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河山覺得六百多萬歐元買一個女人已經很奢侈的,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舉過牌子,就又有人出價了!
“哦天啊,又是一位二樓包廂的先生,這位先生爲我們的花魁美女出價六百八十萬歐元!讓我們用掌聲感謝他的慷慨豪情!”主持人這半會已經顯得有些激動了!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這種兩大巨頭飆價的戲碼,原本當價位到達六百萬時,一直沒有人出價他還以爲要結束了呢,可沒想到河山站了出來!又有另外的一個東洋人站了出來!
“邪皇大人,這女人恐怕是神龍營內裡的小隊成員,你真的打算買她到手嗎?”站在東洋男的身側,一個看似四五歲的合服中年人沉聲問道。
他們所在的這間包廂與河山所在的包廂就只有一牆之隔!所以剛纔河山出價他們是知道的,只是他們不知道河山究竟是誰!
東洋男聽聞自己身後侍者的話語,不屑的笑了笑,用日語說道,“華夏的女人本皇也玩過不少,可眼前這個女人不僅僅只是一個尤物那般簡單,她與我同樣已經修出了神海。”
“什麼!”侍者大驚,不可置信地問道,“邪皇大人是說這女人修出了神海?”
“是的,古稻軍是覺得不可思議嗎?”
“是的。”
“呵呵。”邪皇笑笑用手指輕彈茶杯中的一抹水漬,用手指在木製的臺案上寫出了四個大字道,“青木之氣。”
古稻軍還是不敢相信那即將被拍賣的女人居然是一個仙家大能!有誰可以捉住她呢!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眼前的邪皇有幾個人是修出神海的仙家?
“看來你的疑問即將要被解答了。”邪皇笑呵呵的抿了口茶水,在他銳利的眼神中,那探照燈所印射的舞臺正中,除了那妖嬈嫵媚的心有蘭之外,又多出了一道身影!
當河山看清楚那人面相時,差點直接就二樓包廂衝殺了出去!那在舞臺正中、心有蘭身後出現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沒錯,是一個長相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條黑色軟鞭,面頰之上充滿了音蕩的笑意。
軒紫看見那舞臺之上突然出現的河山時,不由自主的朝着自己面前的河山看了一眼。由於河山現在用的是第二伯爵的身份,軒紫都懷疑她面前這個河山是假的了。
“我幹,我是真的好不!”河山一下子就猜出了這小妮子的心思。
聽到河山這標誌性的鬼叫聲,小妮子嘟嘟潤脣,指着舞臺中心位置問道,“那他是誰?怎麼會有一個人和你一模一樣?不會是你自己變的吧?”
“扯淡!我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段去調戲心有蘭!我是那種人嗎!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心有蘭被俘的關鍵。”兩人正交談着,整個大廳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道清脆的皮鞭響動!
一聲厲響傳出整個原本嘈雜的會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河山眼球充血的看着那個手拿皮鞭的自己,這傢伙居然在舞臺那寬大的實木地板上試了試皮鞭的力道,然後一臉笑意的他,走到了心有蘭的身後。
他與心有蘭之間就隔着一道鐵籠,河山看見他伸手去扒心有蘭掛在滑膩香肩之上的衣角,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勾在心有蘭白皙雙肩上的漢服領口也被他扒在心有蘭的小臂之上!
這樣一來,心有蘭那原本就露有半個渾圓的酥胸已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讓河山難以想象的是,穿着開襟漢服的心有蘭內里居然沒有穿內衣,而只是用了兩朵紫色的含花的橡膠乳貼,貼在了她那原本凸起的櫻點之上。
就算是貼了橡膠乳貼,可漢服整個被人扯在了自己小臂之上,胸前大片的雪融,一眼望去和沒有穿任何衣服幾乎已無二樣。
輕咬潤脣,心有蘭居然沒有動怒,而只是含羞之中加緊了自己一雙曼妙的玉腿,褪去的衣裙她也沒有伸手重新穿上的意思,這一下讓河山大腦充血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心有蘭以爲是自己在調戲她?那也不可能啊,在這麼多猥瑣的目光中,心有蘭如果正常肯定不會讓自己這樣對她的。
難道是那迷藥的關係?
河山是知道這羣人利用那個假河山給心有蘭下過藥的,可究竟是什麼藥才能讓一個女人既不徹底昏迷又保留一絲情動的意識,這就是河山所不能瞭解的了。
看到心有蘭那白皙粉嫩的上半身幾乎已經被人扒光,軒紫捂住小臉不敢再看了,其實她還在偷偷的看,這種刺激的場面她怎麼會錯過呢。
乾咳了一下,河山衝着小妮子說道,“我渴了出去給我打杯水進來。”
軒紫聽聞瞪了河山一眼,叫道,“自己去,我又不是你的婢女。”
“你現在就是我第二伯爵的婢女!”河山正色道。
瞧了一眼河山兩腿之間那隆起的巨大小山丘,小妮子紅着臉跑路了……
她知道河山是看心有蘭看的了,可她怕河山的獸性會轉移啊!而且河山現在的身份是第二伯爵,就算在這包廂內裡吃了她,也沒人會說什麼的。
河山只是覺得這場面有些少兒不宜,所以纔打發軒紫去打水的,軒紫一走,果不其然,那個假冒河山的男人脫了心有蘭上身的宮袍並未罷手,而是隔着鐵籠子用手中的皮鞭開始胡亂的抽打。
由於隔着鐵籠這種抽打只是形式意義上的,但從正面看過去,視覺效果確是驚豔、刺激,使現場的氣氛再次達到了另外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而原本膽子很大的心有蘭在這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配合表演,每一次的皮鞭聲響,她都會嬌羞着顫動自己的玉體,好像真被人打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河山還沒出價,已經有別人替他出價了……
原本六百萬已經差不多停口的價格,在這番略帶有戲劇色彩的表演下,直接拉高到了八百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