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自己有想法要籌備慈善基金會的事情,軒紫很開心的就答應了下來,她現在在河山眼裡也是一個老闆了。
自己有公司,雖然還不知道運營的如何,但不管怎麼說名片上印的可是董事長兼執行總監。
詢問了一下軒紫公司內裡都有誰幫着她打理日常事務,河山的大牙都快掉地上了。
“長孫霸他能行嗎?”
軒紫撅着小嘴,說道,“所以我才又找了洛子徒啊,他做人做事還是比較細心的。”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河山不知怎麼地就更加不放心了,說道,“我感覺他比長孫霸還不靠譜,估計都是衝着美色去的。”
“嘻嘻,你是說我嗎?”軒紫眨巴着大而明亮的眸子盯着河山問道。
河山臉一紅,乾巴巴的點了點頭,“很明顯嘛,那傢伙追求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覺得他還不錯啊。”軒紫掰着自己的蔥蔥指尖說道,“第一,爲人老實,不像你,滿腦子都是音蟲,第二,他可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給我投了很多錢的,第三,他單身,我也單身,我們爲什麼不能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
“我去,還轟轟烈烈。”河山聽不下去了,轉身,然後擺了擺手,說道,“總之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我下午就要去印度,就不多聊了,等回來了我再去你所謂的公司內裡轉轉。”
見到河山突然要走,小妮子有些不捨,剛走出沒幾步,河山就感覺自己的腰,被人從後方緊緊的抱住了。
那柔軟富有彈性的美白胸脯就頂在河山的背脊上,一臉紅潮的同時,河山暗自罵道,“我幹,別折磨我了行嗎。”
“我知道你一定會救她回來的,在她的心裡,你也同樣重要。”軒紫輕聲說道,“以前剛和你認識時,她就總在我面前提起你,姐姐很少會談論某一個男人,你算是談論的最多的了,不過都是罵你,你知道我爲什麼總叫你色狼又或是大流氓嗎?那都是姐姐說的,說你的眼睛看她時,不是看她白皙動人的大腿,就是飽滿的胸部,還說,有一次你還故意佔她便宜,把她壓在草地上,死活不讓她起來。”
“……”河山吐血了,有這麼黑人的嗎?
我什麼時候把你壓在草地上了?還不讓起來,打野戰?我是想過,可你不是已經跑的沒影了嗎?
河山決定了,如果在印度逮到軒婉,非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要不然自己胸口裡的這股氣怎麼發泄。
“她幹嘛沒事告訴你這些。”河山問道。
軒紫臉頰微紅,說道,“是我好奇,總是在她面前提起你,所以姐姐就和我聊你的人品,以及你那猥瑣的樣貌,剛開始她讓我離你遠點,怕我吃虧,後來,後來姐姐好像知道了我的心事,就主動對我說起你,再後來……”
“再後來就是你故意欺負她,讓她在軒家待不下去。”河山冷聲說道。
軒紫狠狠的掐了河山的背一把,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不是你說的那樣,是她先騙的我,你知道那種突然間失去親人的感覺嗎?我喊了二十年的媽媽的,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那個女人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你討厭,你根本就不心疼我。”
“……”河山無語了,感受到那背後的兩團柔軟突然間消失不見了,他一個轉身,就將軒紫又抱在了懷裡。
“好,都是我的錯,你們兩個都是對的,這樣行了吧。”河山輕撫着她的髮梢,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我下午就要離開華夏了,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我想看見你笑,不管是你的真情,還是假意,我都喜歡看見你笑。”
軒紫升騰霧氣的眼眸噙着淚,咬着紅潤的嘴脣,她是很委屈的,一想到玉靜何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又恨又心痛。
爲什麼不是呢,她脾氣那麼好,懷抱那麼的溫柔,她爲什麼不是我的媽媽,事情隨着時間的流逝,軒紫的傷也在漸漸的癒合。
她這次能來一風嶺河山就已經和意外了,想到一風嶺上住着的家人,河山捧起小妮子溼潤的臉頰問道,“回家看了嗎?就算媽媽不想見,奶奶和爺爺總應該見見吧。”
聽聞河山的柔聲細語,軒紫點了點頭,再度埋進了河山的懷裡,“見了,爺爺和奶奶都很想我,媽……媽媽也見了,只是我……”
“哎。”嘆出一口濁氣,河山說道,“是不是親生的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你喜歡她當你媽媽,就一直叫下去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女孩,雖然有時候有些叛逆,但心地還是很單純善良的,而且,軒婉的母親也一直把你當做親女兒一般看待,你又何必聽別人的挑唆,而去恨她呢。”
“誰說我恨她們了。”軒紫嘟起小嘴不樂意地叫道。
“好,好,你說沒就沒。”河山實在無語,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叫囂着要去扇軒婉的臉,現在倒是自己不對了。
“我那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再說了,她憑什麼動手打我,我就是想問問她,騙我騙了那麼久,是不是很有意思,她就打我。”
“……”河山心想,肯定不是她說的這般,軒婉要不是真生氣了,肯定不是不會打自己妹妹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軒紫皎潔地問道。
“我聽着呢。”
“色狼。”用自己的小手護住自己的領口,軒紫惡狠狠的罵道。
河山就不願意了,你要抱我的時候就抱我,我抱你安慰你一下,我就成色狼了,有這種道理嗎。
就在兩人突然間都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時,沙沙沙的叢林腳步聲,打擾了這一對患難與共的情侶。
“在這裡談情說愛好嗎?”一個女人冷傲的聲音在河山的耳邊響了起來。
像是對方身上有尖刺一般,剛剛還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立刻就分了開來,河山與軒紫同時朝着自己身側望去,只見一個黑皮衣黑皮褲,腳下一雙純黑色高跟鞋的漂亮女人,正在吹着泡泡糖鄙視地看着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