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眉頭輕擰着,他現在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幹部,政治嗅覺不至於太差,老爺子提到了gdp,提到了政績考覈的制度,從很大程度上說,官員熱衷於搞經濟,甚至以不惜犧牲環境爲代價,破壞式的發展經濟,有的還不擇手段的僞造gdp數據,無不是因爲gdp數據是官員們考覈升遷的一個重要指標,老爺子的一番講話,或許能爲高層的制度改革打開一個口子。
“不管怎麼說,爺爺最後說的話對社會慈善事業也能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我只要關心這個就夠了,政治上的事情,我也不想多摻和。”張寧寧輕聲的說着。
“不錯,爺爺說支持你的想法,他的話肯定也會引起足夠的重視,對推動慈善事業有好處。”陳興笑道,看着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張寧寧,陳興苦笑着搖了搖頭,今晚這大好的時光,自己反倒跟新婚妻子談這些政治上的事情,這不是煞風景嘛,一跟張寧寧說這些事情,他的注意力也轉移了,手都老實了,看看張寧寧,臉色也都正常了,兩人的注意力明顯都移開。
陳興撇了撇嘴,他在這時候還會想起張老爺子晚上講的話並不奇怪,只要是個幹部,沒有人會不關心張老爺子的講話,因爲這足以引起一些從高層至上而下的風向變動,特別是張老爺子這席話還是在他婚禮上講的,陳興想不去關注都難,何況他現在也成爲張家這個大家族的一員了,跟張家是榮辱與共了。
“寧寧,你說今晚這**一刻值千金的光景,咱倆還談這些不是不着調嘛。”陳興將話題扯了回來,臉上帶着壞笑,伸手勾住張寧寧的下巴,將張寧寧的頭擡了起來,“寧寧,你老是將頭低着幹嘛,我想仔細看一看你都看不到。”
“陳興,別…別這樣。”張寧寧臉色瞬間又紅了起來,剛纔陳興莫名的把話題扯開,一直在她後背上撫摸着的手也老實了,她雖然有點小失望,但心裡還稍稍鬆了口氣,心說這樣和陳興說說話也好,省得陳興動手動腳的,讓她害羞不已,誰曾想陳興一下又要使壞了。
“別怎麼樣,咱倆現在是夫妻,你說我該怎樣?”陳興壞笑着,看到張寧寧嬌羞得可愛的樣子,陳興用力的將張寧寧抱緊了一點,他只想好好疼這個可愛的小嬌妻。
張寧寧有點不知所措,就算是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張寧寧也知道她最爲期待和害怕的場面就要來了,她的眼神和陳興對上,從陳興的眼裡,她仿若已經看到那熊熊燃燒起來的激情,那是能夠將她融化的眼神,張寧寧內心顫動着,她感受到了陳興那炙熱的目光和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張寧寧的神經在一剎那間都繃緊了,陳興背後那隻作怪的手已經摸到了拉鍊的邊緣,正向下拉動着,張寧寧下意識的想要阻止,拉鍊一拉下來,這雪白的婚紗禮服就該往下褪下來了,她的身體將呈現在陳興的面前。
沒有動,張寧寧將頭深深地埋在陳興的脖頸間,整張臉紅到了耳根子,身體繃緊到極致,她已經感受到拉鍊被拉下來了,並沒有阻止陳興的動作,張寧寧知道這一刻早晚都要到來,她和陳興現在是夫妻了,雖然害羞,但沒有阻止。
“陳興,把燈關上。”張寧寧輕聲的呢喃着,雙手死命的抱住陳興的腰,藉着身體支撐的力量,才讓禮服沒有掉下來。
“你抱着我,我沒辦法關燈啊。”陳興伸出舌頭碰了碰張寧寧的耳根,張寧寧就跟觸到電流一樣,身體顫了顫,陳興心裡頭一陣好笑,自己這小嬌妻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
“你壞,你壞。”張寧寧嬌羞不堪,她要是手一鬆,一脫離陳興的身體,那禮服就該滑落下來,張寧寧顯然還沒有做好在這種燈光明亮的情況下跟陳興坦誠相對的準備,他們兩人現在還站在門後,陳興一進門,將門關上就抱緊了她,要是已經在牀上,躲在被子裡面,張寧寧還不會這麼不好意思,偏偏現在是站着。
“喲,我們家張寧寧正給我捶背呢,好舒服。”陳興愈發的惡作劇起來,張寧甯越是害羞,越是勾起了陳興挑逗的興趣,像張寧寧這樣未經人事,極盡害羞的,更是激發了陳興的**,對於這個張家的掌上明珠,自己的正牌妻子,陳興無疑也是格外珍惜。
“陳興,去把燈關掉好不好。”張寧寧沒理會陳興的調笑,幾乎是哀求着說道,一隻手緊緊的捂着胸前的禮服,就怕衣服掉下來。
“寧寧,別怕,放鬆點,咱倆現在都拜堂成親了,你還怕被我看到啊,乖,把你的手拿開。”陳興就跟拿着棒棒糖勾引小妹妹的怪蜀黍一樣,誘惑着張寧寧將手拿下來。
“你先把燈關掉。”張寧寧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嗡嗡響着。
