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你是說那個肖總的侄子”
“是啊”
“踢的嚴重嗎?”嚴總問道。
“具體不知道,應該嚴重吧,昨晚他叫人把我那朋友給打了,我怕他們再做出什麼事情,所以想請嚴伯伯您幫忙”
“這個事情嘛,我暫時也不能這麼快答應你”嚴總臉上好像沒了笑容“你聽我說,首先這個肖振是給我做事的,如果他被打了,我卻不幫他反而幫那個打他的人,你說我這個老闆怎麼向員工交代,還有我在處理前,我好歹也要弄清楚情況是不?”
嚴總似乎很爲難。
“我知道我這個問題是有點讓嚴伯伯爲難,可是我怕那個肖振再找我那朋友麻煩”賽賽擔心的說道。
“那這樣好不好,我現在讓那個肖振先不動手,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給你答覆好不好”
“可是……”賽賽擔心着
“放心吧,再我沒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敢再對你們怎麼樣的”
“那好吧”賽賽又是滿臉愁眉的回到了醫院。
“賽賽,你怎麼看上去很不高興啊,是不是那傢伙又來找你了”看到沒有精神的賽賽走了進來,我擔心的問着。
“沒有,我今天去找了那個嚴總”賽賽對我說道。
“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被拒絕了啊”賽賽的不高興與這件事情有着絕對的關係。
“不知道,他說先查清楚情況才能給我們處理,不過他答應了這段時間肖振是不會來找我們麻煩的”賽賽說着。
“那他到底願不願意幫我們啊?”我着急着。
“我也不知道”賽賽之前的信心,現在也好像沒了底一樣。
我在心裡做着最壞的打算。如果那肖振偷襲,那我也只能認栽了,結果被打死那也就算了,假如不死我會復仇弄死你的。如果那小子夠男人,來個單挑,我到是奉陪,如果要讓那些手下人弄我,那我就跑了,離開這裡,永遠離開,不再回來,當然我還要帶上賽賽,戴上雙兒。
帶上雙兒,怎麼我又在想雙兒。
“呈,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賽賽在邊上叫着我。
“沒事,我是在想如果那嚴總不幫我,那我們怎麼辦?難不成我們真的要離開這個城市嗎?”
“離開這個城市?”賽賽問道。
“我是這麼說,如果嚴總不幫我們,我們還不如離開這裡呢,至少不會被他們殺了”
“殺了”賽賽瞪大了眼睛“沒有那麼嚴重吧,殺人的事他應該還不敢幹吧”
“說不好,那種人,就是黑社會的,什麼不敢做”我想着電視裡的那些場景。
“不會吧,那我們真的要走啊?”
“等等再看吧,主要等嚴總的消息”
“嗯”賽賽應着,“還有,過了明天我就可以休假了,不過這次休假我卻不能出去旅遊了”
“怎麼了?”我問道,“他們不會追着你到處跑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如果我出去旅遊了,那你一個人躺在醫院,誰來照顧你啊”賽賽急道。
原來這賽賽是擔心着要照顧我啊。
“其實沒關係的,你放心去玩好了,我一個大男人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什麼!你的傷是因爲我而起的,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呢”賽賽更加急道“不行,無論如何我要守在這裡”
“也好吧”我沒有再執意拒絕,反正有人送吃送喝的也挺好。
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神仙般,每到吃飯時間,賽賽就將飯菜端了過來,然後上廁所的時候都有賽賽在旁邊當人肉柺杖。而其餘時間,賽賽都是陪我說着話,我將我童年裡那些有趣好玩的、整蠱的那些事情全部一一給賽賽講着,我樂此不疲,她也津津有味。
“呈,你小時候真幸福,你們農村裡可真好,有那麼多有趣的事情”此時的雙兒的就像個孩子。
“你想去玩嗎?”
