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雙兒確定了關係後,我覺得自己似乎長大了一點,尤其的是在想問題的時候,不再是孩子氣了。每當雙兒拒絕陪我一起吃飯或是約會的時候,我都沒有介意或是爭上一句,原因很簡單,她因要忙店裡的事情,然後就不得不拒絕我的邀約。
從此我的生活也變的更加的規律,每天早上被鬧鐘吵醒,然後搭12路公車上班,晚上太黑之前下班,下班前確認雙兒是否忙,如不忙,便一起吃法散步然後,回家。如果雙兒有事,我便吃個簡單的快餐,然後一個人回家,聽音樂,看小說,聊QQ,然後洗洗睡覺。
如此平淡的生活,讓自己早已沒有了鬥志,習慣便成了自然,看到如此忙碌是雙兒,我想做點什麼,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空有一肚要發憤的志向,卻沒有要圖強的行動。
賽賽依舊是很晚纔回來,我也很少能看見她一面。
實在是無聊的時候,我會想到QQ裡的蜜兒,她總是也給我一些安慰或是建議,在我需要的時候。
陽呈:房東,在嗎?
房東:一直在呢,怎麼,又有什麼心事啊
陽呈:沒有,只是沒什麼事做
房東:沒事做呢,就把我家房子好好打掃打掃
陽呈:已經擦了無數遍了
爲了讓房東放心,我還是撒了個謊,其實房子也就賽賽每週末的打掃一下。
房東:那就好。
陽呈:你在那邊怎麼樣?過得好嗎?
房東:一直都那樣吧,沒有期待中的好,告訴你哦,說不好過段時間我要回來一趟
陽呈:回來幹嗎
房東:也沒什麼事,就是看看吧
陽呈:那你要回來住嗎?
房東:應該不回來,回來也沒地方住啊,總不能跟你住一起吧
陽呈:還有一件事,一直都沒有告訴你
房東:什麼事
陽呈:上次租房的時候不是還有一個女人也要租房嗎,只是你沒租給她,還記得她嗎?
房東:記得啊,怎麼啦?
陽呈:我把另一個房間租給她了
房東:那你的意思是我回來真的不能住家裡了?
陽呈:嘿嘿
房東:沒事,我回來也不會住家裡的
陽呈:嗯
房東:你那女孩,怎麼樣了?
陽呈: 哪個?
房東: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啊
陽呈:她,已經拿下了,放心吧,哈哈
房東:那回來得請我吃飯啊,好歹我也幫你了出了點主意
陽呈:那是當然。
任何感情的維持需要的不僅是相互的信任和諒解,更重要的是要經常的聯絡和溝通,同房東的聊天不禁讓我想起曾經大學時的那幫好基友們。
畢業了,我們都各奔東西,漸漸的我們忘記了聯絡,更多的時候,不是忘記,而是不願聯絡。一通電話,根本就不知道要講什麼,談過去,似乎已經聊了數百遍了更或是早已經忘記了,聊未來似乎現在的囧狀讓我們無從談起,聊現在,似乎都感覺無法找到共鳴,更重要的是遠隔兩地的都想着以後都不知道還能見面,現在還有什麼好聊的,不如互相當做生命中的過客,僅此而已。
我在腦子過濾的一遍,曾經關係好的那些同學、朋友,現在基本都沒有聯繫了,最近的聯繫也還是半年前,也就是過年時互相祝福的一些電話和信息。宿舍的好基友大林,班上的好搭檔小婷,現在都不知道身在何方。
感情真的會因空間距離而受到影響,我也明白了一句話:遠親不如近鄰,以前我也總認爲,只有血緣纔會決定關係的好壞。後來進入社會了,我漸漸的明白,利益纔是決定關係好壞的前提。
“嘿,在發呆呢”賽賽突然出現我背後。
“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啊”賽賽一臉的開心。
“沒什麼事就下班啦,你吃飯沒有?”
“我剛在外面吃了快餐,怎麼你要做飯給我吃麼?”
“沒有,蘭蘭要約我一起吃飯,然後逛街,你要一起嗎?”
