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的話,則是對方的取死之道了,雖然曾經極度的憤怒,想將整個兒丁家都殺的雞犬不留,不過韋青松終究還是做不到那麼狠辣,即便是極致的痛恨和絕望,也沒能夠泯滅他內心的良知,善良的人,不應該受到傷害。
所以,韋青松第二個通知展飛的,並非是丁國輝的另一個兒子丁家康,而是丁家覺,丁家康是丁家亮的親弟弟,也是丁國輝除了丁家亮之外最疼愛的兒子了。
而和大哥或者三弟不同,丁家康爲人比較和善,沒有什麼架子,最是關心那些貧民疾苦,致力於貧困山村的教育事業,身爲丁家的直系後人,任何工作環境都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他卻曾經數年前往那些平困山村,義務支教。
而後來,他意識到,錢,對於這些地方纔是最重要的,他便加入了丁氏春秋,協助自己的大哥發展丁氏春秋,並且主動要了丁氏春秋百分之十的股份,將自己每年的分紅都捐獻給了那些山區,而他的工作能力比大哥還要厲害。
只不過,丁國輝卻不希望在自己死了之後,自己的兒子把整個兒丁家的錢財都贈送到貧困山區,所以丁家康雖然能力極好,而且心地善良,丁國輝也比較重視他,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讓丁家康去繼承整個兒丁家。
他是真怕丁家康把丁家多年的積蓄都直接用來救濟窮人了,而丁家康對於丁家覺也是十分的不喜歡。因爲丁家覺經常欺負弱小,欺男霸女。有幾次丁家康甚至和丁家覺打了起來,兩人的保鏢也都不敢插手進去,兄弟倆經常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的。
故而,韋青松雖然對於丁家恨之入骨,但是像是丁家康,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所以通知展飛的時候,才特意的跳過了丁家康。直接將丁家覺的資料給展飛發了過來。
而根據韋青松調查所知道的一些消息,現在的丁家覺,最大的可能是在博州市一家名爲烈焰紅脣的酒吧裡面和一羣狐朋狗友玩女人,展飛接收到了這條消息之後,也是直奔那家名爲烈焰紅脣的酒吧而去。
幾分鐘之後,展飛出現在了烈焰紅脣酒吧,而展飛的目光。也在裡面巡視着,根據手機上面的照片尋找着丁家覺的存在,片刻之後,展飛的目光放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花哨的打扮,正在一個似乎有些喝醉酒的紅頭髮女人身上揩油,一臉淫賤的樣子。仔細一看長相,果然就是丁家覺,接着,展飛直接便向着丁家覺走了過去。
不過,展飛剛剛走兩步。兩個黑衣人便走了過來,兩個強壯的身體將展飛擋住。並且道:“離丁少遠一些,不然弄死你。”
看到兩個黑衣人眼中的殺氣,展飛笑了笑,看來,這兩人應該算不上什麼無辜之人了,想着,展飛左右手齊出,在兩人的心口各自拍了一下,一股恐怖的力道透過兩人的肌肉傳遞到了心臟之中,兩顆跳動着的心臟似乎一下子受到了過大的壓力,直接便爆炸了開來。
而兩個黑衣人的眼耳口鼻也都是溢出了一絲絲黑色的血液,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正在那個喝醉酒的女人身上不斷揩油,甚至將身體貼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然後扭動着屁股,那個女人身材極好,臀部碩大挺翹,標準的水蜜桃型,僅僅一兩分鐘的時間,丁家覺身體便抖了抖,一泄如注了。
而這個時候,丁家覺終於發現,自己身上的手機在響,事實上,丁國輝早就已經開始給丁家覺打電話了,不過因爲丁家亮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揩油之中,加上這裡的音樂十分的吵鬧,所以丁家覺根本沒有聽到。
到了現在,精蟲離體,丁家覺的感覺比之前敏感了很多,所以才察覺到手機的震動以及鈴聲,接着他拿出了手機,然後按下了接聽鍵,接着,只聽丁國輝道:“丁家被人給盯上了,你趕緊回來。”
丁家覺聽了,正準備說什麼,一個聲音道:“已經晚了。”
說話之人,自然就是展飛了,丁家覺也是驚訝的看了過去,而這,也是他在這人間看到的最後一幕場景了,展飛一拳頭砸在了丁家覺的額頭上面,丁家覺的整個兒腦袋如同足球一樣飛了出去,直接將一桌正在喝酒的男女們嚇了一跳。
原本他們還以爲是什麼人過來搗亂呢,不過定睛一看,竟然飛過來一個腦袋,他們都是嚇了一跳,口中驚呼着:“殺人了!殺人了!”
整個酒吧音樂聲也都是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呼喊着:“殺人了!”的聲音。
人們也都嚇得紛紛四散而逃,而丁國輝通過那尚未掛斷的電話,自然也清楚的聽到了這些聲音,到了現在,他也知道,自己的三兒子丁家覺,同樣死在了對方的手上,倘若丁家康再死了,那麼他丁國輝就斷子絕孫了,不行,必須拿下對方。
想着,丁國輝道:“我知道你能聽得見,現在,丁家的重要成員都被我集中到了丁家在城北的別墅,有膽子的話,你便過來吧!”
展飛聽了,搖了搖頭,直接便將那手機踩成了一堆廢鐵,然後緩步離開了烈焰紅脣酒吧。
而離開酒吧五分鐘之後,韋青松給展飛打了過來,只聽韋青松道:“小飛,丁家除了丁國輝之外,都集中在了丁家在城北郊區的一座別墅,不過,他們的力量也幾乎都聚集在了那裡,不僅僅有普通的道上好手,好像還有一些比較特殊的人物,你要小心一點。”
丁家在博林省盤踞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一點底蘊都沒有,論起實力,可能比剛剛有些起色的展家更加的強大,所以韋青松纔會謹慎的提醒展飛,而展飛聽了,則是道:“這樣的話,倒是省了我不少的麻煩,就這樣吧。”
展飛說完,直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前往城東郊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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