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啊,這可就不是你能考慮的了的事情了,我們來的目的呢,其實也很簡單,並不是爲了拉來對付你,只要你能跟我們合作,告訴我們你們這羣人到底是在這裡做什麼,那我就放你走,你看,這個條件成交不成交??”
“不行,我要是說出去了,苗家會殺了我的,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苗家人?難不成你就是他們說的闖入者??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僞裝成這樣。”
聽着這個大夫說的,陸辰的心中也是一陣的尷尬,合着這就是個老書呆子,自己都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了,他居然還在關注自己是不是什麼闖入者,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對於這種老頑童,陸辰自然是不會感覺到什麼威脅。
本來陸辰還以爲,這樣的老頑童稍稍嚇唬一下就會說真話,卻不想陸辰怎麼嚇唬,他都不肯開口,反而是一臉奸詐的看着陸辰,好似是掐準了陸辰不會對自己下手這一點。
“你不就是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些什麼線索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苗家給了我這麼一個實驗的機會,我是不會把他們賣出去的,雖然我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但是我告訴你,在這裡,任何國家的法律都管不着我做什麼。”
這個老頭子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氣人,引得川口燼差點就出手了,就在陸辰想要再換一個方案詢問他的時候,川口燼居然朝着這老頭的嘴邊就來了一拳,然後生氣的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老頭是不是找死?我沒有弄死你是不是太給你面子了?我告訴你,別以爲陸桑不肯對你動粗,我就會對你善良,識相的抓緊說實話,要不然,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川口燼的威脅似乎是稍稍起了點用處,這個老頭看了川口燼一眼,然後慢慢的說了起來自己的身份。
“我是京都醫科大學的教授,由於在學校裡得不到我想要的未來,所以我選擇了離開學校去當大夫,可不想我剛剛踏入社會,就遇到了一羣奇怪的病人,最開始,他們的症狀跟普通的發燒病人無異,所以我就用治療發燒感冒的方法來治療了這些人。”
“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在醫院裡呆的時間越長,他們的身體反而還越來越差,大有一副老化的味道,眼看着他們的身體一天天的衰竭,我也是十分的害怕,要知道,這可是普普通通的發燒感冒啊,檢查也沒有檢查出他們的身體裡有什麼病毒。”
或許是說的有些口乾舌燥,說到一半,這個教授拿出自己口袋裡的水杯,稍稍呷了一口水,然後接着說道。
“後期,他們的身體是越發的衰老,三十多歲的人像極了七十歲的身體,本來我都認爲這些人沒救了,甚至可以把這樣的病情列入歷史教科書了,可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我偶爾發現,其中的一個病人在注射杜冷丁解痛的時候,身體居然在慢慢的恢復,身體情況也好了不止一點,在這個時候,我試圖用杜冷丁一類的藥物拉回這些人的生命,可也只有那個人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