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受傷了,而且看情況還相當的嚴重,此時此刻整個天元會所已是火光燎亮,煙霧沖天,河山也沒想到自己幾張火符下去居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最終連市局消防大隊都驚動了。
“你沒事吧。”坐在紅色大衆的副駕駛位上,河山臉色青冷,像是中毒了一般,渾身顫個不停,此時是軒婉在開着車子,她穿着和尚僧袍開車的樣子,有些迷人、又不乏可愛之處。
“沒,沒事,就是得趕快打什麼滅犬疫苗。”河山抖動着凍裂的雙脣顫抖道。
“……歐陽休都打不過你,你怎麼會被兩隻狗咬了?”這個問題是軒婉一直想問的,當河山將跑馬場南門下方一干人等擊潰之後,河山就捂着屁股將她帶出了天元會所,當時她也只是覺得河山走路形態有些怪異,並未發覺河山被那兩頭地藏獒咬傷,要不是河山一鑽進車裡,就急忙問她被狗咬了會不會死,她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我,我不是打不過那,那兩隻狗,是,是那兩隻狗不吃針。”想到此處,河山簡直鬱悶地想要吐血,自己百發百中的銀針居然對那兩頭地藏獒不起作用,要是一針下去那兩隻狗沒有反應還好,關鍵是河山兩針發出,那兩頭地藏獒卻是“嗷”的一聲慘叫翻倒在地,當河山以爲沒事了的時候,居然被其中一頭咬了屁股。
“……你堅持一下,就快進城了。”軒婉將車速開的極快,不得不說河山此行也還算慶幸,要是軒婉不會開車,今個說什麼他也要栽在林龍天手裡了。
“第一新聞,第一報道,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李媛,現在我所處的位置是位於燕京西北方向的天元會所,大家從我面前的畫面中可以看到,此時天元會所大火沖天,現場秩序一度陷入混亂……”
“大家好我是華新社第一記者徐大寶,現在是燕京時間凌晨三點五十六分,我所處的位置是燕蒙高速之間大名鼎鼎的天元會所,具目擊者聲稱凌晨三點左右天元會所C區跑馬場突然燃起大火,目前消防人員正在極力搶救,具瞭解本次大火截至目前爲止還未造成人員傷亡!”
寬敞的勞斯萊斯夢幻轎車之內,林龍天看着不遠處火光嘹亮的天元會所,狠狠地捏了一把寧珂臀上的嫩肉,“一羣廢物!這樣都能讓人跑了!”
“大少,痛……”寧珂跪在林龍天身下,玉臉赤紅,雙手攥緊。
不得不說,林龍天這一把下去,也是鉚足了力道的。
“看來你也沒什麼價值了。”
“大少……”
“沒想到我精心設下的局,居然還是功虧一簣。”話說到此處,車內的車載電話響了起來。
“喂,哪位。”林龍天接起電話問道。
“我是林振威!”一股雄厚的氣息從電話筒的那頭傳了過來。
“……爺爺。”林龍天一頓恭敬叫道。
“到底怎麼回事!”很顯然林振威已經得到了天元會所出事的消息。
“不知道爺爺問的是什麼?”林龍天臉色微變,小聲回道。
“你小子還在我面前耍花腔!說!軒婉那丫頭是不是在你手上!”
“沒,沒有啊爺爺。”林龍天都快哭了,他是想抓軒婉來着,可人這不是沒抓到麼,而且還賠了個跑馬場。
“哼!”電話那頭林振威冷哼一聲,嘆出一口濁氣呵斥道,“我說了多少遍了!現在還不是和軒家動武的時候!你是不是想氣死我這個老頭子!若是抓了人,就趕快給我放了!下不爲例!”
咔嚓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林振威一怒之下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該死!”
“大少……痛……”
“從明天開始你到我辦公室上班!”一臉猙獰的林龍天像頭野獸一般直接將寧珂壓在了身下。
五六二醫院注射室。
“護士輕點,我,我怕痛。”瞧見一小美眉拿着注射針一臉微笑地看着自己,河山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從小到大都長在廟裡,什麼傷風感冒的都是用廟裡土方治好的,這還是頭一次到正規醫院打針。
至於狂犬病到底是個什麼病,他壓根就不知道,要不是軒婉告訴他不打狂犬疫苗會死,河山說什麼也不想打針。
很是鄙視地看了河山一眼,軒婉很難想象就是這麼一個男人將她從深淵的泥沼中救了出來。
“啊!”一針下去,河山發出瞭如同殺豬般的慘叫之聲,整個人像是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般,雙手一把死死的抱住了一旁的軒婉。
“……呵呵,這小和尚蠻可愛的嘛。”小護士說話間又是“嗖”的一拔針,河山不知道的是,這是她們護士打針慣用的伎倆,神經剛一鬆弛的他,頓時“嗷”的一聲抱的軒婉更加緊了。
幾個呼吸過後,河山還保持着一副想要吃奶的樣子,軒婉那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出聲問道,“你還想抱到什麼時候?”
“啊,打完了啊!”
“……”
經過一晚的廝殺兩人都可謂是身心俱疲,剛一出醫院門口,河山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那個,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河山的降魔功法雖說潛能巨大,但對自己的血氣消耗也是非常之多,這一戰下來,河山整個人明顯是痩了一圈。
軒婉沒有反對,點了點頭,問道,“你想吃什麼?算是我請你。”
“……”河山心裡難過啊,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呢,難道說句謝謝你,或者爲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許之類的,就這麼難嗎。
“烤肉吧,我在廟裡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偷着烤山雞吃。”想了想河山說道。
“那就去漢國燒烤好了。”
什麼是漢國燒烤對於河山這個土鱉來說自然也是不懂,他只管坐車跟着,車子經過王府井大街之後,在一家門店前停了下來。
“這……在屋子裡燒烤啊。”瞧見這面前用紅牆砌成的小店,河山長大了嘴巴,在他的想象中燒烤不都是露天的麼。
軒婉顯然懶得回答河山這個愚蠢的問題,將車子停好之後,便是徑直的走進了這家店裡。
“快,快看,有女和尚椰!”
“哇塞!那個男人的肌肉好發達哦。”
“他們不會是在拍戲吧?”
“神經病哪有三更半夜拍戲的!”
“咦——不對哦,那女和尚我怎麼覺得那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