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許大鳳眼前出現一個人。
這個人就像原本站在許大鳳面前似的。
許大鳳哦了一聲,看看,原來是費老爺子。
當然,這個費老爺子就是廖飛了。
“師父……”許大鳳一陣欣喜,忙站起來說:“師父,您來了,快請坐。”
許大鳳攙扶着廖飛在沙發上坐下。
碰到自己的手腕時,許大鳳啊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
廖飛忍不住抓過她的手,看看她的手腕,心中好生不忍。
“師父,沒事的,我受得了。”
廖飛擡頭看着她的眼睛。
許大鳳發現,師父的眼神異常的熟悉,那關切的眼神如同春風般沐浴着自己。
許大鳳心中一暖。
“是不是很困難?”廖飛問。
“是啊。”許大鳳點點頭:“師父,我不是沒有決心,只是……我不知道要練到什麼時候。”
廖飛說:“這也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許大鳳低頭說:“師父,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
“不,我知道,雖然還有幾天纔到限期,但是,即便到了限期,你也不可能練成刀法,因爲這並非半月之功,我老人家也許練了幾十年。”
“師父……你放心,我會努力的,無論練到什麼時候,我不會放棄的。”
“我相信你,現在,我有一種特別的傳功方式,看能不能幫助你。”
說着,廖飛將許大鳳拉到身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說:“現在,你什麼都不想。”
許大鳳點點頭,按照廖飛所做,盤膝坐好。
“接下來,你深吸一口氣,意想氣在頭頂……然後隨着緩緩呼氣,意想這口氣從頭頂往下走,走到哪裡,哪裡放鬆,從上到下,連續深呼吸三次,放鬆三次……好,接下來,你的意念集中在連個手腕上,對……兩個手腕,放鬆,想象它們完全的放鬆……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對,風從左邊來,手腕抖向右邊……風從右邊來,手腕抖向左邊……輕微的風會蕩起你的手腕,現在你的手腕在左右擺動,上下襬動,對……就是這樣。
廖飛試着用念力打開許大鳳的腕關節,使它無比的靈活。
“好了,接下來,你用自己的意念控制手腕,感覺它非常靈活,很好,這是刀,握住它。”
廖飛將刀放在許大鳳的手裡。
“握住刀,旋轉,任何角度,寫你的鳳字,鳳凰的鳳。”
許大鳳一開始覺得手腕軟綿綿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也不再覺得疼痛,接着,她覺得自己的意念像一條線,順着手臂,遊向手腕。然後,手腕無比的溫煦,無比的柔軟靈活。
刀,她感覺到了刀。
刀在手,突然間她感到整條右臂顫抖了起來。
是細胞在興奮。
她的意念也在興奮。
許大鳳刷刷刷,舞動着手中的刀。
刀光劃弧。
“好了,你慢慢地睜開眼睛。”
許大鳳睜開眼。
廖飛走到一個懸掛的蘋果前,說:“好了,你先運用目力,把它看成西瓜。”
“西瓜?”
“對,先放大它,儘量放大。”
許大鳳目望蘋果,半晌,蘋果果然變大,雖然不如西瓜,卻也增大了幾倍。
廖飛看到她欣喜的神色,知道目力成功了,便說:“可以了,揮刀吧,寫出你想些的字。”
許大鳳目視蘋果,刷刷幾刀下去。
“好了,可以檢閱自己的成果了。”廖飛笑笑。
許大鳳抓過蘋果一看,只見上面寫着一個鳳字。
許大鳳欣喜地叫着,她從來沒這麼快活過。
“師父,我成功了。”許大鳳抱住了廖飛的胳膊。
廖飛心中不覺一蕩,身子有些顫抖。
“師父?”許大鳳感覺到廖飛身體的變化,鬆開手,笑笑:“師父,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老人家心臟弱,你千萬別來這種饋贈,我受不了。”
許大鳳笑笑,說:“師父,謝謝你,你給了我信心。”
廖飛點點頭:“接下來你還有很多要練習的,當然,現在蘋果懸掛如同靜態,你要做到空中拋雕的話,還需要在眼裡和手準上下功夫,當然了,這些只是爲了炫技,沒大的實用,關鍵是雕工的美觀,一盤冷拼雕工菜,要達到上品的話,不但造型好,顏色搭配好,雕工細膩,栩栩如生,而且要有寓意,寓意會使整盤菜的品味昇華。”
許大鳳點點頭:“師父,我還想學烹飪。”
“你胃口好大啊。”
“我恨不得把師父會的全學到手呢。”
“烹飪的功夫……明天吧,我再教你,我想,你有烹飪的基礎,學來會很快的,關鍵是刀工。”
“嗯,我會繼續練習刀工的,師父,什麼時候你能留下來啊,我好想給你做幾道菜,你總得讓我表達一下謝意吧。”
“這個嘛……行,我一定給你這個機會,明天中午吧,好不好?”
