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裡,結局堪稱完美。
今晚一行,不僅讓王宇和林夕重歸於好,還讓林夕親口說出讓王宇去尋找秦月。更重要的是,肖媚本人並沒有喪失繼續愛王宇的權利。
肖媚對自己的能力感到非常的自豪,尋思着這以後要是從殺手界退休了,不如去開一家調解中心,專門去幫別人去調解愛情和生活中產生的矛盾。
當然了,這事肯定不能白乾,必須要收費。至於收費的額度還要看調解的難度,弄不好靠着這個生意一不小心就成了女富豪,並且擠進什麼服不死富豪榜。
“王宇,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就先撤了。好好對林夕,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
肖媚笑看着王宇和林夕,說完提上包就轉身向外走去。
林夕和王宇已經重歸於好,接下來肯定會有一番郎情妾意。肖媚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留在這裡做電燈泡。
“媚姐,等等!”
見肖媚要走,王宇連忙叫了一聲,鬆開林夕就向肖媚走去。
肖媚轉身看着王宇,心中感覺是十分的驚訝,心想他這是不願讓我一下人現走嗎?看來通過今晚的事情,我已經成功進駐他的內心了!太棒了!
正在她暗自竊喜的時候,王宇走到她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遞了過去。
“現在時間太早,不好打車,你開我的車回去,等會我打車去集團,你辦好事後再去接我。”
“呃.。。”
肖媚瞬間石化,情不自禁的剜了王宇一眼,悻悻的接過車鑰匙,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王宇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就回到了林夕的身邊,拉着林夕的手坐到了沙發上。肖媚的那個眼神他不是沒有看到,但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只有林夕,肖媚暫時還得靠邊站。
“王宇,你是個壞人,聯合肖小姐一起來騙我,我差點都嚇死了。”平靜下來的林夕,依偎在王宇的懷中小聲抱怨着。
王宇笑了笑,輕聲說道:“如果不是這樣,你又怎麼可能會說真話?不過這個主意是媚姐自己想出來的,我事先毫不知情,我聽到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
“信你纔怪!”林夕嬌嗔一聲,隨後擡起頭看着王宇說道:“宇,你什麼時候去找秦月?”
“這個..先等我忙完手裡的事情。”
王宇含糊其辭,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雖然主要的目的是不願讓林夕誤會秦月在他的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但說的也並非是假話。他現在的確很忙,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不行!”林夕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了王宇,其後語氣低沉的說道:“我本以爲和你斷絕關係後,你就能和秦月開心的生活在一起,可我沒想到她也走了。雖然她和我離開你的原因不一樣,但我們的心情肯定都是一樣的。身不由己的離開自己心愛的男人,那種痛別人無法理解,但我可以理解,所以你一定要儘快把她找回來。這不僅是爲了她,也是爲了我,因爲我看不到她,我就不能心安,不能和你開心的在一起。”
聽到林夕的這番話,王宇的眼前不由浮現出了一張滿是淚水的面孔,憔悴而消瘦。
王宇有理由相信,秦月此刻的情形和林夕說的一致。秦月個性倔強,心裡有事不會和別人去說,只會藏在心裡,躲在無人的角落默默的哭泣。
“好!我把事情安排好後就開始尋找秦月。”
王宇低下頭看着林夕,語氣十分的溫柔,但眼裡卻露出了堅定的光芒。
秦月和林夕一樣,都是他所愛的女人,他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儘管目前手中沒有絲毫的線索,根本不知道秦月去往何處,但他無論如何一定都要把秦月給找到。
見王宇答應了,林夕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隨後看着王宇可憐兮兮地說道:“壞蛋,我假裝失憶欺騙了那麼多人,可現在已經被你拆穿了,他們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會很生我的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王宇微微一笑,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不會的,她們要是知道你沒失憶,肯定都會十分的開心,就算她們會訓斥你,那也是做做樣子而已,你不要擔心。”
聽到這話,林夕稍稍安心了一點,可當想起伊娜的時候,不禁又嘟起了小嘴,蹙着眉頭說道:“其他人或許沒問題,可伊娜肯定不行。在她心中,你就是她最親的人,我用話傷害了你,她肯定不會原諒我。那天在醫院的時候,她就說她恨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我。”
“不用擔心!你也說了,我是他最親的人,你用那麼絕情的態度對我,她肯定會很生氣的,對不對?但她只是個孩子,話說過就忘記了,不會放在心裡的。”
爲了打消林夕的顧慮,王宇對着林夕循循善誘,就像是在哄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林夕點了點頭,雖然明白王宇是在安慰自己,但心底更期望事情都能按照王宇說的去發展。
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六點多。集團八點上班,從這裡乘車到集團還需要四十多分鐘的時間,也就是說,王宇已經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蹙眉思考了片刻,王宇對着林夕說道:“小夕,我要在沙發上靠一下,要不然今天沒精力處理事情,你去牀上休息,我走的時候就不和你打招呼了,等下班我再來看你。”
林夕聞言看了擡頭看了王宇一眼,見他眼裡全是血絲,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儘管有點不太情願,可林夕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從王宇的懷裡鑽出來以後,卻對王宇展開了雙臂,撒嬌着說道:“我要你把我抱到牀上去。”
王宇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攬腰把她抱起向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把林夕緩緩的放到牀上,四目相對之時,王宇心神一蕩。只見林夕的滿面含春,眼中柔情似水,嬌羞欲滴。
有人說乾柴烈火,一點就燃;又有人說小別勝新婚;還有人說.。。說.。。說個毛線!上!
於是,王宇直接壓在了林夕的身上。
頓時,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嬌羞的SY聲,牀墊愉快的“咯吱”聲,彙集成了一首蕩氣迴腸的交響曲,迴盪在這間二居室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