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還真是個硬茬。”席解局笑呵呵的看着河山,打趣道,“這麼多年了,能抗住你這狐媚功力的又有幾人。”
“大少又拿奴家說笑了。”梅蘭花吱吱的笑,她走到河山面前,彎下腰肢,伸出自己白皙動人的小手,說道,“花城——梅蘭花,很高興認識你,暴風雨先生。”
河山的臉很紅,因爲他是坐在沙發上的,而這個女人卻是低着胸,彎着腰肢的,如此一來,他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一些東西。
很白,很嫩,而且還很碩大,是殺器,更是胸器。
坐在河山身旁的軒紫,瞧見河山那發情的樣子,咔嚓一聲,就用自己紅色的高跟鞋踩了河山一腳,然後她啪的一巴掌將梅蘭花伸向河山的玉手打掉,說道,“請梅小姐自重,穿成這樣,又做這樣的動作,你難道不怕走光嗎?”
“……”河山很想說一句,你幹嘛打人家的手啊,摸女人的手,是可以摸出一個女人真實年齡的,讓我摸摸,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咯咯。”被軒紫一巴掌將自己的玉手扇走,梅蘭花也不動怒,反而癡癡的笑,那笑聲,簡直蠱魅至極,聽的在場所有男士,都不禁的吞了一抹口水。
酥胸劇烈的在顫抖着,像是怕那兩團安分的傢伙突然跳出來了,梅蘭花用手捂住領口,笑道,“這位就是燕京城的魔妃吧,我也是早有耳聞,百聞不如一見,今天梅花算是認識了。”
“誰稀罕和你認識。”軒紫撅嘴道。
河山扯了一把軒紫的小裙子,吹氣如蘭的說道,“別這樣和人家說話,會顯得不禮貌,淑女,保持淑女風範。”
“……”軒紫惡狠狠的颳了河山一眼,剛纔強吻我的時候怎麼不讓我淑女了!狠狠抱住我腰肢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不溫柔!
“大色狼!混蛋!流氓!”在心裡將河山祖宗都罵了一遍之後,軒紫突然衝着遠在一旁的李隆拋去了一個媚眼,柔聲叫道,“小哥哥你過來,我有些冷。”
噗——
河山一口將自己剛剛送進嘴裡的酒水噴了出去,他是想壓壓自己心底那股子邪火的,可被軒紫這麼一叫,他就徹底失火了。
“你做什麼啊。”河山怒道。
李隆則是一臉笑意的走到軒紫身旁坐下,而且他還想上手去樓軒紫的腰肢。
河山啪的一巴掌將李隆的手打到一邊,然後霸氣十足的將軒紫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軒紫雙霞緋紅,那沒有穿着任何絲襪的一雙美腿也是趕緊夾住,因爲她的裙子很短,河山這樣做,很容易讓她曝光。
“死流氓,放開我!”軒紫氣道。
“你在亂叫,信不信我現在吃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說着河山居然要伸手去掏軒紫那米黃色無袖小背心的衣領。
軒紫大驚,在衆人奇葩的眼神中,這對冤家居然要實戰演習了。
“咳咳,我想暴風雨先生特意將我們都請來,不會就是讓我們看你如何欺負一個柔弱少女的吧。”一直冷眼旁觀的席解局出聲說道。
河山手上功夫一停,瞪了軒紫一眼,“今晚回家在收拾你。”
“……”軒紫覺得他與河山之間的愛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來的快,去的也快,自己都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繼續恨他,這個男人居然就要和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放開我。”軒紫惱羞道。
“好好坐着,一會別離開我的身邊。”河山突然正色道。
“你,你要做什麼?”軒紫有些害怕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河山看了一眼劉大剛,喝道,“把門關上,我們現在該談點正事了。”
李隆幾乎與席解局同時出手!李隆掏出了懷裡的槍!而席解局則是快速的跑向了包房的門口。
河山將面前酒杯砰的一聲擲出,這看似輕巧的玻璃酒杯,在河山腕力的帶動下,連同着呼嘯而過的風聲,狠狠的砸在了席解局的後背之上!
這是一個特戰隊員,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軍人!但在這一刻,他居然沒能躲過河山這看似平常的一擊,一聲悶哼,席解局一個亮相差點被這玻璃杯直接砸翻過去。
劉大剛拖着肥厚的身體擋在了門口,他很緊張,更怕的要死,當河山面色一寒讓他去堵門時,他腦海中甚至想過了要逃跑。
河山太可怕了!初來花城居然要強行留住花城的四大勢力!
沒錯!現在在整個包廂內裡,就是花城的四大勢力,蘇家的蘇萌、李家的李隆,以及梅家的大小姐梅蘭花和席家大少席解局!
這四個人都是花城的翹楚,都是花城站在商業塔尖上的人物!河山要留!誰也擋不住!
火辣辣的赤痛,讓席解局對面前的局勢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原本只是好奇河山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所以在接到弟弟被打傷的消息後,他就約了梅蘭花一起來凱越新世紀一探究竟。
畢竟在受傷的人中也有梅蘭花的親妹妹梅小冉。
他們說白了都是被李隆一個電話打來了,如今發生這種突變,他們看向李隆的眼神也就變了。
李隆陰沉着臉沒有去關注席解局與梅蘭花的反應,而是衝着河山怒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當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嗎!”
河山笑笑,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跳樑小醜,李隆想讓他得罪整個花城,他還真就這麼做了,眼下這個局勢,說白了,也是河山希望看到的。
他也懶得再去東奔西跑了,他要的就是一個答案!
誰他媽綁架了我的老婆!
當河山豁然起身時,整個包廂內裡的氣氛已經到達了冰點,他冷冷的掃視在場衆人,眼神依次從席解局、梅蘭花以及蘇萌和李隆的身上跳過。
然後他面帶殺意的說道,“告訴我,究竟是誰綁架了我的老婆?”
聲音很平,並不嘹亮,但聲音內裡的那股子陰冷,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生寒意。
他們額頭之上冷汗漸出,首先支聲的是梅蘭花,她覺得自己身爲女人,在這樣的局面下,她是有一定優勢的,她對自己的美,是有着一定程度的認知與自信。
當她覺得河山不會爲難她的時候,她卻錯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