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想說幫你拿去洗了,可這種話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說的出口,而且他和心有蘭怎麼說呢,他覺得她們兩個還沒有熟到那種隨便替另外一個人洗貼身衣物的地步。
指了指山洞通風口掛着的衣物,河山趕緊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側的石壁之上。
心有蘭側臥在河山鋪墊的枯草堆中,一絲不掛的她,就像是這座荒島上歷經風雨的神話女神維納斯。
她的肌膚不僅僅白皙動人吹彈可破,而且還有一股子柔和的力道,那種握在手中的感覺,河山到現在還久久不能平靜。
低頭羞怯的看了自己的玉體一眼,心有蘭發覺在自己原本白淨的身體上方,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掌印。
尤其是她那白嫩的一對玉兔之上,不僅僅有掌印,還有不少齒痕以及口水……
“男人都像你這般變態嗎?”心有蘭忍不住問道。
河山身子一緊,想說不是,但卻沒敢開口。
察覺到自已身邊還橫列的另外一道倩影,心有蘭冷笑譏諷道,“看來你的精力還真是充沛。”
“我幹!”河山想說我只是幫她清洗了衣物,啥事還沒做呢。
“要不我先出去?”
“別……”說這個字時,河山無意有意的轉過了身子,看到心有蘭那一絲不掛的玉體,河山再度有些情迷了。
心有蘭也是同樣,雖然她通過媒介見過男生的那個玩意,但當她真真正正的親眼目睹時,她還是覺得噁心,以及難以忍受。
她知道自己剛纔在歡愉之中做了什麼,不單單是失身了,而且到最後居然會本能的去迎合眼前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崩塌了,但那股子水靈之氣又是什麼。
她又有些渴望,她是清楚自己與王一山以及河山之間的差距的,她只是一個修武之人,還沒有踏足天道,而河山以及王一山是真正接近天道的人。
以前她總覺得河山就是一個色迷心竅的小人,除了色以及玩世不恭之外,這個男人身上沒有半分可取之處。
李疾風所賞識的武學修爲,在她看來只是與自己相當而已,可這段時間在河山身上發生的事情,讓她漸漸覺得自己與河山之間的差距正在悄無聲息的拉大。
河山晉升破虛境就不多說了,那時候心有蘭還只停留在太始境,自身的靈魂感官還不能收放自如,更無法感知到破虛境下面的河山。
然而當她不斷努力,用自己的方式再次突破時,她又聽聞河山與酒仙成爲了兄弟,河山繼承了龍淵劍,而且又修出了神海!
在華夏真正意義上修出神海的大能扳扳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然而河山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成爲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能,這讓她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從小的軍旅生涯使得心有蘭骨子裡是好鬥、是喜歡鬥狠、爭勝的,在沒有遇到河山之前,她甚至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
直到河山的出現,直到河山不斷的攪動她的生活,她才漸漸的意識到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女人,同樣渴望人來愛的女人。
可這個人是河山嗎?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她會很不高興,看到他受傷或是難過時,自己也會有些心疼。
她不喜歡雷霆,但卻對河山有着別樣的情愫,他是唯一一個堂堂正正抱過她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讓自己偶然間會想起的男人。
他就這般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然而眼下,他卻又與自己發生了這樣的關係,她覺得她還不夠了解河山,也不能接受河山心裡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她是孤獨的芊澤花只爲自己而活,它不開花不結果,不希望有人可以走進她的世界,就算萬年深埋地下,她也不希望有人可以將她發覺。
可偏偏有那麼一個將她從寒冷的地窖中找尋了出來,他澆花、他播種,甚至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屬於他自己的烙印。
有些怨恨,又有些憂愁,河山看着她突然如同一個女兒家般的泛紅了眼眶,有些慌亂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心有蘭嗎?如果你嫌棄我救了你,你可以打我罵我啊,幹嘛哭啊。
手足無措之間,河山乾巴巴的說道,“我,我可以娶你的。”
“……”原本心有蘭就有些恨,恨自己也恨河山,現在聽到這句話,她站起身子哭撒着跑出了洞外。
河山看到她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卻沒有勇氣去阻止她的這一行爲,因爲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女人是怎麼了?
他不是神,沒辦法瞭解每一個人的心理狀態,況且心有蘭給他的感覺原本就是摸不清楚的。
現在怎麼辦?看到洞內還有一個支支吾吾的小女生在懇求自己不要丟下她,河山苦笑一下,心想得了,做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而且他剛纔虧空的元神之力也得想辦法補充一下了……
次日,海面上升騰起驕陽時河山懶洋洋的還抱着佳人依偎在山洞內裡,昨天晚上他可是把自己憋了三年多的情慾都給釋放了出來。
這小妮子簡直太撩人了,自己爲之避恐不及,可她偏偏要粘着自己,望自己身上撞,自己能坐懷不亂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他怎麼受得了。
況且這次自己來印度原本就沒想過軒紫又會跑來,到了這會就算自己和她發生點啥,她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吧。
嚶嚀了一聲,可能是河山抱的她太緊,讓她有些不太舒服,揉了揉自己明亮的大眼睛,軒紫傻眼了。
在她的眼前就是河山那張流着口水還一臉笑意的臉!
他的大手還摸在自己光溜溜的翹臀之上,另外一隻手被她的小腦袋當做枕頭壓在烏黑的秀髮下方。
海風順着洞口吹來,軒紫一個機靈豁然坐起了身子,一身潔白動人的玉體,感受着那海風淡淡的腥鹹味道,讓她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個非常色情的美夢。
河山迷迷糊糊之中翻了個身子,軒紫膽怯的護住自己胸口的兩團雪融,然後用自己的蔥蔥指尖在河山硬氣的胸口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