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拉着她的裙子的一角,她也拉着裙子的一角,兩人僵持之中,只見河山深吸一口氣力,大叫一聲,“媽的巴子,你他媽都快要死了!還裝什麼鐵血硬漢!”
吱啦一聲,心有蘭被河山吼懵了,河山趁着她這一晃神間,直接一把大力的將心有蘭的裙子扯了下來。
裙子被撕毀了,心有蘭傻了,大熊傻了,耗子也傻了。
“我說暴力男,蘭姐都受傷了,你能溫柔點嗎。”大熊很萌地說道。
“呵呵,溫柔?你覺得對她溫柔有用嗎?”
“那,那也用不着這樣吧。”大熊說道,“這可是蘭姐唯一的一件裙子,就這麼被你扯了。”
“能活着出去,她要多少,我買給她多少。”河山沒有閒着,將裙子扯下後,他就一把抓上了心有蘭的腳環,起初心有蘭還有掙扎,可這掙扎的力道,卻越來越小,到最後,她只能儘量的保持自己的意識清醒,不至於,河山究竟對她做了什麼,自己都根本不知道。
更可氣的是,大熊和耗子根本就沒有照顧她的意思,任由河山將她擺弄來,擺弄去的,殊不知,不是大熊和耗子不想照顧她,而是不敢。
此時此刻,心有蘭是中毒了,可萬一好起來了呢,今天對她所做的事,在大熊和耗子眼中,河山肯定會付出嚴重的代價,甚至於生命……
無語了,河山當然沒想那麼多,他只想着救人,至於心有蘭好了,會不會報復他,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這個傻女人,是爲了他才受傷的。
將心有蘭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後將她的兩隻腿並排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看着這雙美腿上,那些血跡斑斑的孔洞,河山是真的心疼。
“我靠,不是吧暴力男。”大熊瞧見河山要給心有蘭吸毒,嚇的是倒抽冷氣啊,摸他們一姐的腿,這已經是死罪了,在去親,大熊已經不敢去想河山以後的人生了。
“不吸出來,她就要死了。”河山一臉嚴肅地說道,“耗子,你幫她打抗生素,大熊你去前面盯着。”
河山用耗子遞過來的一些酒精棉球給一個比較大的傷口消了毒,然後就低頭吻了下去,心有蘭身體一陣顫抖,用一種蚊子哼哼的聲音,費力的說道,“不,不用你管,放開我。”
“……”河山沒去理會,他用力的將傷口內裡的毒血吸出之後,就趕緊吐在一邊,血是黑色的,漆黑無比,這很顯然是一種劇毒,就算吸出來了,也不一定就能解毒。
因爲有一些毒已經滲透進了心有蘭的肌膚之中,一次,二次,三次,無數次的吸,無數次的吐掉,心有蘭覺得自己要死了,不是疼死的,是羞死的,她覺得自己以後沒臉見人了,沒法在去心平氣和的去見這個男人。
這個撕了她裙子,又替他排毒的男人,“不娶我,我就殺了你……”
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地,心有蘭居然想到了這樣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確實,沒有比這個辦法更好解決的辦法了,最起碼她給河山的還是一個選擇題,不是一個單方面的肯定句。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發覺心有蘭的眼神很是惡毒,河山有些後怕了,“喂,你沒事吧,不會是中毒中的神志不清了吧,我是河山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心有蘭狠狠地在地上抓了一把鬆弛的泥土,“你最好祈禱我會死。”
“不是吧。”河山叫道,“你知道那毒多噁心嗎,我幫你吸毒,是下了很大決心的,你怎麼一句感謝的話也不說?”
“呵呵。”心有蘭笑。
一見這女人笑,河山就全身發毛,上手摸了摸心有蘭的額頭,河山問道,“你很熱?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會不會是發燒了。”
“……”雖然是吸毒,但每次吸的時候,還是會很痛,再加上心有蘭臊的慌,能不出汗嗎?
其實幫心有蘭吸毒,並不是河山想到的,而是那些飄蕩在他身周的陰魂們給他提的建議,飛蛾陣是一個風水陣,在古代戰國時期,這種陣法專門用於守墓,而且這飛蛾陣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加強橫,最重要的就是這些飛蛾在長時間沒有新鮮食物的情況下,會產生變異,而這種變異會不斷的進行,就好似進化論一般。
要徹底解毒,就必須找到飛蛾陣,陣中的蛾皇。爲了先穩定住心有蘭的傷勢,吸毒,是最好,最快的方法。
“蛾皇在哪。”河山看了看自己身邊漂浮着的將軍,這個男人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周圍還有一些看熱鬧的其他陰魂。
“你要答應我剛纔給你提出的條件。”
“沒問題。”河山說道,這些陰魂的條件對他來說,是極其簡單的,只要他能活着出去,那麼這些陰魂自然能夠得到解放。
由於地宮被設置了星位,有七十二口懸棺位於整個地宮的頂點位置,懸棺不破,陰氣不散,這些陰魂根本無法投胎轉世,對於死了的人來說,無法投胎,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而且他們已經在這座地宮逗留了千年之久,這種渴望重生的怨念,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將軍掃射了一下週圍的陰魂,對着一個年輕男人點了點頭,這個男人便又帶領着幾個陰魂迅速的離開了。
河山知道離開的這羣陰魂應該是幫他去找蛾皇的下落了,心有蘭先是瞪着河山,這會見河山捧着自己的大腿一直沒有動靜,臉頰越發紅潤的同時,覺得她還是殺了這個男人的好。
怎麼能就這麼流氓呢,“吸毒”是“吸毒”,可吸完毒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腿放下了。
耗子也有些奇怪的望了河山一眼,河山的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他的眼神內裡,已經沒有了白色,有的只是漆黑的瞳孔,這種眼神很是駭人,更加奇特的是,若是你盯着他的眼神看的時間久了,你會陷入到一種頭暈眼花的幻境之中。
心有蘭側過臉頰了,耗子搖了搖頭,也不敢盯着河山猛看了,在他看來,河山也是一個異類,和心有蘭一樣,都是怪物。
“好點了嗎?”良久,河山動了,他溫和的衝着心有蘭笑笑,還幫她做起了腿部按摩。
“你摸夠了嗎?”心有蘭一本正經地說道。
Wшw●тt kǎn●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