‘嗒’的一聲,房間陡然暗了下來,陳興伸手將燈關掉了,美色在前,陳興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不想再挑逗張寧寧,將張寧寧攔腰一抱,就往牀上走去,伴隨着陳興的動作,是張寧寧‘啊’的一聲驚呼,許是沒想到陳興的突然動作,張寧寧愣是沒有反應過來,若是此時燈還開着,陳興可以看到張寧寧一張臉跟充了血似的。
小心的將張寧寧放在那張柔軟之極的大牀上,陳興就跟抱着珍貴的瓷器一樣,輕輕的放下,稍微用一點重力,就生怕有任何一點點的磕碰。
溫柔的蹲下身子,將張寧寧的鞋子脫下,陳興這才坐上牀,房間很暗,陳興看不到張寧寧的臉是不是很紅,窗臺上飄進來的微弱月光細細的灑落在張寧寧的臉上,張寧寧的雙眼緊閉着,一動不動,唯一能看出張寧寧此時很緊張的是那不時抖動着的睫毛,陳興認真而又仔細的看着這張天使一般的臉龐,假若張寧寧真是九天之上的仙女,那今晚,仙女註定要謫落凡塵。
出奇的,陳興此刻想的並不是男女間的事,他有**,更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想要佔有一個女人,但這佔有,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佔有,陳興知道自己能擁有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幸運,更想努力的珍惜。
“寧寧。”滿含深情的一聲輕喚,陳興吻着張寧寧的額頭,吻着張寧寧的眼睛,直至兩張彼此充滿愛戀的雙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張寧寧的動作依然生澀而又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陳興幾次被張寧寧的牙齒磕到舌頭,火辣辣的生疼,沒有一絲不耐煩,陳興愈發的投入,這纔是在男女之事上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張寧寧,今天晚上,將由他在這張白紙上劃下濃妝淡抹的一筆。
‘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房間內迴盪着,掛在牆上的是一座如同象牙般純白的復古大掛鐘,陳興和張寧寧兩人都不知道,這掛鐘外面的材質是貨真價實的象牙雕刻,張明那個大敗家子不知道從哪搞來了這麼一個珍貴的掛鐘,二話不說就掛在了兩人用來當做婚房的臥室,也沒跟兩人說一聲這掛鐘的價值,別一不小心打破了。
潔白的月光照射在那純白的象牙上,投射出了漂亮的光彩,時間就在這一聲一聲的‘滴答’聲中悄然流逝着。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大紅色的睡牀上,那繡着鴛鴦圖紋,象徵着喜慶和吉利的大紅被子正輕輕的動着,一上一下的,牀單,被套,枕頭,一整套都是紅色的。
“寧寧,舒服嗎。”陳興理着張寧寧前額的劉海,柔順的秀髮有幾根黏在了額頭那光潔的皮膚上,陳興動作輕柔的將之理順。
張寧寧沒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張口,一口咬在了陳興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輕微的疼痛感覺並沒有讓陳興感受到多少疼痛,反而激起了無限的愛戀,因爲張寧寧並沒有捨得用力咬下去,陳興知道對方怕弄疼自己。
“寧寧,你要是想泄恨,那就狠狠的咬,沒事,我不怕痛,讓你把債討回去。”陳興捧起了張寧寧的臉蛋,極盡溫柔。
“你壞,你壞。”張寧寧撒嬌般的小拳頭輕捶在了陳興身上,小嘴巴癟了起來,“明明知道會痛,還騙人家說不痛,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故意想讓我痛死,明天我找爺爺告狀去,說你欺負我,看你怎麼辦。”
“哈哈,那你去吧。”陳興看着身旁張寧寧,宛若小女孩一樣可愛的樣子,陳興心裡好笑,女人,有時候就是女孩,哪怕是再成熟的女人,她也會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表現出其嬌羞可愛的一面,張寧寧這樣的天之驕女同樣不例外,這時候的張寧寧,哪裡還有半點高貴聖潔的樣子,她也跟一個普通的女人沒啥兩樣。
“陳興,你這是故意要欺負我。”張寧寧咬着嘴脣,氣鼓鼓的看着陳興,臉上又升起了兩片紅霞,她又何嘗聽不出陳興話裡調笑的意思,她啥事都能找爺爺告狀,偏偏這種事告狀不得,男女之間的事,她連張口都不敢張口,更別提告狀,爺爺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了這種事。
“好,好,不欺負我們家的寶貝張寧寧了,來,讓老公好好的疼你。”陳興笑着親了親張寧寧嬌豔的紅脣,這張臉蛋,讓陳興百看不厭,越看越是喜歡,藉着朦朧的月光,看着張寧寧的臉龐,更是有着說不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