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猛通過丁棍把外套的曹磊給逮住當場就做了,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搞定了,半天不到的時候他子啊嶺南和山東臨沂之間來了一個來回。
晚上回到蔡斌大哥的家中,一大圈的人圍在了一起,中毒恢復的樹大爹親自下廚,弄了不少好菜。
黃起坤帶着於慶Lang過來了,二狗子見李小猛過來,上來就纏住了李小猛。
李小猛瞪了二狗子一眼:“小子,一臉賊笑,沒幹好事吧!”
二狗子哈哈一笑,還沒說話,就見從廚房出來的樹大爹氣呼呼的說道:“這小兔崽子原來跟我下棋每次都是放水的,剛纔他和於慶Lang下棋的時候我在旁邊看了一會才發現他水平高着呢。啊呀,氣死我拉!”
“哈哈,二狗子,你不夠謹慎吶!”李小猛也大笑起來。
於慶Lang進了嶺南第四製藥廠之後,很少有時間和李小猛聚到一起,錢克發那邊的事情都是他一直盯着。而有於慶Lang在,李小猛也放心的多。
大家圍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因爲明天樹大爹的店重新開業,所以蔡斌大哥和樹大爹都沒有喝酒。這樣一來,今天就沒有之前的那種斗酒的情況了,早早的吃好了之後,李小猛和於慶Lang單獨走到了陽臺上。
李小猛點了一支菸,雙手搭在欄杆上,慵懶得看着小區外面街道上的霓虹閃爍。
“小猛哥,找我來一定是爲了錢克發的事情吧?”於慶Lang沉聲問道。
李小猛點了點頭:“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張網織得時間也夠長了,是時候收網了。怎麼樣,能不能一擊致命?”
於慶Lang狠狠的點了點頭:“能!”
李小猛笑了笑,很滿意的用拳頭敲了敲於慶Lang的胸膛,說道:“說說,怎麼整他?”
於慶Lang彷彿是背過了臺詞一樣把細節娓娓道來,顯然打垮錢克發這件事他早就在心裡謀劃了無數遍了。
“錢克發揹着股東在外面偷偷的生產藥品並且流放到市場上,每一筆的交易的時間地點數目我都有記錄,放了這麼長的時間給他,總算把總共的資金累計上去了。光是偷稅漏稅這一項就夠他蹲個十年八年的!不過,我知道小猛哥要得不只是這樣,好在這個死肥豬心不是一般的黑,他還搞了其他副業。”
“哦?”
“他讓廠裡請來的兩個教授製毒,白粉!”
“什麼,你之前怎麼沒根我說?”李小猛沒有想到錢克發還搞這一手,連忙追問道。
“我也是剛剛纔察覺到,而且現在還不確定他們的之毒工廠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生產了多少銷往哪裡。但是我肯定他們製毒是真的!這個只要能揭出來的話,那就是死罪!”
李小猛點了點頭,對這個當初李家對之不薄但是恩將仇報的人,李小猛的確巴不得他早點去死。雖然以李小猛的本事殺一個人根本不是難事,但是他不願意這麼做,至少對錢克發是這樣。自己復仇的計劃從回嶺南第一天開始展開,錢克發的結果李小猛早就想好了,讓他身敗名裂死絕!
“那就是說現在還不能掌握他販毒的根本根據了?”
“可以這麼說!”
李小猛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不能掌握錢克發製毒的直接證據的話,那就還不是時候整死他。而且,李小猛不光是要讓錢克發死這麼簡單!
想了一會之後,李小猛看着於慶Lang說道:“慶Lang,明天你就找律師和我找錢克發去!”
“啊?”於慶Lang不解的看着李小猛,不知道李小猛是要怎麼做。
李小猛邪氣一笑:“找他毀約,是我治療狂犬病的藥撐起了嶺南第四製藥廠,現在也是用這劑藥毀了他的時候。他不是自己也在偷偷的分析我那藥方的成分嗎,哼,就算他能自己做了,我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可是毀約的話,要賠很多錢的!”於慶Lang擔憂道,“何必呢,等查出他製毒的證據直接幹掉他不是更好?”
李小猛擺了擺手:“錯了,製毒是可以讓他死,但是我要的不只是讓他死。這劑藥可以帶來巨大的利潤,這個招牌不能毀,而且嶺南第四製藥廠我也要得到!並且不爲以後的生意留下污點,放心吧,照着我說的做沒錯。到時候你就是製藥廠的老闆,還有,錢克發製毒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了,我來查!”
於慶Lang微微點了點頭,有點明白李小猛的用意了,蟄伏了這麼長的時候,終於要爆發了,於慶Lang心底都有點熱血沸騰的感覺了
嶺南黑道天字號老爺子孟三爺的家中,老人家雙手背在身後,在堆滿了附庸風雅的書法作品的書房裡面來回踱着步子。
“他媽的,鄭一國這個小子,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孟三爺憤怒的直接把市委書記鄭一國給罵了,當然,鄭一國是不在他面前的。
本來李小猛被抓,自己去試探口風的時候,鄭一國就說了一定把李小猛整死,結果呢,放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鴿子。沒把李小猛弄死,還給他送了一大堆美名和稱號,好市民獎盃都發了。當時自己還暗示鄭一國下手要快,結果省裡的特派小組一過來什麼都泡湯了。
有了那是鬥士的美名,和各方面的關注,這隱形中就給李小猛增加了本錢。孟三爺本人深諳此道,他就是不斷的在自己的大腦袋上扣各種帽子才爬到這個地步的,現在的李小猛這是越來越強大,這讓他心裡更是不爽。
李小猛不除,心中不快!
孟三爺在書房裡面來來回回的兜着圈子,過了一會有人敲門過來。”三爺,是我!“門外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孟三爺這才坐了下來,表現往日裡面外人看到的那副高傲而華麗的姿態。
“進來!”孟三爺沉聲喚道。
門被推開,走進了一個西裝革履很書生氣的中年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疊資料。
“怎麼樣了?”孟三爺看了這個人一眼,問道。
那人自得一笑:“給三爺辦事,哪還能含糊。都查清楚了!”
說着這人把資料放在了三爺的桌子上,並且細細的解說起來:“那個女孩叫林玲,剛剛過了新年就是19歲。嶺南第一中學高三的學生會主席。是個孤兒,被歐陽山領養長大。她的出身資料我也找到了!”
“林玲!?”孟三爺嚥了咽口水,有點震撼,“她的生父是不是叫林志強?”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