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十三樓,他們驚訝的發現,哪裡還有那些忍者的身影?
剩下的只是一件件藍色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忍者服更是極爲顯眼。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齊天很是不爽的說道:“在我們之後還有人來過?是那個逃走的王-八蛋嗎?”
他剛準備從黑衣忍者的口中問出那個三番兩次跟他作對的真之助小姐的消息的時候,這人便是被殺了,他心情能好嘛?
婁韻純嗅了嗅這些味道,皺眉道:“這是什麼味兒?跟電梯裡面一樣,臭死了。”
齊天撇撇嘴道:“化屍粉,沒想到日本人那羣盜版竟然會用這種東西。”
婁韻純大吃一驚道:“化屍粉?真的有這種東西?不是隻存在武俠小說或者電影裡面的嗎?”
齊天撈了撈頭道:“的確有,我也會配。但是這種東西沒什麼用,還不如一把火燒了!”
婁韻純汗顏的看了看地上的藍色衣服,這要是一把火燒了,豈不是得把這棟大樓一併燒了?
於蕊則是有些害怕的抓着齊天的胳膊。
周圍這些衣服剛剛可還是穿在別人的身上啊,人轉眼間就沒了?這不是跟拍鬼片一樣了嘛?
婁韻純眨巴眨巴眼睛對齊天說道:“老公,下次你給我弄兩瓶這個好不好?”
齊天鬱悶道:“你要着幹嘛?”
婁韻純理所當然的說道:“殺人啊。”
只見齊天撇了撇嘴道:“你那種殺人手法實在是太低級了!”
婁韻純見齊天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說自己太低級了,瞬間就怒了,大聲的說道:“那你來?”
齊天撈了撈頭道:“那你下次有任務的時候喊上我,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殺人。”
婁韻純不相信齊天在暗殺上面比她還牛逼,點了點頭道:“好,等下次有任務的時候我就喊上你!”
她心裡暗道:看你下次失敗了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齊天倒是無所謂,自己四師傅就是個殺手,而且聽他自己說,好像還相當牛掰的樣子?
不一會兒,吳銘來了,還帶了十幾個人,見到地上的藍色衣服,便問齊天:“屍體呢?”
齊天指了指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吳銘皺了皺眉問道:“化屍粉?”
吳銘師從童家,童家自然也是習武家族,知道化屍粉當然不太意外。
齊天點了點頭,吳銘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搖了搖頭斷然道:“不像是化屍粉,化屍粉味道沒有這麼濃,小日本的東西不太好。”
吳銘四處看了看,走到電梯裡面大吃一驚道:“電梯裡面還有?”
齊天說道:“電梯上面也有,被我幹掉了不少人。”
吳銘疑惑道:“別人用化屍粉的時候你不在?”
齊天有些生氣的說道:“開始我差點就問出了這些人是誰指使的,但是他們就突然中毒了,然後死了。我上去陪蕊蕊老婆拿東西的時候,有人就把這些屍體給弄沒了!”
吳銘掃了眼齊天身邊的婁韻純和於蕊,心裡有些不高興了,這傢伙太花心了!
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問道:“我們用不用去監控室?看看這裡的動靜?”
齊天點頭道:“當然要看!”
吳銘對身後的士兵們說道:“我去監控室,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衣服清一色的帶回拳會!”
士兵們大聲應了一聲:“是!”
於蕊帶着他們來到了監控室。
監控室在五樓,監控着浙海日報大廈三十六層的所有情況。
當他們來到監控室門口的時候,吃了一驚。
監控室的門虛掩着,似乎被人打開過一般。
推門而入,發現一個人倒在電腦前,睡了過去。
吳銘挑眉道:“被人打暈了。”
將這個人放在一邊,吳銘開始操縱了起來。
他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於蕊頓了頓道:“大概在九點鐘的時候。”
“九點。”吳銘喃喃了一下,把九點鐘的錄像調了出來,一樓,齊天和於蕊剛剛進入大樓。
過了幾分鐘後,便是看到婁韻純也是進了大樓。
而這個時候,電梯已經故障了。
按理來說,電梯故障了,監控應該不會故障纔是。
但他們發現在電梯故障的同時,監控也一併壞掉了。
吳銘挑了挑眉,打開了五樓的錄像,發現這裡的錄像也壞掉了。
再看十三層,同樣是的,他皺眉道:“看來對方似乎是知道我們會來調查錄像,所以把所有的攝像頭做了手腳。”
齊天生氣道:“是不是這樣就沒辦法看到那個王-八蛋了?”
吳銘點了點頭,對齊天說道:“團長讓我跟你說一聲,上次的事情已經問出了一些眉目了,這些人都是真之助家族的。”
齊天翻了翻白眼:“這些我都知道!”
婁韻純頓了頓,問吳銘道:“你們調查得出來真之助家族有沒有人在浙海?”
