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路七號的攝影館,儘管大門緊閉,可鎂光燈不時閃現的光芒,還是悄悄從窗戶中透了出來,證明了這家攝影館內不是沒有人。
柳佳怡此刻雙眸緊閉,靜靜的躺在地墊之上,任由兩個男人將全身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的剝落,以及在兩個男人的擺弄下,擺出各種讓人遐想萬千的姿勢。
每當柳佳怡身上的衣物去除一件,擺出一種新姿勢,鎂光燈就會接連閃爍好幾次,直至柳佳怡全身只剩下黑色的內衣內褲時,鎂光燈終於不再閃爍出刺眼的光芒。
“媽的!我拍不下去了,這小妞也太惹火了。”
手拿照相機的男人,嘴角長了一個大肉痣,邊說邊將相機放到了地上。
“其實我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我們先玩一玩?”
另一個留着長頭髮的男人,看着其他兩人說完後,將目光對準了昏迷的柳佳怡,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吐沫。
“這不好吧?阿龍只是讓我們給她拍果照,如果我們把她給玩了,阿龍會不會發飆?”
最後一個小個子男人其實也是獸血沸騰,不過他比較膽小而已。
“你他媽傻啊!?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難道這小妞會自己跑到阿龍那裡說,我被你找的人給輪流玩了?你看她這樣會知道是我們嗎?”
“就是啊!你不敢就靠邊站,別他媽站在這裡礙眼!”
大肉痣和長髮男將矛頭一致對準了小個子,而小個子也好像被他倆的話給刺激到了一般,將拳頭一捏,說了一聲:“弄就弄,誰怕誰?”
意見終於達成一致,三人均露出了滿臉的Y笑。
三人圍到柳佳怡身邊,大肉痣就把罪惡的雙手,向柳佳怡的胸衣伸去,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嘩啦”一聲巨響。聽聲音,好像是窗戶玻璃被人給砸碎了。
三人皆是一怔,互相對望的一眼,隨後長髮男子起身走到牆角處,彎腰拾起一根鐵棍,正準備去看看的時候,遮擋光線的幕簾卻被人掀開了。
隨即,一個滿臉剛毅的青年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內。
這個青年男子,正是王宇。
王宇和秦月根據手機GPS定位系統的指引,一直把車開到了陽明路7號,終於看到了柳佳怡的保時捷,可柳佳怡卻不在車上。
王宇認爲,既然柳佳怡的車子是停在這家店的門口,那就說明這家店和柳佳怡的前來,肯定有着莫大的關係。
所以,王宇在明明看到這家店門緊閉的情況下,還是決定砸碎玻璃進去看看,因爲柳佳怡是在這裡失去蹤跡的,就算柳佳怡不在店內,店內也肯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結果證明,王宇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他不砸碎玻璃鑽進店裡,而是站在店外等候,又或者轉身離去,那麼柳佳怡的清白就沒了。
看見柳佳怡只穿着內衣褲躺在地上,而她的身邊還蹲着兩個男人,另外一個男子正拿過鐵棍站在一邊,王宇的眼中當時就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人渣!”
看着蹲在柳佳怡身邊的倆人,王宇從牙縫裡迸出了倆個字,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小個子的臉上。小個子臉中一腳,當即將頭一甩,血水和着幾顆牙齒飛了出去,然後趴到了地上。
但王宇並沒停手,擡高腳對準他的臂彎狠狠跺了下去,“咔嚓”一聲脆響後,小個子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之後就沒了動靜。
大肉痣和長髮男此刻已經被嚇傻了,看着王宇一動也不敢動,但這並不代表王宇就會放過他們。
收拾完小個子,王宇又把目標對準了大肉痣,伸手鎖住了他的右手臂用力一擰,又是“咔嚓”一聲脆響,大肉痣的手臂也給王宇廢了,但他和小個子有所不同。
他並沒有昏死了過去,而是用依然完好的那隻手臂,抱住被王宇折斷的手臂,大聲的慘嚎着,斷臂的疼痛,讓他痛的整張臉都扭曲的變了形。
這一聲聲的慘嚎,讓長髮男全身的汗毛孔都豎立了起來,身體也如篩糠般的顫抖着。他丟下手中的鐵棍拔腿就跑,但他又怎麼可能逃得過王宇的手心。
就在他跑近窗戶的那一刻,王宇衝了上去,在接近他一米的距離時身體騰空而已,在半空中旋轉一週,一記後旋踢正中長髮男的腰部。
長髮男的身體猶如離弦之箭,直接撞碎玻璃落在了店外,落地時就沒了動靜,臉上插滿了小片的玻璃碎片,鮮血淋漓。
“啊!”
一聲尖叫傳來,正是秦月所發。
攝影館大門緊閉,她沒有勇氣像王宇那般,從鋒利的玻璃窟窿中鑽進店內,所以只得呆在店外等候,忽然見到一人飛了出來,且滿臉的血跡,大驚之下不由發出了一聲尖叫。
看着昏死的長髮男,王宇咬了咬牙,回到了柳佳怡的身邊。
大肉痣此刻已經停下了嚎叫,緊緊咬着牙齒,拼命抵擋着那種疼痛,額頭的冷汗似雨滴一般滾滾落下,如今見王宇又走了進來,便立刻向後縮了縮,眼中滿是驚恐。
王宇挑了挑眉,彎腰拾起柳佳怡的衣服,一邊幫柳佳怡穿衣,一邊緩緩說道:“不想死的話,就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只問一遍,你聽清楚了嗎?”
王宇的聲音很冷,不帶一絲情感,彷彿來自於地獄。僅憑這個聲音,大肉痣就感到了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戰慄。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
大肉痣忙不迭的點頭,緊跟着就豎起了耳朵,唯恐沒聽清王宇的問題而回答錯誤,那樣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他相信王宇不是在嚇他,因爲王宇剛纔已經展現了他的冷酷無情。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沒有沒有,什麼也沒做!不對不對!我們想做,但沒做成,只是給她餵了一點安眠藥,給她拍了一點照片。就這麼多,大哥,真的!”
“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不是我們要做的,是別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這樣做的。”
“誰?”
“阿龍。”
“阿龍是誰?”
“我不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叫阿龍,我是在酒吧和他認識的,所以我對他並不瞭解,只知道他很有錢。”
“他有什麼目的?你們又是怎麼計劃的?”
。
當王宇爲柳佳怡穿好衣服的時候,問話也已經結束。
就在這一問一答之間,事情的整個過程都清晰地呈現在王宇腦海中。王宇稍稍分析了一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人口中的阿龍,想必就是吳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