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小空的幫助後,寧清開始了又一個研究計劃。
只是這次的實驗進行得很不順利,植物產生自我意識這種事,在地球上,像是被屏蔽了般,一點頭緒都沒有。明明小空的所有細胞,除了更加強壯,都沒一點特別,但爲什麼就能產生自我意識呢?
難道是基因的原因?
目前清和生物還沒有建立基因實驗室,那需要龐大的資金和工程。不過,隨着研究的深入,總會涉及到基因方面的。
寧清開始和高誠商量起建立基因實驗室的計劃。
高誠對寧清的事業自然是雙手支持。因爲生物公司這幾年發展的很好,資金方面完全沒問題,只不過實驗室的工程建設,由於地產集團的建築公司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還需要考量是否外請。
在一系列高層會議後,基因實驗室的建造就有條不紊的提上了日程。
寧清列好需要的設備清單,交給商務部去各國訂購,由於這些設備極其昂貴,還有許多有錢也買不到,所以需要漫長的時間談判和交涉。幸好,有合作過的國外研究機構牽線,否則將會更加困難。
不過,這樣一來,基因實驗室的建好,恐怕也要等到兩三年後了。公司決定在蓉城郊外買塊地,重新建造生物公司的實驗大樓。因爲隨着實驗室的擴展,目前的總部大樓已經變得擁擠,到時候,正好和實驗室一起搬遷。
轉眼又到了12月諾貝爾頒獎季,這次的獲獎者仍然沒有寧清。
雖然植物誘變的系統研究已經完成,論文也已經在《自然》上發表。但一來需要時間擴散影響,二來諾貝爾獎的入選範圍是針對去年的。所以,寧清和公司的人,只能期待來年。
這天回到家,寧清吃晚飯就進了書房。
關於植物產生自我意識的研究,雖然遇到困難,但他並未放棄。只不過由於這個研究牽涉到小空,所以他是獨立進行,連最信任的助手都不知道。各種實驗記錄、計劃等相關瑣事,都要他親自完成,讓他一下子忙碌了許多,還不得不把一些文字工作帶回家整理。
“阿清……”收拾好碗碟的高誠,從後面擁住了他。
寧清巍然不動,仍然自顧自的敲擊着鍵盤,修改實驗計劃。
高誠見寧清對自己的騷擾不爲所動,越發放肆起來。濡溼的吻落在了他耳後的敏感部位,輕輕的吮吸着,手也滑進了他的衣衫,一路撫摸上胸膛。
“……”寧清眉頭一跳,這貨最近好像又到了發情期,這兩天總是纏着他,一臉哀怨的欲//求不滿。
高誠當然欲//求不滿了!自從阿清開始研究小空,他們已經好久沒親熱了,整整四個月的時間啊!每天回來阿清都會累得沾上枕頭就睡着,讓他想做點啥都不忍心。今天好不容易早點回家,誰知阿清又鑽進了書房,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這樣半年纔有一次性//愛的禁慾生活,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苦行僧了有木有?!
身上的手越來越過分,已經開始在他胸前的兩點上揉捏了,縱然不動欲,寧清也有些冒火。他刷的站起來,在高誠嘴上敷衍的啃了一口,趁對方發愣的時候,揪住衣領就往外拖,直接把人扔出去,利落的關門上鎖。
高誠被扔出了門外,還沒從阿清主動親吻的狂喜中回過神來,撫摸着自己的嘴脣傻笑,決定今天不洗臉了。就看到家裡的三隻小傢伙排着隊路過,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神是齊刷刷的鄙視。
阿清什麼時候這麼大力氣了?難道是他養得太好了?高誠暗自嘀咕,嘴角掩飾不住得意的笑紋,不理三小,樂顛顛的跑去廚房煮宵夜去了。
阿清忙完工作肯定會餓,如果自己準備好他最愛吃的銀耳羹,說不定阿清一高興,自己就有機會了,嘿嘿!