“好啊。”許大鳳欣喜地說:“師父,明天你中午來,我做幾道菜,算是孝敬你,你順便指點指點我啊。”
廖飛笑道:“好吧,明天見。”
說着,廖飛突然身子一晃,就不見了。
許大鳳啊了一下,她拉開門,只見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
許大鳳掐了掐自己,疼,不是夢,絕對不是夢。
許大鳳來到外面,見黃鶯正在吧檯前指揮着,便朝她招招手。
黃鶯走了過來:“大鳳姐,什麼事啊。”
許大鳳問:“你剛纔看到有人從這裡出去嗎?”
黃鶯說:“沒有啊,別說沒人出去,連有人進來也沒有,我可是給你盯着呢,你練功的時候,我可不想讓人打攪。”
許大鳳哦了一聲,拉着她上了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黃鶯說:“大鳳姐,什麼事啊。”
許大鳳將剛纔自己雕刻的蘋果遞給她:“黃鶯,你看看。”
黃鶯說:“鳳字啊,我也會雕。”
許大鳳笑笑,然後握刀在手,突然朝一個蘋果劈了幾刀。
黃鶯叫道:“大鳳姐,你幹什麼?”
許大鳳笑道:“你再看看。”
黃鶯抓起那個蘋果,看看,閉上眼,瞪大了又看。
“哇,大鳳姐,你練成了,神刀啊。”
許大鳳抱住黃鶯,笑道:“黃鶯,這麼說我剛纔不是在做夢啊。”
“不是,絕
對不是。”
“對了,還有一件事,明天中午我要親自下廚,炒幾道菜。”
“大鳳姐,快一個月了,你終於肯下廚了,是不是明天有什麼重要的顧客?”
“不,是神秘嘉賓。”
“好啦大鳳姐,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啊。”
“師父,他老人家答應留下來吃飯了。”
“真的啊。”黃鶯叫道:“費爺爺可是個怪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真的肯留下來吃飯?”
“嗯,是真的,他親口答應我的。”
“不會吧,什麼時候?”
“剛纔。”
“剛纔?”黃鶯摸摸腦袋,心說剛纔費爺爺來過?我怎麼沒看到。
許大鳳笑道:“黃鶯,我剛剛知道,師父不但是神廚,還會隱身。”
“哦,真的。”
“是啊,要不然,你怎麼沒看到他。”
“你師父怎麼和我師父一樣神奇。”
“你師父怎麼能和我師父比,呵呵,好了,不說了。”
廖飛隱身飛行而去,也是因爲一時的興起。
他用念力傳功,其實,也只是在嘗試,卻沒想到居然成功了。他爲許大鳳高興,同時,自己也很開心。
他知道,如果按照一般人練習,許大鳳要想在刀工上在全國魯菜界有一席之地,除非苦練幾十年。但是,這絕對不是許大鳳想要的。
許大鳳頑強,可以練幾十年,但是,事業不會等她幾十年。
她需要儘快地將鳳凰大酒店推向餐飲界,成爲魯菜界的一流酒店。
在自己的念力幫助下,許大鳳的刀工突飛猛進,手腕的靈活完全可以用意念操縱了。當然,這一切歸功於廖飛。
廖飛替許大鳳高興。
因爲許大鳳苦苦練習廚藝,爲的就是要鳳凰大酒店出人頭地。
而這一天,也將很快來到。
廖飛興起之下,飛身而去,一路上御風而行,轉眼間來到了海島鎮。
回到魯菜館,廖飛腳一踏進去,正聽到父母在議論他和林雨的事。聽父母的話頭,是要近期準備給自己和林雨晚婚。
廖飛現了身形,走了進來。
廖媽媽站了起來:“廖飛,你剛纔去哪了?怎麼找你都找不到?”
“我在外面走了走,好長時間沒回來,也想溜達溜達。”
“你啊,媽媽想跟你商量你的婚姻大事呢。”
“媽,慌什麼啊,我反正回來了,又不急這幾天。”
廖爸爸說:“是啊,婚姻大事不差這幾天,問題是,現在咱們人力增大了,怎麼把魯菜店做大做活纔對。”
就在這時,林雨和甜甜從樓上下來了。
林雨說:“叔叔,我想,酒店的核心是菜,不但需要一個好的廚師,也需要打出自己的經典菜。”
廖爸爸說:“我知道啊,可是,這些年一直是我自己炒菜,說實在的,我這兩下,就是個家常菜廚師,不上大雅之堂,所以,要是想做大,就要聘請好的廚師。”
廖媽媽說:“咱們的魯菜館在海島鎮,就是想搞大能大到什麼地步,會有顧客跑到這裡來嗎?”
