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是想到了軒紫,確實,暗戀總有一天也會變成山洪暴發的絕戀,到了那時,他怕自己負擔不起。
“切。”嘟起小嘴,婉婉不滿道,“誰說我要暗戀你了,我才發現,哥你好臭屁耶。”
“……好吧,是我想多了。”河山實在無語了,不過他倒是覺得,現在的婉婉纔是真正的自己,活潑開朗,有說有笑這就夠了,也希望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不要在這個女孩子的心中留下難以抹去的傷疤。
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而且兩人已經打成了共識,河山起身離開了帝豪KTV,出門時,他的身體被婉婉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原本一直坐懷不亂的河山,到了臨走之時,褲襠之中不爭氣的撐起了小傘。
“哥,你真好,就算你和我發生點什麼,我也會把你當做哥哥的。”
“……”河山臉色血紅,他是沒想到在自己的三言兩語之下,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已經對他極度的依戀以及不捨了。
當河山即將告辭離開時,婉婉放下了自己唯一僅存的一點矜持,想將這個男人留在自己的身邊,並不是她不相信河山,而是被河山獨特的人文魅力所折服。
河山要走,這就說明河山當真只是把她當做了妹妹,前面那些話都是真的,樣子神態也不是裝的。
這就是使得她更想抓住河山了,好男人這世界上不多,錯過那麼一個,可能一輩子就找不到第二個了。
她也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故事的風塵女子,這樣的女子更加渴望得到真愛,她對河山說的話,也不是騙河山的,她接受河山只做哥哥,但她卻想讓河山與她之間的關係更加的進一步。
轉身,然後看着懷裡緊緊貼在自己胸膛的女生,河山揉着她的腦袋,溫和道,“妹妹和哥哥怎麼能發生那種事情,你要向哥哥保證,除非你遇到了你真心喜歡的人,否則你不會在這般隨隨便便的把身子交出去。”
“……”婉婉擡首,眼神含情脈脈的看着河山,河山透過她那寬鬆的衣領,感覺把自己的眼睛轉向了一邊。
白嫩有形,而且是鏤空狀的,確實,今晚他本來就是要被色誘的,所以這一身兔女郎裝束的婉婉,在衣裙內裡什麼都沒有穿。
咬着紅潤的嘴脣,婉婉眼底升騰起了些許的霧氣,支吾出聲道,“我已經不乾淨了,哥哥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如果哥嫌棄我,我可以幫哥……”
後面的話,河山不敢聽了,也不想聽,趕緊捂住這妮子的嘴,河山教育道,“你現在不是已經完璧歸趙了麼,既然已經做了手術,那就忘記從前重新開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你自己也要對自己有信心,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了。”
嘩啦啦——
淚水再也停止不住,女孩子趴在河山的胸口失聲痛哭,河山心疼的緊緊抱着他,沒有人知道她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她是否還要過着悲慘的人生。
是尤物、也是玩物,放縱狂歡時,你是我的女人,情慾散罷,你就是一雙破鞋,江流風可能娶她,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江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
況且,江流風心裡也清楚,婉婉也被他父親玩弄過了,他父親江若晨可能娶婉婉嗎?也不可能,因爲他結婚了,他自己有老婆有兒子。
況且這個女人和自己兒子也有一腿,所以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若是繼續下去,婉婉的命運永遠也不可能被改變,她還會是一個縱情的工具,沒有身份,沒有人權,如果那一天不小心懷孕了,她或許回像新聞報道那般,一個人躲在漆黑陰暗的公共廁所中,將孩子一點點的從自己肚子中拽出來。
到了那時,她將這個世界上最爲悲慘的女人,沒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沒有人能體會她的痛楚,精神崩潰時,她可能會用情慾填補自己心靈上的創傷,無止境的輪迴,無止境的淪落,到最後,殘破的身體,讓她提前告別這個殘忍的世界。
路是自己選的,但當你發現自己已經選錯路時,請勇敢的回頭,或許那時還有機會,在一盞明亮的路燈下方,或許還有另外一個世界,以及通往那個世界的路。
河山拒絕了她的提議,臨走時,只是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哄着她讓她不要在哭了,原本是想送點什麼小禮物討她歡心的,可河山這個窮B,在身邊摸了半天,沒有東西掏出來時,居然掏出了幾千元錢。
婉婉就不高興,你說你不碰我,又給我錢,你什麼意思嘛,而且又不是那麼多,就幾千。
由於自己出門其實就不用裝錢,所以河山的身上一般也就那麼幾千塊錢,一見到自己妹妹很鄙視地看着自己,河山立馬收回了自己錢,保證道,“等哥哥明天離開花城時,送一輛車給你,你說說看,想要什麼類型的。”
於是婉婉就說自己想要一臺保時捷,她是說笑的,就算河山不送她車子,她也認定了河山這個哥哥,有些東西不是金錢可以買到的。
能遇見河山這麼一個人,婉婉覺得她已經很幸運、很開心了。
由於擔心江若晨這個禽獸日後又找婉婉麻煩,河山離開這間客房之後,便直接前往的江若晨所在的房間。
來到房間門口,聽到裡面急促的嬌喘聲,以及大魚拍案的響動,河山冷着臉,直接咚咚咚的敲響了面前的房間門。
“誰啊!”這是江若晨的聲音。
“掃黃!”河山冷聲喝道。
房間內裡突然安靜了下來,緊接着,就聽到內裡的江若晨大罵道,“那個老東西,沒正經的居然敢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河山見他不出來,於是砰的一腳,將面前的房間門給踹的粉碎!
這一下內裡的江若晨沉底驚恐了,猶豫他這個房間是一個套間,雖然聽到了房間門被人破開的響動,但他卻沒有看見河山的臉。
所以一時間,他還以爲真的是掃黃大隊來人了,心想,老子一個堂堂市場,若是被掃黃大隊抓住了這下可怎麼收場。
在女人猛烈的推送下,倮着身體的江若晨鑽進了一個地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