煮好銀耳羹,端到書房外,高誠拉着門把手,擰了擰,打不開,就知道寧清一定鎖了門。
幸好他早有準備!賊兮兮的掏出一把鑰匙,插//進去,門就打開了。
寧清此時剛做好實驗計劃,專心工作的他沒有發現高誠進來了。
高誠把銀耳羹放在書桌上,坐在旁邊,靜靜的端詳着寧清。
寧清工作時特別有魅力,俊美的側臉,在燈光下光潤如玉;刀削斧鑿的深刻五官越顯得精緻立體;長長的睫毛低垂着,如同神秘的灰蝴蝶,偶爾微微顫動,撓得人心癢難耐。抽了一半的香菸,被摁斷在菸灰缸裡,還冒着冉冉的白霧,嫋嫋的縈繞在他的臉龐邊,清淡的薄荷菸草味,撩人慾醉。
高誠看得癡迷入神,不知不覺就忘記了時間。
直到寧清完成工作,關上電腦屏幕,他纔回過神來。
“哎呀,銀耳湯都冷了!”自己怎麼又看阿清看得花癡了呢?這下子晚上的愛愛估計沒戲了!高誠摸摸放在書桌上,已經冰涼的碗,忍不住埋怨起自己來。
寧清卻拿起桌子上的碗,舀了一勺放進口中。雖然冷了,但他此時正好口渴,再說不喝的話,高誠肯定會倒掉,多浪費糧食啊。
高誠見狀,搶過小碗,道:“還是先熱熱再喝吧!涼了容易傷胃。”
“口渴。”寧清被搶了解渴的湯水,皺着眉頭,無辜的看人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勾人。
高誠心中一蕩,喝了口銀耳湯,附上寧清的嘴脣,將口中被體溫加熱的液體渡過去。含糊的道:“這樣就不冷了。”
熾熱的舌尖隨着甘甜的汁液,一起涌進寧清的口中,刺激着他的味蕾。讓他清晰的品嚐到了,綠豆的沙甜、銀耳的軟糯和枸杞的清香。
寧清情不自禁的吞嚥。
這個不自覺的動作,讓高誠激動起來。靈活的舌尖滑過齒列,在他嘴裡攪動着,爭奪着甜蜜的汁液,舌尖與舌尖交抵纏綿,相互對抗,一口銀耳湯在彼此的嘴裡來回傳遞,長達兩分鐘後,才被兩人分而食之。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曖//昧的銀//絲牽扯出來,在弧度優美的脣於脣之間搭起一座吊橋,晃晃悠悠,讓人的心神也跟着搖晃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坐到寧清腿上的高誠,摟住他的脖子,與他額頭相抵着,彼此呼吸相融,書房裡正經嚴肅的氣氛,也跟着曖//昧溫暖起來。
低頭一點點的舔舐掉寧清脣邊的銀//絲,嚐到了帶着銀耳香甜的美妙滋味。高誠用被*蒸騰得沙啞的聲音,誘惑道:“阿清,還想要嗎?”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端起放在桌子上的小碗,一口將剩下的銀耳湯全部含在嘴裡,再次覆上了寧清的嘴脣。
又是一通狂熱的親吻,夾雜着*與掠奪的激烈碰撞,你死我活的脣舌對抗與交纏。彷彿侵略與反侵略的戰爭般,火花四射,不死不休。
寧清沒有刻意壓制的*,終於被挑起。黝黑晶亮的眼睛漸漸深邃,一瞬間反客爲主,翻身將高誠壓在大班椅上,舌頭探進對方口中,毫無章法的掠奪銀耳羹甜蜜的湯汁。
這樣從未有過的主動挑釁,讓高誠瞬間理智盡失,縱然阿清的吻青澀而沒有技巧,依然讓他欲//火難耐,沉浸在這樣的甜蜜狂喜當中不可自拔。
他順從的張開嘴,縱容着對方的魯莽,寵溺的任那冰涼的舌尖四處亂撞,用舌頭輕輕碰觸着它,引導着它,希冀這個比蜜還甜的吻,能持續到天荒地老……
“嗯——”激//情碰撞中,寧清卻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皺起了濃黑如墨畫的雙眉。
“怎麼了?”高誠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忙鬆開嘴巴,直起身體問。
原來是坐得太久,又被高誠壓了一陣子,腿麻了。
高誠心中立刻自責起來,明知道阿清在書房坐了很久,自己卻精//蟲上腦的不管不顧。
他彆扭的滑下椅子,半蹲到旁邊,小心的擡起寧清的腿,替他揉捏着,舒筋活血。這回的動作倒是規規矩矩,沒有再趁機挑//逗。
寧清的*本就不強烈,加上剛纔那麼一疼,更是欲//火全消。
高誠見他恢復冷靜的模樣,還是忍不住一陣失望,垂頭喪氣的想,難得氣氛這麼好,可惜又沒戲了!
“喵——”清脆的貓叫響起,書房打開的窗戶裡竄進一隻灰色的虎斑貓,正是他們家的編外成員,小灰灰。
雖然他們搬了家,但是搬得並不遠,還是挨着溼地公園,小灰灰依然循着氣味找來了。
不過,高誠看着小灰灰有點疑惑的問:“咦?小灰灰最近怎麼天天都來?以前不是隔個兩三天才來一次嗎?”
寧清也有些奇怪,雙手抱住小灰灰的上半身,舉到眼前仔細的查看。此時小灰灰已經完全成年了,體型比一般的虎斑貓大的多,一隻手還拎不起來。
“喵——”小灰灰被他這麼舉起,肚皮和隱秘的地方都袒露在寧清眼前,有些害羞的揮動毛茸茸的大尾巴,擋住了生//殖器官。
你說你一隻貓到底在害羞什麼?!高誠看得滿腦門黑線,每次見到貓貓狗狗們人性化的表現,都讓他覺得這些小動物是強大的情敵,總有種阿清會被萌物們搶走的威脅感。
“難道是發//情了?”不對啊,貓咪發//情不都是在春天嗎?不放心的用系統再探查了一遍,依然沒檢查出什麼問題。寧清不禁若有所思。
感到地位深受的高誠,從寧清手中拿過小灰灰,隨手扔出去,不滿道:“別擔心了!看它這麼活蹦亂跳的樣子,哪兒有什麼事!”
果然,小灰灰被扔出去也沒摔着,而是身手敏捷的專題一週半,輕巧的落到窗臺上,正炸毛衝着高誠呲牙咧嘴呢。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高涼涼太精蟲,而是阿清太禁慾,正常男人憋半年不做,誰不精蟲上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