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總算是不辱使命,隨即,展飛便看向了樹精靈幼苗,並且道:“柳樹兄,我此次來,是爲了借你的葉子一用,從而短時間內擁有陰陽眼,不知道柳樹兄能不能答應?”
一人一精靈畢竟並肩作戰了一番,展飛也幫了它不小的忙了,所以展飛纔開口,想來應該不是很難,而那樹精靈聽到了展飛的話,則是樹身搖曳着,然後它身上三片葉子之中的一片直接便脫離了展飛的身體,然後向着展飛飛了過來。.
雖然這葉子脫離了它的身體,不過上面卻依然帶着一層綠色的華光,擁有着極強的生命力,很顯然,這是一片與衆不同的葉子,而隨即,展飛便對樹精靈道:“謝謝了,告辭!”
隨即,展飛以及自己的寶寶們直接便消失在了蘭若寺。
片刻之後,展飛再次出現在了博州市荒無人煙的公路上,展飛的耳邊,只聽系統提示道:“任務完成,獲得經驗值一千點,後續任務,使用柳樹精葉子開啓陰陽眼,瞭解他們被拋屍荒野的真相。”
鬼魂,有着好幾種狀態,有的鬼魂,能夠讓人類看到,並且能夠對人類造成影響或者傷害,這些都是惡靈或者是兇魂,不過大多數普通人死亡之後,因爲在死的一瞬間太過迅速,它們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還有的即便知道,因爲沒有什麼怨氣之類的,無法聚合能量,只能稱爲一隻普通的幽魂,除了一些特殊的人羣,大多數人都看不到他們,而他們也無法對普通人造成影響。
而這對男女的死因,展飛並不清楚,不過它們顯然並沒有成爲惡鬼之類的存在,所以展飛根本看不見它們,隨即,展飛直接便取出了那片晶瑩剔透的葉子,放在了自己的眼珠子上面,一股瑩潤清涼的感覺將展飛的眼睛包圍了起來。
過了十多秒鐘,展飛纔將那片柳樹葉收了起來,而接着,展飛也是朝着四周看了過去,而終於,他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鬼魂,也就是之前那對屍體的魂魄。
他們兩人並非是展飛想象之中面目猙獰的模樣,男的是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女人則是一個靚麗的熟婦,此刻他們互相攙扶着對方,往前走着,只不過,因爲他們死亡還不足七天,七天之內,他們的魂魄都不可能離開他們的屍體。
所以,他們實際上只是圍着自己的屍體在轉圈子而已,而他們似乎也看不到展飛,兩個鬼魂都是努力的行走着,一邊走,一邊聽他們交流着,只聽那個男人道:“不知道還有多久能到壽陽啊,孩子都等急了吧!”
“是啊,不知道那個挨千刀的把咱們的車給偷了,連手機都沒了,這都走了好幾天了,不知道還得走多久?”
“應該快了,從博州到壽陽也就是兩百公里路。”
聽到了這對夫妻的對話,展飛也是臉色一變,他們是在回家的路上身亡嗎?
而一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意識到自身已經死亡的事實,而他們所走的路,也不過是一直在兜圈子而已,如果他們知道這個真相,恐怕會很難承受吧?
展飛的任務,是瞭解這兩人死亡的事實,並且與他們交流,不過現在,展飛卻並不想打擾他們,讓他們安安心心的再走幾個小時吧,等待七天一到,他們會自行從那一直行走的怪圈之中脫離出來,並且會親眼看到自己的屍體。
而且,他們臨死前所發生的事情,也會全部的回憶起來,而到時,它們恐怕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轉圈子了,也不知道,它們能否接受這個事實,不過至少,展飛不願意去做這個惡人,讓他們提前的意識到這一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着,這兩隻魂魄依然在那裡走啊走,他們以爲,距離壽陽市已經越來越近了,而事實是,他們一直都在原地轉圈。
終於,頭七終於結束了,一直未曾意識到自身已經死亡的那對夫妻所見到的情形終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看到,兩具屍體躺在那裡,因爲已經放置了七天了,加上是夏天,所以有些腐臭和輕微的糜爛。
而此刻,這對鬼夫妻也是呆滯着看着他們自己的屍體,他們終於真正意識到,好像現在的情況,並非他們之前所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並不是車子被偷了,而是整個兒生命都被剝奪了。
而他們夫妻也幾乎同時回憶起來,在七天之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他們夫妻來博州市參加一個老同學的婚禮,他們夫妻是大學時期的戀人,女的是博州市人,而男的則是壽陽市的,他們讀的是博州大學,畢業之後在壽陽市發展。
不過,他們有不少朋友在博州市發展,像是這次結婚的這個朋友便是如此,已經三十五歲了,事業方面頗有成就,算得上是一個鑽石王老五了,到如今終於結婚,朋友們前去捧場的也非常多,好朋友見面,自然免不了多喝兩杯了。
他們夫妻都喝了不少酒,就在那個老同學家裡面住了兩天,一直到孩子奶奶打電話過來,孩子鬧得不行,他們才告別了老同學,然後回家了。
他們的孩子今年剛五歲,已經稍微有些懂事了,不過對於父母也是特別的依戀,一天不見還行,兩天都沒有現身,爺爺奶奶都哄不住孩子了,所以他們必須回家,而這個回家之路,他們卻並沒能夠走完。
就在車子經過這個路段之時,意外發生了,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小女孩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這對夫妻也是嚇了一跳,他們急忙躲避,然後徑直的,撞上了一輛大貨車,他們的車直接便被這大貨車撞飛了出去,而他們夫妻也幾乎是當場身亡。
大貨車上的司機也是嚇了一跳,原本,那輛車走得好好的,大家是不可能撞一塊兒的,但是那輛車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如同自殺一樣,向着他的車撞了過來,雖然他清楚,責任並不在他,但是誰能知道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