“我?”我不知道是去還是拒絕,要知道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的,但是出去呢,得陪這兩個女人逛街,這可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我現在正做着艱難的抉擇,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你就是墨跡,趕緊想吧,我去洗個臉然後換件衣服”
“賽賽,你趕緊啊,怎麼還在這裡啊?”調皮的蘭蘭不知道啥時候也躥了出來。
“我馬上換,剛纔準備叫呈一起,誰知他太墨跡”
“好啊,好啊,姐夫跟我們一起好了,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我姐姐又不在,你說是不是,走,趕緊換鞋去”還沒等我考慮,這丫頭竟然將我拉了起來。
夏日的夜色也別有一番風味,路邊的花草樹木全部是枝葉繁茂的一片綠色,只是這些綠色在白天烈日的照射下,現在顯得有點猥瑣,像是受了委屈一樣,無精打采。
時而一陣的淡淡清風吹在臉上,特別清涼舒服。
我一直想不通一個問題,所有動物裡面都是雄性的要比雌性的好看漂亮,唯獨只有人類相反,雌性個人一直都比雄性的漂亮。
有了女朋友後,雖然很少再去想其他女人,但是對於眼前的美麗女人誰也忍不住想去看一眼,更何況夏天的女人更是不一樣,尤其是那些大長腿們。在這樣的清涼夜色裡,我當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美麗景色。我時而不停的掃着從身邊匆匆而過的那些美麗女人,只是這樣的美,我在腦子裡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要真的讓我找一個詞來形容我的感受或是想法,那個詞就是”誘惑“。
其實仔細想來,我同雙兒戀愛以來也有一段時日了,除了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偷偷的拉上她的小手外,其他任何有身體的接觸行爲我好像都還沒有呢,原因也不是我不敢,我只是想這樣的第一次戀愛可以長久一點的保持那種清純的感覺,身體的衝動會讓這種情感變味。
“姐夫,是不是覺得出來很不錯啊”蘭蘭又開始想逗我了“你看這裡那麼多美女,而且個個都是露肉的,看着是不是很過癮啊!”哈哈
“笑你個頭啊,用詞準確點,什麼叫露肉的,還有,我哪有看的過癮啊”
“穿這麼少,你還看得不過癮啊,那你要怎樣才過癮”
“瞎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看”蘭蘭竟拿語言歧義來整蠱我
“我纔不信呢,看你那眼睛都看得發亮了”
“不要瞎說啊,要是你姐聽到了,那不怨死我了”這個問題當然打死也不能承認啊,問題這前面站着的還是小姨子呢。
“怨你個頭,走,賽賽,那裡好多人呢,我們去看看什麼情況”說着拽着賽賽朝着前方擁擠的人羣裡跑去。
走近了我才從路人的交談中瞭解到,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女孩,剛纔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摩托車擦到,而車子卻揚長而去,留下這個女孩一個人坐在地方抽泣。
我往人羣中間擠了擠,我很好奇。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擠了進去,我看到的確實是隻有一個女孩癱坐在地上,哭泣着,腿上有斑斑血跡,口中不停的喊着“哪位好心人,幫幫我,我腿好痛”,可是圍着的這麼一羣人卻看不到一個人主動上去幫忙。
其實想想也很正常,這樣的場面倒經常可以看到,看熱鬧的人很多,可是沒人敢上前幫忙,因爲曾經有過這樣一段故事,過馬路的老太太自己摔倒了,一個好心的小夥子給扶起來了,可最後老太太卻訛詐人家小夥子。所以人們心裡都有了這樣一層陰影,誰都喜歡看這熱鬧,卻沒有敢上前幫忙。
“姐夫,那女孩我認識,上次她開Party,我有給她們做妝扮”蘭蘭蹙在我耳邊大聲的喊道。
“那我們快點扶她起來吧”
“嗯”
說着,我衝破了人羣,來到那女孩的旁邊,“姑娘,我扶你去醫院吧”
“我腿好痛,你扶我起來就好了,我朋友馬上就到,等會他會送我去醫院”女孩還在哭着。
“那也好”我將她攙扶着,在一個花圃邊坐了下來。
她年紀跟蘭蘭相仿,穿着緊身的牛仔短褲,右腿的小腿處已經沾滿了血跡。
“你感覺哪裡痛啊?”我怕她傷到了骨頭。
“腿”
“只是皮痛,還是骨頭痛啊?”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傷到皮和傷到骨頭的區別。
“我也不知道”
“你朋友什麼時候來啊,要是骨頭傷到了,可不能拖太久”蘭蘭在旁邊也急道。
“應該很快的”那女孩擡頭看向了跟她說話的蘭蘭“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上次你生日Party上,我給你們化妝的”
“噢,是的,我記起來了,上次不好意思啊,那個凌湘那麼刁難你,還好有陸晨在”
“沒事的,已經過去了就不說了”
我聽到她們談話中提到陸晨這個名字,讓我再次想起了那張精緻的臉,當然還有同他認識了肖振,我不禁感到一陣擔心,不會這傢伙的朋友也是肖振吧。
“你那朋友什麼時候來啊”想起肖振,我決定還是先撤好了,以免意外真的又發生了。
可是還沒等上那女孩回答,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當然這也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