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是鬆川野下那邊出了問題之後,葛東旭拿出手機給鬆川野下撥去了電話。
當葛東旭給鬆川野下撥打電話時,鬆川野下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突然發現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見是來自華夏國的主人電話,不由得嚇了一跳,急忙接了起來。
“主人,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吩咐?”在人前很是高傲的鬆川野下,一接起電話,便以極爲恭敬卑微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跟鬆川野下葛東旭自然沒什麼好拐彎抹角的,直接問道。
鬆川野下聞言嚇得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差點沒能抓穩手機。
鬆川野下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在日本島國,一個在華夏國,隔着不知道多少裡,自己這邊發生了點事情,葛東旭那邊竟然就知道了。
“是,是。”鬆川野下戰戰兢兢地回道。
他現在越發感受到主人的恐怖。
“什麼事情?你說說看。”葛東旭問道。
鬆川野下便把暗日組織懷疑沙摩西島任務,並找上他的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黑夜中,葛東旭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目中閃着殺機。
暗日組織找上鬆川野下,說明暗日組織對沙摩西島事件起了懷疑,也意味着,如果繼續讓他們追查下去,不僅鬆川野下會有麻煩,也遲早會追查到他的頭上來。
葛東旭自然不怕暗日組織來找他麻煩,憑他們還遠遠不夠資格來刺殺他。
但身爲華夏國的強者,葛東旭又哪裡容許一個日本的殺手組織在背後追查他?
當然葛東旭既然收了鬆川野下爲僕人,以後也有用他的時候,自然也不容暗日組織打他的主意,甚至威脅他的性命。
況且,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葛東旭算了算,師兄估計還要四天左右來白雲山拜祭師父,他去一趟東京處理了這件事,應該來得及,於是冷聲道:“好,我知道了,你看好那個女人,我這明天動身去一趟日本東京。”
“嗨!”鬆川野下聞言不由得激動萬分道,心裡頭大大鬆了一口氣。
對葛東旭當初表現出來的恐怖實力,到現在鬆川野下一想起來都是心驚膽跳,他親自出馬,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
江南省是沿海經濟大省,省會臨州市有直飛日本東京的航班。
第二天,葛東旭直接去了臨州市機場。
徐壘直接把葛東旭蓋有赴日簽證的護照送到了機場,交給了他。
這一次,葛東旭是準備去摧毀一個殺手組織,所以他並沒有要徐壘同行,甚至他用的護照都是假的,相貌也是經過了一定程度上的易容。
當然對於葛東旭這等已經能近乎御氣飛行的強者,易容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用什麼藥物或者化妝的道具,他只需要施展一個幻術,或者以真氣改變面部的某些部位的肌肉就可以。
當然不管是幻術還是以真氣改變面部某些部位的肌肉,都是需要耗費真氣,同時也需要精通幻術或者能精準控制真氣在肌肉裡的運轉。
這些沒有練氣七八層的修爲就算勉強能做到,也沒辦法長時間維持着。
華夏國這些年大力引進外資,作爲沿海經濟大省,江南省更是外資大量涌入的省份。
其中不少是日資企業。
這是一架開往日本東京的飛機,商務艙裡,除了華夏國的人,基本上就是日本人,而且還是日本人佔了多數。
畢竟在這個年代,華夏國能出國的人本來就不多,出國還能坐商務艙的就更少了,而日本人恰恰相反,能被派來華夏國的,又能在華夏國和日本間飛來飛去的,基本上都是日資企業的精英人物。
坐在葛東旭身邊的是一位日本男人,坐在他前面的則是一位日本男人和華夏國女人。
葛東旭坐上飛機開始閉目冥思,洗練心境。
反正身邊坐着是日本人,他也沒心思跟他交流。
“村木大郎先生,請你放尊重一些。”當葛東旭正閉目冥思時,突然聽到一刻意壓低並且帶着怒氣的女人聲音,不由得微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前排位置上,那個日本男人正伸手過去要摸身邊華夏國女人的大腿,而華夏國女人則面帶慍怒地擋着他的手。
“葉璇,這次我安排你去新鈴集團總部培訓,你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二嗎?”村木大郎並沒有因此而放棄,相反還反手抓着葉璇的手,一臉色眯眯地摸着她滑嫩的手背。
“這是我憑自己的本事爭取到的。”葉璇把手使勁掙扎縮了回來。
“你這樣說就太傷我的心了,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表現,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村木大郎見葉璇使勁縮回了手,臉色不禁變了變,不過很快又再次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容,手又再次朝葉璇豐滿雪白的大腿摸去。
“你是華夏國的吧?你們華夏國的女人還是很好騙的,你看着,這回村木大郎肯定能得手了。”坐在葛東旭邊上的是一位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個子矮小,腦袋中間頂着個地中海的男子,此時也注意到了前面的動靜,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用漢語對葛東旭說道。
葛東旭冷冷看了身邊的男子一眼,那傢伙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涌起,立馬閉上了嘴巴。
“村木大郎先生,請你放尊重一些!”葉璇見村木大郎再次把魔手伸向自己的大腿,終於忍不住大聲叫道。
“八嘎!”村木大郎見葉璇竟然大聲衝他叫喝,頓時感覺顏面盡失,惱羞成怒,揚手就朝葉璇那張俏麗的臉蛋甩去。
不過村木大郎的手還沒打到葉璇的臉,突然脖子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抓,然後整個人就被葛東旭從椅子上給拎了起來。
“滾到後面的經濟艙呆着!”葛東旭把村木大郎拎起來後,直接給一把扔到了過道的地上,冷聲道。
“我是日本人,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村木大郎從地上爬了起來,又驚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