吳銘看着這個身材極好,娃娃臉的女人,在心中和童晶對比了一下,發現兩人竟然不相上下。
他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道:“這個回去之後我會稟告團長。”
齊天有點悶悶不樂了,那個王-八蛋壞了他的事情,這讓他十分不爽!他恨不得要把那個傢伙拉出來狠狠的揍一頓。
回到十三樓的時候,士兵們已經把衣服都清理好了,還正在與人爭論着什麼。
和他們爭論起來的,正是暈血暈倒了的陸以。
陸以的摸樣十分滑稽,乾涸的血液凝固在他的鼻子下方。
看起來就跟掛了兩根紅色的短麪條一般。
兩個士兵抓着他的手,似乎要把他帶回去,陸以則是拼命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大吼道:“你們做什麼,這是違法的,你們無權帶走我。”
吳銘剛剛回來,見狀皺眉道:“怎麼了?”
一名士兵做了個敬禮的樣子,然後無奈道:“這個人也是在電梯裡發現的。”
吳銘轉頭問齊天:“他?”
意思是,他跟這次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齊天現在本來就很不爽,再加上之前陸以惹了他,他想都沒想,點了點頭。
於是吳銘一揮手道:“帶回去。”
陸以大叫道:“做什麼做什麼?我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於蕊見狀,拉着齊天的胳膊,小聲哀求道:“齊天,不要讓他們帶走陸以吧。”
陸以畢竟是於蕊的表哥,她不知道要是陸以被帶到拳會去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所以她只能求求齊天。
“爲什麼?”齊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電梯裡面見面的時候,陸以可是對於蕊冷嘲熱諷,難不成蕊蕊老婆這麼快就原諒這傢伙了?
“老公,他是我表哥……”於蕊拉着齊天的手,撒嬌道。
這句老公喊的齊天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撈了撈頭,然後對吳銘擺了擺手說道:“放了他把。”
吳銘對手下的士兵說道:“放了他。”
吳銘他們走後,陸以對着他們身後惡狠狠道:“信不信我曝光你們,叼什麼叼!”
然後他又轉身,對着齊天哼道:“叼什麼叼!”
齊天雖然不想理他,但是對於這種恩將仇報的人還是很看不過眼,所以他一拳又是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這一下比剛剛更厲害,直接將他的鼻子給砸塌了。
他一隻手捂着鼻子,一隻手指着齊天大叫:“我要曝光你!”
於蕊搖了搖頭,看着他指縫的紅色液體說道:“你又流血了哦。”
“放屁!於蕊,我纔不會感謝你呢,你肯定騙我……”陸以把手拿開一看,手心裡面滿是紅色。
於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兩眼一翻,人就倒了。
齊天撇了撇嘴道:“報應!”
“蕊蕊老婆,下次這傢伙再敢惹你,你就隨身帶一點雞血,直接往他臉上撒!”齊天哼哼道。
“齊天,你太壞了。”於蕊掩嘴大笑了起來。
齊天這主意太壞了吧?那以後陸以看到她還不得繞道走啊?
一旁的婁韻純更是笑得前仰馬翻。
於蕊因爲是一個人住,所以就租了一套高檔公寓,在報社不遠處。
因爲成了金筆獎記者,《浙海日報》總編打算獎勵一套房子給於蕊。
但房子還在裝修,得幾個月才能住進去。
一男兩女回到公寓,於蕊心裡發慌,這晚上怎麼睡?
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齊天,晚上我和婁韻純去主臥睡?”
齊天不解的問道:“爲什麼啊?當然是三個人一起睡了。”
婁韻純和於蕊兩人同時發愣。
於蕊只是詢問齊天,卻哪裡知道齊天的想法?
她搖頭道:“不行不行。”
齊天鬱悶道:“爲什麼不行?”
她紅透着一張臉說道:“這進度……太快了吧。”
齊天搖頭道:“不快啊。”
於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交流了。
她覺得這樣進度太快,但是又不想把齊天拱手讓出去,所以這個時候她顯得非常糾結。
她咬牙道:“晚上我和婁韻純睡,你去偏房。”
原本以爲可以上演兩女侍一夫好戲的齊天頓時不滿意了。
他生氣的說道:“蕊蕊老婆,我要懲罰你,你怎麼可以拋棄老公呢!”
於蕊當然知道齊天說的懲罰是什麼,她可是親眼見到齊天懲罰婁韻純。
她嬌柔道:“齊天,那你等一下,我讓你過來睡!”
齊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於蕊推着婁韻純進了主臥,然後迅速的把門關上,還上了鎖。
外面的齊天覺得有些不對勁,敲了敲門喊道:“蕊蕊老婆,你怎麼把門關上了。”
正靠着門的於蕊捧腹大笑了起來,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說道:“齊天,早點休息吧。”
齊天那個生氣啊,氣急敗壞的說道:“蕊蕊老婆,我要懲罰你!”
蕊蕊老婆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呢!自己一定要懲罰她!
但於蕊說什麼也不開門。
齊天就守在門口,原本以爲她們會出來洗澡,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主臥裡面有一個衛生間。
於蕊和婁韻純洗完澡就睡去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到房間裡面有動靜,齊天只好鬱悶的回到偏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