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
“嗯——”輕暱的嚶嚀了一聲,美目離離合合之間透過微小的縫隙,心有蘭看見了自己眼前的河山,“不,不要碰我……”
“……”河山啞然,問道,“怎麼回事啊。”
“那些,那些鯊魚有毒。”心有蘭支吾出聲道。
這會的心有蘭怎麼看,怎麼繚人迷醉,河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剛纔還血氣方剛的一個心有蘭突然變成軟腳蝦了。
“我怎麼感覺你的樣子怪怪的,不會是什麼……”河山想說不會是中了春毒吧,但瞧見心有蘭狠狠的颳了他一眼,就不敢接着往下說了。
心有蘭確實中毒了,而且這種讓磁性鯊魚發狂的毒藥,確實含有一定程度上的火毒!
由於大白鯊的習性關係,只有在它們即將交配產卵的季節纔會大量肆意的進食,這樣可以提高後代的成活度,已經優良傳統的延續。
毒性是透過血液滲透進了心有蘭的皮膚之中,然後就令她感受到了一股子心煩意亂的燥熱之感。
這只是毒性開始的症狀,畢竟她是一個人類,並不是鯊魚,忍着身體的不適游出幾百米後,心有蘭這會已經頂不住了。
她感覺到自己是四肢無力,全身酥麻,而且從來沒有過任何感覺的下體,在此時居然也是清泉滾滾,倍感溼潤。
當她杏眼微米瞧見河山抱着自己腰肢,問自己怎麼了的時候,她甚至有那麼一刻想要離開的撲進河山的懷裡。
但殘留的一絲清明還是讓她選擇了拒絕。
先是將軒紫背在了自己身後,而後河山攙扶着心有蘭的玉臂,問道,“究竟是什麼毒啊,看看我手裡這些解藥能不能治的?”
看了一眼河山從口袋裡掏出的幾個玉質小瓶,心有蘭咬着潤脣搖了搖頭,這毒根本就不是蠱毒,河山手裡這幾瓶子丹藥都是治療蠱毒的。
就當河山準備詢問心有蘭下一步應該朝那個方面繼續前行時,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也發生了異樣!
“我幹!”嗅了嗅自己的衣領,再看了看那羣鯊魚翻肚的血腥場面,河山終於知道爲什麼心有蘭突然間變得異常怪異了。
火毒,在中醫理論中也稱作肝火旺盛,尋常火毒其表現的症狀通常爲全身發熱、帶有皮膚紅腫、皮膚生瘡等一些表面現象。
但若是嚴重的火毒,則可使人神志不清,情色迷路,因爲人體的本能是附帶有抗體的,無論是得了什麼病,人體的機體都會自主的去調整身體狀態。
火毒之所以和春藥有些類似,就是因爲當一個人神志不清時,身體本能會想辦法讓身體內的毒素趨於平穩下來。
在沒有藥物治療的情況下,想要制約毒性,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泄其精元了。
察覺到懷中的心有蘭身體越來越熱,河山的腦袋裡也是嗡嗡作響,怎麼就突然中毒了呢!
而且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招了。
“我,我想我們要死了。”尷尬的咧了咧嘴,河山看着那迷倒千萬衆生的皮衣少女,悠然道。
心有蘭埋在海里的一雙長腿渾然一緊,她這會也發覺到了,河山的臉色紅的如同熟透了的番茄。
雖然平時河山好色時,臉頰也會略微暈紅,可眼下已經不是略微暈紅,而是中毒般的紅。
紅的令人都覺得他像是制過皮一般。
想到自己也中了毒,心有蘭雙手捧住自己發燙的臉頰,翁翁道,“我都臉是不是很紅。”
河山想笑,但卻忍住了,點了點頭,說道,“就像發春了似得。”
“你找死!”
“……”河山原本還期待心有蘭打他一拳讓他清醒一下呢,可沒想到心有蘭厲喝一聲之後,直接就酥軟的淺窩在了河山的肩窩之中。
她還是一個待秀閨中的女子,與河山早已開苞不同,這種毒,對於她的身體危害是極其嚴重的,由於體內精元旺盛不曾泄出,毒性滲透進她的身體之後,身體本能之中也是發起了強烈的抵抗。
兩種力的作用下,身體選擇讓心有蘭趕緊排出體內的毒素,以便自身的身體溫度得意控制,可心有蘭不願意這麼做,還在運功強行壓制,這樣一來,就是的毒性更加暴躁的噴發了。
河山也好不到哪去,心有蘭一暈,而且還是如同小鳥依人般的暈在了他的懷裡,他的腦子就徹底亂了。
“怎麼辦啊,要不要現在解毒?”
“禽獸啊,你怎麼不想想萬一毒解了,她醒來後要殺你怎麼辦?”
“這倒也是啊。”河山開始了天人交戰,但沒有游出去十幾米遠的位置,河山也歇菜了,因爲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兩個大美女都在他身邊昏了,若不去多想,那隻能說明他不是男人,軒紫八成也中了這種令人發情的火毒,只不過她被心有蘭打暈了過去,身體症狀沒有表現的那般明顯。
浮浮沉沉,所波逐流,要不是河山在昏厥之前爲他們一行人等找到了一個寬敞的殘破甲板作爲漂浮之用,恐怕他們就要被海水活活淹死了。
印度首都。
新德里在印度是最大的城市,城市分爲兩個碩大的片區,新城區以及老城區,新城區就如同時代當下最爲靚麗的高端都市,而老城區還殘留着古印度的一些遺址建築。
宏偉、高大,散發着古代韻味的德里皇宮之中,這座充滿印度歷史色彩的宮殿始建於兩千多年之前,至今仍保持的較爲完整。
外圍那高達三十多米的大理石城牆,彷彿在向人們訴說着當時孔雀王朝的輝煌歲月。
這裡是印度老城牆的一處旅遊景點,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裡卻又是傑斯的寢宮,是的,在印度,在德里這座城市,他的住所就是德里的皇宮。
只不過他所住的這片區域並未曾被政府開放,氣勢磅礴的德里皇宮,有那麼一個角落是屬於自己的,這對於傑斯來說無疑倍顯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