“想啊想啊,下次你帶我去”賽賽興奮的叫着。
“噓!”我指向旁邊牀位正在睡覺的一個病人。
“噓,我知道了”賽賽低着頭嘿嘿的偷笑着。
整天我們就這樣嬉鬧着,旁邊的人還以爲我得的是神經病呢,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住到了外科病房,而不是精神病房。
晚上我都會讓賽賽早點回去,因爲我還是擔心那幫鳥人還會來找賽賽麻煩。
“帥哥,帥哥”聽到有人這樣叫,我毫不猶豫的把頭轉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叫我,我看到隔壁牀旁邊的一個男孩看着我。
“請問你是叫我嗎?”我問着。
“是啊,我是想說,你女朋友對你真好,天天守在你旁邊,還給你弄吃弄喝的,關鍵是她那麼喜歡聽你說話,你有沒有發現整天就你一個人在說,她一直就這樣聽着啊”
聽着他這麼一說,我馬上回想了一下,覺得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呢,“呵呵”不過對他的羨慕我只是輕輕一笑。
“這樣的女朋友不多哦,你可要好好珍惜”他似乎找到了話題跟我不停的說着。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對他說着實話。
“不會吧,那她一定很喜歡你,要不然她怎麼對你那麼好”那男孩對自己的錯誤猜測有點不好意思。
“呵呵”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說,當然不是女朋友,應該算是好朋友吧,也可以說是妹妹。
第二天,我將這個問題跟賽賽探討了一下,“賽賽,昨天晚上隔壁牀的那個男孩在猜測我們的關係,你說我們這應該算是什麼關係比較好呢”
“我們啊,兄妹啊”
“長的不像,你知道那男孩怎麼說嗎”
“肯定以爲我是你女朋友,對不對”賽賽詭異的笑道。
“你怎麼知道?”
“我昨天就看到那男孩一直看着你,那一雙羨慕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他就是這麼想的”
“可惜他猜錯了啊”我得意笑着。
“嗯,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紅顏知己吧,兄妹呢,我們長得確實不像,男女朋友嘛,也不合適”賽賽裝作沉思狀“你說這樣的關係可好?”
紅顏知己,不是吧!她竟然用這樣的詞來形容我們的關係。
“合適嗎?”我疑問道。
“合適,有什麼不合適的,就這麼定了,要是那男孩再問起,你就說我是你的紅顏知己”賽賽似乎很開心一樣。
時間過的很快,剛接到醫生的通知,說可以出院了,讓我們收拾一下。
“是不是不想回去啊”賽賽突然在我耳邊問道。
“瞎說啥呢,誰想整天在醫院待着啊”其實整天有賽賽這樣照顧着真的有點不想回,只是如果照顧我的人是雙兒,那該有多好,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天天在醫院待着,賽賽的一句話讓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走啦,想什麼呢!”賽賽看我在發呆,大聲的後面衝我吼着。
怎麼啦,我是怎麼啦,我怎麼又在想雙兒,我應該是很嫌棄做小姐的雙兒,怎麼現在時不時的就特別想她呢。
家裡的感覺其實也很好,沒有那讓人嗆鼻的藥味,也沒有那滲人的喧鬧。桌子上的手機早已經沒有了電,已經關機了。充了電後,我打給了老闆請假,說是摔倒,腿骨折了,老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我在家多休息幾天。
我翻着手機裡的通話記錄,除了丁珊打的幾個外,其餘全是蘭蘭打的,很多個。而我卻一直沒有接到電話,蘭蘭肯定以爲我對雙兒的工作有想法。
“呈,你在家裡啊,我出去買點菜回來”說着賽賽就出去了。
可是不到2分鐘的時間,又有人在外面敲門,不會是落了什麼吧。因爲腿還是痛,我便慢慢的走到門口,我準備開門,這時上次被打的瞬間突然再我腦中閃過,我擔心門外又是他們,於是我沒有急着開門,我從貓眼裡看了看,原來在外面的是蘭蘭。
電話沒有打通,這蘭蘭竟然跑上來了,門已經被敲了數次了,我要不要開,我怎麼跟蘭蘭說,說我不介意,可我辦不到,說我介意,我怎麼開這個口。
“陽呈,你趕緊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蘭蘭使勁捶打着我的房門,“我告訴你,不管你現在怎麼看待你和姐姐的感情,你現在必須把門給我打開,你跟我當面說清楚”
我靠在門上,我聽着外面咚咚的捶打聲,我就覺得這就像錘在我心裡一樣,一陣一陣的痛。
“你把門開開好不好”蘭蘭再次央求着我。
最終,我還是開了門,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並不是想告訴蘭蘭,我不再想雙兒了,不再喜歡雙兒了。我也不是想告訴蘭蘭,我不嫌棄雙兒,我還會繼續喜歡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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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後,蘭蘭似乎很氣憤,她哭着一把推向了我,因爲我腿還沒有完全好,所以我沒能支撐住,所以我再次倒地了,而且頭還正好撞在了旁邊的冰箱上。
看到我的倒地,也許是蘭蘭嚇到了,我只聽到她停止了哭泣,跑到我旁邊,“呈,你怎麼啦?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
“沒事,我們去裡面聊”我指着客廳的沙發,說着,我慢慢往裡面走着,只是我的腿不方便,我走的很慢,而且還帶着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