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顯然已經發怒,但秦月好像不知道見好就收,依然口口聲聲的說着王宇不是個男人,這讓王宇心底的怒火燃燒的是越來越旺盛。
“秦月,你再敢說一次試試。”
王宇面對秦月,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恐怖。
“我就說了,你不像個男人,你不像個男人。怎麼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你儘管試試,這裡這麼多人,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大喊你非禮。”
秦月依然在逞強,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縮着,眼中充滿了驚恐,臉色一片蒼白。
王宇這樣的表情,她從沒有見過,就是前晚,王宇發脾氣時,表情也沒有如此的可怕。
看着秦月,王宇緊緊攢起了雙拳,真想直接一拳把她砸飛,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因爲秦月是個女人。
所以,王宇用盡全力的剋制住了心底那股熊熊燃燒的火焰,咬咬牙後踉踉蹌蹌的向馬路走去。
另外一點,王宇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眼中出現的景物總是模糊不清。他知道這是酒精中毒的症狀,如果不盡早回去,很可能會倒在路上。
走到馬路邊,王宇剛擡起手臂就感覺心跳加速,心底有說不出的難受,不禁緩緩的蹲了下去。
見王宇沒有爲難自己,秦月頓時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嚇的怦怦跳的小心肝,臉色逐漸恢復了正常。她剛纔可算是被王宇給嚇壞了,還真以爲王宇會把她揍上一頓。
見王宇蹲在路邊,秦月知道他是喝多了,連忙走上前去,架起他的胳膊,連拖帶拽的把他扶上了自己的寶馬車,隨後駕車向陽光花園駛去。
車走到一半,眼睛半睜半閉的王宇忽然搖了搖手,說道:“不,去海邊,這樣回去會嚇到林夕。”
秦月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後將車拐上了一條通往海邊的小道。這條小道剛建成不久,配套設施還不完善,路燈還沒有通電。
“不能喝酒還裝蒜,還死不承認自己不是男人,真是可笑!”
秦月忍不住又挖苦起來,但這次說話的聲音很小,因爲剛剛王宇表現實在是很嚇人,她可不想再被王宇嚇一次。
但很不幸的是,她自以爲很小聲的訴說,卻清晰的傳進了王宇的耳中。
王宇本就很反感這句話,再加上又喝下了一整瓶白酒,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要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且是個真男人。
王宇掙着一雙猩紅的雙眼,從車椅上坐了起來,搶過方向盤將車停在路邊,熄火關燈,推門下車將秦月拽出駕駛室後丟進後車廂,隨後整個人撲到在秦月的身上。
“你個流氓!你想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黑暗中,看不見王宇的臉龐,秦月只能驚恐的大喊大叫,嬌軀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一雙粉拳在王宇的身上胡亂的捶打着。
“幹什麼?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面對秦月的怒罵,王宇絲毫不爲所動,一邊迴應一邊用手去扒秦月的衣服。
“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開我,我再也不說了,你是個男人!”
秦月知道王宇不是在鬧着玩,害怕了,開始求饒,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王宇更加霸道的動作。
“啊!你放開我,非禮啊!救命……唔……唔……”
秦月的求救聲還沒有喊完,王宇就用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她憑命的晃動着腦袋,可發現王宇的嘴脣和自己的嘴脣就好像粘在了一起,任憑怎麼晃動腦袋也無濟於事。
在酒精的驅使下,王宇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無論秦月說什麼都不會起到任何的效果,秦月的反抗只會更加激起他的獸性。
此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將秦月征服。
秦月一直沒有停止反抗,憑命的扭動着腰肢和雙腿、搖晃着腦袋,可一點效果也沒有。
秦月清楚的知道,今晚自己註定難逃一劫。幾顆屈辱的淚水,不禁順着她的眼角悄悄滑落。在王宇的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隻可憐的羔羊,正在被餓狼一口一口的吞噬。
“啊!”
片刻之後,秦月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隨後死命咬住了王宇的肩膀。
而此刻,王宇也放開了她的雙手。
秦月知道自己完了,精心呵護了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人輕而易舉的奪走了。
怪誰?自己嗎?王宇嗎?不知道。好像誰都有責任,又好像誰都沒責任。只是秦月心裡充滿了恨意,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狀態下,第一次就這樣被人奪走,她實在不甘。
秦月慢慢放棄了抵抗,任由王宇在她的身上縱意馳騁,只是眼角的淚水從沒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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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一聲汽車喇叭的鳴叫之後,一輛貨車從寶馬車邊呼嘯而過。王宇被喇叭聲驚動,蹙了蹙眉睜開了眼睛,卻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奇怪的是感覺有點腰痠背痛。
搖晃了一下腦袋,王宇一骨碌爬了起來,卻發出了“哎吆”一聲,接着用手揉起了頭頂。
他忘記了此刻正處在車內,因爲起的太猛,導致撞到的車頂。
“我怎麼睡在車內?”王宇疑惑的自問了一聲,爬在車窗上對外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他不由摳了摳腦門,略微一回想後忽然大驚失色,連忙對着身邊摸了摸,卻什麼也沒有,秦月不見了。
“糟糕!難道她想不開自殺了?”
想到此,王宇立刻提上褲子,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卻發現一個身影正靠在車邊,手指間的一點猩紅在忽明忽暗。
見她沒事,王宇才放下了心,心裡卻生起了萬分的悔恨和愧疚,暗暗責問自己,怎麼就做出了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