甜甜說:“是啊,阿姨的話我覺得也是,我們不應破費去請好廚師。”
林雨說:“做生意我們離大哥的思路的確有些距離,不過,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想,時機、位置和廚師都是關鍵。”說着,林雨轉頭看看廖飛。
“廖大哥,你在想什麼。”
“哦。”廖飛轉過頭來,笑道:“沒什麼,只是對魯菜館不太感興趣。”
廖爸爸說:“瞧,多少年了,我就是改不了這小子的脾氣。”
廖媽媽說:“他爸,人各有志,非得讓兒子走你的道啊?”
甜甜說:“要不然咱們在海島鎮開個足療城?”
廖飛苦笑。
甜甜說:“哥哥,你笑什麼,足療不是你的特長嗎?也是你喜歡的,我是爲你着想呢。”
廖飛搖搖頭:“你沒聽林雨說嗎,無論幹什麼,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地方地理位置不行,太偏。”
林雨說:“是啊,小鎮畢竟消費有限,即便人們對按摩健身的知識懂得,也不會拿出這麼多錢來,除非你免費給人家服務。”
甜甜說:“免費?那咱們吃什麼啊。”
林雨說:“所以嘛,你的建議行不通。”
廖飛打個哈欠,想上樓睡覺,被林雨按下了:“別走,今天是家庭會議,要考慮我們長遠的發展,你可不能溜。”
廖飛說:“你們研究吧,無論幹什麼,我沒意見。”
廖爸爸說:“瞧這孩子,你都快二十二了,爸還想把這個魯菜館交給你經營你。”
廖飛忙說:“別,可別,你兒子可沒經營頭腦,這裡就有兩位,林雨和甜甜,誰來經營都比我高明。”
廖媽媽嘆道:“算了,我看啊,還是先開着魯菜館吧。”
林雨點點頭:“阿姨的話是求穩,我看也行,咱們不如尋思着做一些特色菜,叔叔,你有沒有拿手的菜?”
廖爸爸臉一紅:“我這手藝,什麼菜都一般,什麼菜都做不好。”
林雨苦笑:“那咱們怎麼找炒作點?”
甜甜突然一笑:“我有個主意,凡是來吃飯的,一人發一個足療盆,一邊泡腳,一邊吃飯,多好的創意啊。”
林雨撲哧笑了。
甜甜笑道:“雨姐姐,你是不是有一票了?”
林雨笑道:“虧你想的出,這成什麼地方了?四不像,不行,先這樣吧,我們再想想。”
上午九點,林可的車出現在正宗魯菜館前。
林可眼戴墨鏡,身穿風衣,下了車,便走進魯菜館。
廖爸爸看到林老闆,哦了一聲,趕緊迎過來。
“啊呀,林老闆,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廖老闆,林雨呢,我有話對她說。”
林雨聽到聲音,從加工室內走出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
“林雨,你知道彪子的事嗎?”
“彪子怎麼了?”
“死了。”
林雨啊了一聲。
林可說:“我讓彪子去接替你,沒想到……據說,他想欺負蘇娜,結果,自己不慎,撞在工具刀上。”
“真沒想到,才一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現在,全城都在議論紛紛,說最近足療城那邊總是出事,甚至有人說足療城下埋着一對冤魂,今天早上,有十幾個足
療師請辭了,你這一走,足療城也要散了。”
“是嗎,怎麼會這樣子,大哥,是不是有人故意散佈謠言?”
“不,不是,事實上,林凡和我說過幾次了,他昨天晚上又向我說了一遍,說他在足療城內外遭遇了三次靈異事件,另外還有他的朋友老大老二,我早上來的時候,特意調查了足療城附近的出租司機,有人確實遇到了這種事。”
“難道真的有這種事嗎?”
“我本來也不相信,可前前後後發生了這麼多事,尤其是彪子的死,讓我無法不相信。”
“彪子死的時候你看到了嗎?”
“我雖然沒看到,但是,足療城有很多人看到,彷彿有人從背後掐住了脖子,起初我還以爲是有人用了隱身符……”
正說着,廖飛走了出來。
林可瞥一眼廖飛,說:“我知道,廖飛兄弟也是異能高手,除了幻象術外,還可以用隱身符隱身。”
廖飛攤攤手:“我的異能術是小兒科,在林老闆面前算什麼。”
甜甜也湊了過來:“林老闆,你剛纔說彪子死了?”
