對不起!他就是個款爺!
阿英對着桌面上的一萬塊看了看,隨後對着秦天伸出了二個手指。
秦天看了一眼,笑着說道:“才二千?我還以爲多少,只要你的服侍讓我滿意了,桌子上的都是你的!”
阿英笑着搖搖頭,說道:“不是兩千,是二萬!”
二萬?你特麼是金子做的?
秦天恨不得跳起來給她狠狠一耳光,讓她撒泡尿照照自己,但是爲了任務還是忍了,佯裝皺眉思考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後說道:“可以接受!希望價錢和服務成正比。這一萬你先拿着,完事後再給一萬,我們走吧!”說罷,秦天就站了起來。
阿英微微一笑,伸手把桌面上的一萬塊錢拿到手中,起身和秦天一起出了包廂,站在包廂的門口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先去俱樂部的門口等我,我去換身衣服拿個包就來。”
這個世界上,即便是再大方的男人,也不可能在給了小姐一萬塊後,讓小姐獨自離開,只有那些動機不純,想要用錢迷惑小姐的人,纔會假裝大方。
所以,這是阿英對秦天的一個試探,如果秦天真的讓她離開了,那麼她就可以肯定,秦天絕對不是因爲想要和她牀上,才和她接近的。
“這。。”
秦天表現的有點遲疑,但這絕對不是識破了阿英的試探,而是繼續在扮演自己的角色。
看到秦天的遲疑,阿英終於放下了心,把一萬塊遞給了秦天,笑着說道:“先下去等我,我馬上就到。”
秦天呵呵一笑,故意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接過錢後就轉身向前走去。
出了俱樂部,秦天站在離俱樂部大門不遠,一處有燈光的地方,點燃了一支香菸,等待着阿英的同時,思考着該把阿英帶去什麼地方,以什麼方式展開詢問。
約莫七八分鐘後,阿英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提着一隻手提包出現在俱樂部的大門口,四下張望了一眼後就走到了秦天身邊,很自然的挽住的秦天的胳膊。
“去哪裡?”阿英滿臉媚笑的問道。
“我們玩點刺激的,去海邊。”
秦天笑着說了一句,爲了配合自己的身份,還用手捏了一下阿英的屁股。
阿英沒說話,只是笑着用手拍打了一下秦天。
拿了錢,地點自然由客人選擇,不管在哪裡開始都一樣,況且野外找刺激,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隨後兩人一起上了車,秦天發動車子就離開了俱樂部的停車場,向海邊駛去。
阿英坐在副駕駛座上,起初還老老實實的,但沒過一會,就把手伸向了秦天大腿根。
“我去!你幹嘛?”
秦天一驚之下連忙踩了一腳剎車,車子“嘎吱”一聲停在了路中央。
阿英愣了愣,隨後笑道:“你之前不是說希望價錢和服務成正比嗎?我拿了你的錢,自然要讓你舒服,我讓你一路舒服到海邊,難道這不好嗎?”說完,阿英就蕩笑起來。
秦天頓時一腦門的黑線,恨不得直接把這個女人給滅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算做雞,也要有點廉恥心吧?
“不用了!我受不了刺激,你這麼弄我不能專心開車,想必你也不想爲了二萬塊把命送了。”
秦天說完驅動了車子,而且還加快了速度,恨不得馬上就到達海邊,這樣就可以不用再忍受這個無恥的女人。
阿英可能也害怕出車禍把命給丟了,之後沒再騷擾秦天,但也沒閒着,不時的接打電話。
晚九點多一點,秦天終於把車停在了沿海公路邊,而且還特意選了一個不見光亮的地方。
見車停了下來,阿英隔着車窗對外看了看,可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還真會選地方啊?可以開始了嗎?”阿英扭頭看着秦天問道。
秦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開始了。”
說罷,秦天忽然單手一揮,一把雪亮的飛刀就架在了阿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