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是一個宗教關係極其複雜又比較多元化的國家,在國內本土印度人大多信奉的都是當地的婆羅門教也是就印度教。
婆羅門教的發源要是追溯起來已經擁有了幾千年之久的歷史演變,在歲月的長河之中這個信奉主神論又概況無神論的矛盾宗教,其源遠流長的歷史甚至要高於佛教以及相同類似的幾大宗教。
盛衰演變之中,到了這個世紀印度教又有了復甦的跡象,在當今世界幾大宗教之中其佔的人口比重也是相當令人咋舌的,全球各地十幾億的印度教徒就是最好的證明。
傑斯按理來說與印度教無關,因爲他是安拉的使者,也就是穆斯林人心中的神靈,衆所周知穆斯林教徒與印度教徒勢如水火,兩方人馬一旦接觸,便會演變成一場血腥的宗教衝突。
這也正是印度當年分裂的主要原因,但由於巴基斯坦沒有印度富饒,本國盛產的罌粟花莊園又沒有印度那般的廣闊遼源,最終,傑斯選擇了長期入住新德里作爲自己的商業要塞。
他是一個販毒的商人,哪裡有種子他就應該在哪裡落腳,至於兩國之間究竟哪裡的穆斯林信徒多,這與他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而且在印度國內,傑斯受到的保護遠要比在巴基斯坦來的更爲安全,在華夏國漸漸崛起的當下,中亞局勢也在悄無聲息的變化着。
像傑斯這麼一個大毒梟若是在巴基斯坦呆着估計早讓華夏特警一窩端了,印度無疑願意替他充當這層有力的保護傘,而且由於相互利益的關係,傑斯也爲軍方提供一些財力支持,這樣一來他在印度的聲望遠要比在自己家鄉的聲望來的更高一些。
當然,到了傑斯三十幾歲的年紀,他究竟是哪國人誰還能說的清呢,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他究竟生長在何地。
與他同樣,他的師父圖爾基也在爲印度軍方效力,對抗華夏衆多武學高手就是圖爾基一生的追求。
若想與人鬥狠,這個人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強,太弱你會覺得沒有挑戰意味,沒有成就之感,太強,會令你感到無比的沮喪。
所以圖爾基懷着與傑斯不同的心底期望也在印度落下了他的足跡,聽聞自己徒兒要大婚了,老人家乘坐着一輛雷克薩斯7系豪華房車緩緩地開進了德里皇宮之中。
高大滄桑的城牆,悠遠綿長的輝煌宮殿,感受着這孔雀王朝所遺留下來的古堡,下車之後的圖爾基感嘆道,“歲月已逝,容顏易老,唯獨這厚重的滄桑之感讓我感受到了古樸雄厚的神祇氣息。”
已經等在車子一旁準備接車的傑斯,聽聞自己師父一下車後的感嘆,上前一步攙扶起老人的臂膀笑道,“師父若是喜歡這裡,大可在這裡住下。”
擺了擺黑漆漆的乾枯老手,圖爾基說道,“我只能感受卻不能悟透,失明的雙目雖然對我的行動沒有任何影響,但卻爲我關上了一扇窗。”
一扇窗?什麼樣的窗才能關住一代合氣道大師的修爲境界?
圖爾基說得沒錯,自從他被李疾風廢了雙目之後,他的修爲就再也沒有什麼的精進,不是他偷懶了,也不是他不勤奮了,而是他的心死了!
當他得知李疾風並非是華夏站在頂點上的男人時,他覺得他練就了一輩子的合氣道已經走向了毀滅之路,因爲他沒辦法戰勝李疾風,他就更加沒法戰勝華夏頂尖上的武學宗師。
若是那驚天一戰由酒仙來完成,估計他已經是一具乾屍了。
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傑斯知道自己師父一直對往事耿耿於懷,這才使得獸王比較反對他娶華夏媳婦,自己師父被華夏人傷了,你做徒弟的要去華夏老婆,你這不是故意給自己師父心裡添堵嗎?
就在傑斯攙扶着圖爾基來到自己碩大的院落門口時,獸王正在與一名輕紗羅幔的青澀少女喝茶聊天。
一身素雅的白紗衣裙勾勒出妙音子那淡雅仙容之姿,她的膚色是極其水嫩白皙的,就算不化妝也永遠是那般的粉嫩可人,一雙修長的嫩白小手點杯提壺之際,那安靜的泡茶之態看的傑斯都有些心動。
不過仙音子討厭黑人,所以一旦看見傑斯就會出言損他,這就使得傑斯不那麼受用了。
“音音你泡的茶簡直太好喝了。”獸王一臉陶醉的大口咀嚼着說道。
仙音子蹙眉一皺,怨道,“你再這麼喝我泡的茶,以後就別想再喝了。”
“好,好,我知道錯了。”像是個小童鞋一般,獸王居然憨態可掬的在仙音子面前低頭道歉,他喝茶的姿勢是粗魯了一些,如同豪飲烈酒,可是這清香淡雅的茶,他總覺得這樣喝,才能一下子將所有的滋味通通品嚐而出,他也試過小口吞嚥,可是抿了第一口,那香溢四濺口齒,就恨不得將整個茶杯吞吃進去。
仙音子的泡茶手法不亞於百仙,由於久居幽谷的關係,平日裡除了吹吹玉簫、品品茶香,也就剩下了自己演習卦象的時間。
她是生活其實是很單調的,所以偶然時分,她也會在寂靜的夜偷偷吹響那曲紅塵,到了花開月季的年齡,身體上本能的反應誰也騙不了自己,她是仙子,但她同樣也是一個女人。
來印度之後她就被傑斯與軒婉分開了,偶而也會見面,但這幾日她一直都沒有見到軒婉,陪伴她最多的人反而成了眼前這個東歐男人,由於獸王不黑,而且還白淨異常,連毛髮都是白的,說話到對她也是禮讓有加,所以相處下來,仙音子到是對獸王不是異常反感。
最重要的一點,雖然自己是被軟禁了,但獸王從來沒有詢問過自己卦象方面的事情,也沒有逼着自己占卜,這就讓小妮子有些怦然心動了。
她試想過,如果面前這個東歐男人愛上自己了會怎樣?自己會不會接受他,會不會帶他改邪歸正,但在一天夜裡,當她羞澀動情的吹響紅塵序曲時,那酣睡在廊下的獸王竟然無動於衷,反而呼嚕聲打的更加厲害了,這就徹底讓她斷了與獸王結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