林老闆點點頭:“我自己檢查了彪子的脖子,雖然有被勒的痕跡,但是,並非被人掐的,所以,我想,不應是廖飛兄弟,何況,以彪子的氣力,廖飛兄弟也不會拖出他那麼遠。”
廖飛說:“也許我能做到呢。”
林老闆搖搖頭:“不管你能不能做到,彪子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我也覺得臉上無光,林雨,我今天來不是爲了說彪子的事,而是足療城的事,我想賣了足療城。”
“賣掉?”林雨一呆:“大哥,足療城是你唯一的自主產權啊。”
“我知道,可是,我對足療行業不感興趣,當初也幸虧你的管理,我才放心。”
“可是……”林雨說:“足療城是盈利的,而且看前一陣的勢頭,一年盈利百萬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可那是以前,現在的狀況你沒看到,別說顧客了,足療師沒剩幾個了,整個足療城空蕩蕩的。”林可苦笑道:“靈異事件傳的就是快,當初我讓海島市報的編輯寫一篇文章,要說女子會所的,結果莫名其妙地全文抹去,現在,報紙卻報道了足療城的靈異,唉,我不知道報社的編輯是怎麼想的,她這樣做,純粹是要毀了足療城。”
“是竹子吧?”
“不錯,編輯和記者都是她。”
“好吧,既然大哥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了。”
林可看看林雨,說:“我本來將足療城給了你,就無權買賣了,你又還給我……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來和你說一聲的好,如果你想要,大哥還可以送給你。”
林雨搖頭道:“大哥,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能白拿你的東西。”
林可說:“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才來找你,我想足療城要想按照東郊市場價格是不可能出手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就象徵性地收你一百萬可以了。”
“一百萬?大哥,你怎麼能一百萬就賣掉呢。”
“一般人買不起,有錢的老闆最忌諱的就是靈異事件,他們不會招惹不吉利的。”
林雨想了想說:“可是……大哥,我沒有一百萬。”
“我知道……”林可看看廖飛。
廖飛搖頭道:“我也沒有,這兩年,我一直在給你打工,我能掙多少錢你還不知道嗎?不過十來萬的底子。”
林可說:“我知道,我要的不是錢,只是十六個字。”
“十六個字?”林雨一愕,她不明白林可在說什麼。
廖飛卻是心中一動。
林可唉了一聲:“林雨,你還能記得你們居住過的荒島嗎?”
林雨想了想說:“大致還能吧,方位是記得的。”
“只要你告訴我那座荒島的位置,足療城就是你的了。”
說着,林可從懷裡掏出一份東海地圖,上面分佈着不少的島嶼。
林雨說:“大哥,這只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用足療城來換,我告訴你就是。”
林可哦了一聲:“難道你不知道島上有什麼嗎?”
“島上有什麼?哦,對了,有飛鷹,很兇的,大哥,你要是去的話一定要當心,不過……你爲什麼要去那裡啊。”
“因爲石老太在那裡住過,我昨天晚上翻看石老太的遺物,發現她留下了這個。”
說着,林可將一條裙帶放在桌子上。羣帶上有一行血跡,上寫:鳳凰涅盤,十六真言,石家秘籍,荒島存念。
林雨說:“難道石老太將鳳凰涅盤藏在荒島上?”
“我想應該是的,石老太在荒島待了二十年,心灰意冷,又擔心鳳凰涅盤不能傳世,所以極有可能將秘籍藏在島上,可是東海島嶼萬千,我無從尋找。”
林雨笑着說:“大哥,即便是鳳凰涅盤,你也不必要和我客氣,我知道什麼,絕對不會隱瞞你的。”說着,林雨望着那些島嶼,卻一時拿不準哪一個是。
林雨看看廖飛。廖飛說:“林老闆,難道十六個字就值一百萬嗎?”
林可說:“當然了,你看過費老爺子的表演吧?我想,就拿他的手藝來說,在京城當上三年大廚,就可以得到百萬的薪酬。”
“話是不假,但是,鳳凰涅盤既然是石家的秘籍,又只有十六個字,我想一定難以參透。”
“有總比沒有好吧,只要我有了這個秘籍……”林可目光一亮:“那麼,魯菜第一人非我莫屬。”
“林老闆爲什麼捨近求遠?爲什麼你不和費老爺子談談?”
林可看看廖飛:“廖飛兄弟,請把你的心裡話告訴我,你真的肯幫我嗎?”
廖飛一愕。
林可淡淡地說:“我想,你絕對不希望我得到鳳凰涅盤吧?”
林雨說:“爲什麼啊,大哥,廖大哥不會這樣想的。”
林可搖頭道:“林雨,你還是不瞭解他,他不會做出對不起許大鳳的事來的。”
林雨看看廖飛。
林可接着說:“曾經,我也曾將廖飛挖到足療城,雖然我開除了豐厚的待遇,但是,他始終不肯離開女子會所,林雨,雖然你們在一起了,但是,我敢肯定這小子心裡還想着許家二姐妹。”
廖飛苦笑一下。
林可說到了他的心裡,他不敢承認,但是,也不能否認。
林雨幽幽地嘆一聲。
廖飛說:“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
“不錯。”林可說:“廖飛兄弟,一個足療城,現在我不是白送給林雨了,而是交易,只要你們告訴我那座荒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