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麼會沒事!?”
山本慌亂着後退,手中的左輪手槍一直都對着秦昊。
不過拿槍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從這裡足可以看出現在山本的心理狀態。
“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秦昊標準到不能在標準的扶桑話,在山本聽起來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感。
可以想象一下,有一天走在路上的你突然被打劫。
打劫的人長的凶神惡煞,但是說起來的話卻一股播音腔。
就是這種詭異的違和感。
現在終於讓山本遇上了一次。
秦昊的胸前還有血,這說明這一槍並不是沒有打中了。
而且這一槍並沒有打穿秦昊,而是直接打進了秦昊的身體中。
這就是說明這一槍其實是非常厲害的一槍,非常嚴重的一槍。
其實在槍傷中最好處理的,威脅性最不大的就是貫通傷,也就是穿透傷,這種是最輕微的。
一般打中的只要不是關鍵部位,存活機率還是很大的。
最難處理的,對於人體屁破壞最嚴重的就是子彈打進人體,但是沒有出來的現象。
這種最處理,第一就是因爲子彈在裡面,要取出子彈。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子彈在擊中人體的時候,通常不是在繼續沿着直線前行了,而是會開始做不規則運動。
如果只是一個直線的話,那麼傷勢就還好治療,但是如果子彈在打進軀體之後還在身體內部轉一個彎呢?
這樣的話破壞力就成倍的提升了。
所以這種傷勢最爲致命。
山本對於槍械很是瞭解,所以也是知道這種槍傷是絕對不好治療的。
中了這種槍傷之後,不要說站在這裡了,就算是呼吸恐怕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秦昊還生龍活虎看着自己。
山本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左輪手槍,又看了看秦昊胸口上面的槍傷。
那是心臟的部位。
既然開槍了山本就沒有打算再讓這人活着離開,所以纔會直接對着心臟打。
難道自己的槍是假槍?
其實山本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今天爲什麼自己非要過來了。
家裡的老爺子跟自己說的是,鴻門宴。
這絕對不是一場好宴會,一定是會被針對。
但是山本一點都不在意。
其實在老山本的帶領下,山本的社團早就超過了長澤的社團。
而在長澤三郎的哥哥死了之後,山本的社團就不斷的蠶食長澤的社團。
到了現在,長澤三郎幾乎已經沒有一戰之力了,所以纔會有長澤里美嫁給山本的這種事情。
其實歸根究底還是長澤的社團實力太弱了。
黑社會之間是很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不存在第三種可能。
而且黑社會都會及其的小心,老山本就是一個典範。
他預測到現在的長澤三郎肯定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了,但是越是到現在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小心。
因爲快要死的人才是最瘋狂最可怕的。
老山本深刻的洞悉了人性,賭徒最瘋狂的時候,永遠是自己籌碼不多的時候,而自己籌碼多的時候也犯不着瘋狂。
就像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現在長澤三郎就是一個光着腳的賭徒。
所以老山本纔不讓自己的兒子過來,但是自己兒子那裡肯聽自己?
實際上一直都是遮掩,到處都是權利鬥爭。
大一點的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爭鬥,小到同事和同事之間的爭鬥。
只要有利益,只要是又權利,那麼人就會瞬間變的愚蠢。
山本其實本來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就是因爲自己的父親老山本就要死了。
所以小山本就開始坐不住了,已經開始計劃老山本死去之後的事情了。
到了這個時候,老山本的話,小山本也不是一直都聽了。
因爲小山本知道,遲早都要自己來做決定,遲早自己要成爲這個社團的主人。
所以小山本開始以社團的主人自居,於是越來月不聽老山本的話。
於是也就有了這一次的慘案。
也就是說只要是山本聽了老山本的話,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華夏人!華夏人不可能說出這麼標準的扶桑語!”
“呵呵。”秦昊冷冷一笑。
“你猜錯了,我還真的是華夏人。”
“你是被長澤三郎請過來對付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秦昊被山本的歇斯底里搞的有些懵逼,反應有必要這麼大的嗎?
似乎是沒有必要吧?
自己又不是要殺他,只是要跟他講一下道理。
“爲什麼開槍?”
秦昊淡淡的開口,胸口的子彈在肌肉的蠕動之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這醫生脆響讓山本心頭一顫。
這個人簡直不是人!
這就是武術家嗎?這就是武術家嗎?
“爲什麼要開槍?”
秦昊又問了一遍,壓迫感越來越強。
“你不要得意!你殺了我父親會爲我報仇的!他是忍者!”
“恩?”
秦昊突然聽到這個詞,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既然是忍者,那一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父親是忍者?”
在看到秦昊聽到自己父親是忍者之後明顯的態度轉變,山本還以爲是秦昊害怕了。
心中想着這算是什麼武術家,一聽說忍者的大名就嚇成這個樣子?
“哼!你應該聽說過忍者的厲害,比你們什麼中華武術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山本彷彿又恢復了神氣,一副勞資最屌的樣子。
但是實際上看起來很是弱智。
“哦?你父親在哪裡?我想見一下。”
“你想見我父親?想見我父親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秦昊微微一窒。
這個人是傻子嗎?現在自己的小命都在自己手裡,居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他不會以爲拿着一把破左輪就能威脅到我了吧?
秦昊無語的想到。
“我只是想要見一下你父親,然後我就原諒你向我開槍。”
“你做夢吧?你原諒我?應該是你下跪請求我的原諒纔對!現在下跪向我道歉,不然到話我是不會給你引薦我的父親的!”
秦昊微微嘆氣,總是有這麼多的人不識時務。
如果世界上能夠少一些這樣的人,那麼這個世界都將改變。
秦昊已經懶的在跟這人在說下去了。
只有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或者是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人才會認清楚自己的處境。
而現在自己雖然有着絕地的實力,但是卻沒有被這人察覺。
那麼下現在就只能用這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了。
給他——死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