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一紫劍光劃過大海空,兩千餘里的距離,不過片刻功夫便到。
一青一紫劍光落下山谷,顯出冬雨庸夫婦身影來。
兩人都是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但臉都洋溢着高興之色。
“恭迎兩位護法!”張山等人見冬雨庸夫婦回來,都一臉高興激動的前迎接。
“老爺呢?”冬雨庸問道。
“迴護法,老爺在閉關修行,他吩咐若你們回來,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便不用去打擾他。”張山回道。
“既然如此,那不要打擾他。”冬雨庸夫婦點頭道。
“老爺此趟去天柱城一切可都順利?”張山一臉期待地問道。
湯信等其餘幾位管事聞言都立馬豎起了耳朵,同樣一臉期待地看着冬雨庸夫婦。
天柱城開丹坊之事,關係着以後金蛟島的收入來源。若丹坊財源廣進,他們自然能分到好處,修行資源便有了着落,若丹坊生意慘淡,他們少不得要繼續過苦日子。畢竟老爺不可能動不動賞賜靈丹靈石給他們,算老爺賞賜,他們老是白拿心裡也是過意不去,總歸還是需要金蛟島這個整體有穩定的收入。
“哈哈,你們這些傢伙,我和夫人回來連一口茶水都還沒喝,你們急着問這問那的。”冬雨庸笑指着張山等人說道。
張山等人聞言連忙叫人去奉茶水來,自己卻還是眼巴巴地看着冬雨庸夫婦。
“行了,你少逗他們了,看把他們急的。”杭琴白了冬雨庸一眼,嗔怪道。
冬雨庸笑笑,然後再度開口道:“此趟我們按老爺的吩咐,去天柱城尋了一出讓的商店,開了一家名爲夏龍丹坊。一開始他們見我們靈丹的售價與青炎宗他們大門派開的丹坊一樣,都嘲笑我們,幾乎無人問津,真可謂是門可羅雀。不過總也有些識貨的人,他們見我們丹藥賣相好,便買了一些回去服用,結果很快他們發現我們靈丹效果好,然後我們夏龍丹坊的名聲便漸漸傳開,等我們返回時,我們夏龍丹坊門口已經是車水馬龍,我看過不了多久,那一千餘粒丹藥要銷售一空。我這次回來,本想彙報老爺,想請他儘快再撥一些靈丹下來。不過與老爺閉關修行起來,這些賣賣卻又不算什麼事情了,先等着。”
夏龍丹坊,這名字是葛東旭取的,寓意華夏之龍,以寄思念故土之意。
“太好了!我料到必是這樣的結果。我雖然不懂丹藥,但前些日子老爺給的靈丹,服用了後感覺跟以前服的丹藥效果完全不同。那些丹藥服用了,總得煉化許久,而且對經脈衝擊也甚是厲害,但老爺給的丹藥明明是五品靈丹,我還擔心丹力會給我經脈造成極大衝擊,結果卻溫和得很,效果也佳。如今我已經隱隱觸摸到了龍虎境九重門檻,或許過不了多久便能踏入龍虎境九重了。”張山聞言喜出望外道。
其餘人也都紛紛大喜,點頭附和。
“那自然!你以爲什麼人都能得老爺賞賜的五品靈丹嗎?”冬雨庸夫婦笑罵了一句,然後轉了話題,問道:“我們這些日子不在,島可曾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飛過天空時感覺三百餘里處,便有海妖在下方窺探我們,我記得以前巡邏範圍不過數十里罷了,如今怎麼一下子擴大這麼多?”
冬雨庸夫婦如今乃是金丹老祖,自然能察覺海底深處有海妖窺探,換成龍虎境九重修士,若這般高空趕路,恐怕很難察覺了。
“迴護法,前些日子那冥魂門的鬱屠等人又來強行索取好處。我們自然不同意再給他們,結果那鬱屠等人便怒起,祭了法寶要對我們金蛟島進行殺戮,幸好有老爺在,出手殺了鬱屠等人,金蛟島這才倖免於難。因爲老爺擔心那冥魂門會派人來尋仇,所以便命章八等人加強巡邏。”張山回道。
“哼,原來如此,那冥魂門也欺人太甚了,殺得好!”冬雨庸夫婦聞言立馬雙目寒芒閃爍。
他們如今貴爲金丹老祖,又豈容有人門來挑釁?
“不過護法,老爺曾拷問了鬱屠,據那鬱屠說,冥魂門的血雲老祖還健在。”張山見兩位護法發怒,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血雲老祖竟然還健在!”冬雨庸夫婦聞言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目也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他們是成名已久的龍虎境九重修士,自然聽過血雲老祖的名號,對於當年的他們而言,那血雲老祖是高高在的絕世強者,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那便要心驚膽戰的。
如今他們雖然已經是金丹老祖,但聽到血雲老祖之名,心頭還是忍不住往下一沉。
“是的,據鬱屠說,那血雲老祖兩百年前與海族兩位妖丹老祖一戰,雖然受了傷,但也有所領悟,正長期閉關參悟大道,想必他出關之日,便是他突破成爲金丹期老祖之時。”說到金丹期老祖,張山心頭不禁一陣哆嗦。
“哼,金丹老祖一旦受傷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恢復的?至於金丹期更是不容易踏入,否則那血雲老祖又何至於兩百年不出世!他出關之日,未必是他成金丹期老祖之時,也有可能是他無望金丹期老祖,壽元即將耗盡之時。”冬雨庸冷聲道,只是神色卻越發凝重了幾分。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那血雲老祖都不是他們夫婦能抵擋的,至於掌教老爺,在他們看來,若血雲老祖沒能突破到金丹期,應該是有與他一戰的實力,但孰勝孰負,他們心裡沒底了。
不過金蛟島如今除了他們夫婦,掌教老爺,還有虎勇這位妖丹老祖,又哪裡是冥魂門想欺負欺負的?
冬雨庸夫婦自然不可能膽怯退縮!
“護法說的是。”張山等人聞言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最擔心的是血雲老祖突破成爲金丹期老祖。
“好了,既有章八他們巡邏,也沒你們要操心的,你們都退下勤加修行吧,我們金蛟島今非昔,你們都是金蛟島老人,若忠心做事,勤奮修行,不管將來我們金蛟島如何變化,總不會虧待冷落了你們。”冬雨庸夫婦說道。
“是,護法!”張山等人鞠躬,然後準備退下。
正在這個時候,掛在張山腰間的信符突然亮了起來。
張山臉色驟變,道:“稟護法,估計是冥魂門的人來了。”
其實不用張山稟告,這時冬雨庸夫婦也已經看到了張山腰間信符閃動,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出了金蛟殿,腳擡起往虛空一踏,人已經踏空而,凌空立在山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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