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四十朵,這是你的份額。 ”葛東旭點點頭道。
“什麼?這四十朵還是我一個人的份額!”堂堂金丹老祖,金元毅聽到這話終於無法控制地跳了起來。
“拜託父親,你能不能表現得冷靜一些?怎麼說你也是金丹老祖啊!不是四十朵金烏血花嘛?”金飛揚見他父親完全失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這些金烏血花雖然珍貴無,但他們在金烏禁地裡所得到的其他東西價值合起來絕對要超過這次所得到的金烏血花。
要知道他們幾乎掃蕩了整個金烏血地,雖然遺漏的地方肯定不少,但金烏血地那麼大,可想而知他們所得到的
那藥材的數量,還有一個個儲物袋裡的東西,真要拿出來,恐怕都能抵得一個大門派的底蘊了。
“不是四十朵金烏血花?你,你這口氣還真大啊!你知不知道你鄺師伯這次派去的人死了五個,結果連一朵金烏血花都沒有得到!”金元毅見金飛揚一副“不屑”的誇張語氣,忍不住當着葛東旭等人的面給了金飛揚腦袋一巴掌。
“那能一樣嗎?我們有葛老大在!不過父親,這金烏血花我們因爲有老大緣故,所以才能採摘到這麼多,而且老大也是恪守之前跟你之前的約定,沒有剋扣你一朵,但你可不能拿去跟鄺師伯分享。你除了自己服用,還得給我,還有我這三位兄弟姐妹留着一些。”金飛揚聽金元毅提到金劍門的另外一位太長老,臉色微變,也顧不得去摸被父親打過的腦袋,立馬道。
“這不用你說。這些都是你們用生命換回來的,我自然會替你們留着。至於你師伯那邊,畢竟是同門師兄弟,若你們要是隻帶回來一兩朵的話,我肯定只能自己服用,不會再拿與他分享,但既然這麼多,總也得分他幾朵,若爲父和你鄺師伯都能憑藉金烏血花突破到金丹期,那我們金劍門便有資格跟天劍門等三大宗門平起平坐了,以後在霍林洞天的資源分配有真正的話語權。你覺得呢,葛老弟?”金元毅說到後面,目光轉向了葛東旭。
顯然金元毅心裡也很清楚,若沒有葛東旭,他是根本得不到金烏血花的,所以算葛東旭是按着約定分了四十朵給他,在金烏血花的分配,他還是要徵求葛東旭的意見。
“金烏血花已經是金老哥的,自然是由金老哥你自己做主。不過我有個建議,等金老哥突破到金丹期之後,再拿出金烏血花分給同門會較合適。如果能等到飛揚他們也踏金丹大道,再拿出來分那是最好。”葛東旭聞言想了想說道。
金元毅能成爲金丹老祖,除了因爲金丹道紋果的緣故,他本身也是極爲厲害的人,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所以葛東旭這麼一說,他立馬也明白過來葛東旭話語後面的深意。
“你說的有理。我跟鄺師兄雖然說起來也是同門,但真要說感情其實也不深。我動分金烏血花給他的心思,其實主要是爲金劍門的大局考慮,倒是不急在一時。剛好可以趁我突破到金丹期這段時間,再好好看看他的態度。至於飛揚他們,你放心,我既然答應過他們,等我突破到金丹期之後,我便會橫渡大海去大洞天換購結金丹還有一些六品靈丹助他們一臂之力。本來我還沒有信心能換購到結金丹,不過如今有金烏血花,換結金丹肯定沒有問題。一旦他們踏入金丹大道,有金烏血花相助,他們應該很快能再度突破。嘿嘿,到時,我們一聯手,這霍林洞天誰敢欺負我們?”金元毅先是臉色嚴肅地點點頭,只是說到後面,描繪起未來美好的情景,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激動起來。
“我這些兄弟的六品靈丹和結金丹交給我來解決吧,你給他們留足夠的金烏血花可以了。”葛東旭微笑道。
“那怎麼行?我答應過他們的,當……呃,不對,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金元毅說着說着,再一次失態地跳了起來,一臉震驚地看着葛東旭。
“問題應該不大吧!”葛東旭微微一笑道。
在煉丹方面,葛東旭對自己還是有很大信心的。
至於藥材方面,那更無需擔心了,單單他次從龐若海的儲物袋裡得到了十幾份的結金丹藥材,更不用說鬼霧戰靴和這次金烏血地所得的了。
“可是你是龍虎境修士,你沒有……”金元毅說道。
不過金元毅話才說到一半,便看到葛東旭手掌多了一團金色火焰,這火焰狀如三足金烏,散發出的恐怖溫度連金元毅都要感到驚懼。
“這,這是金烏火,你,你竟然融合了金烏火。這怎麼可能呢?這不可能!”金元毅一臉不敢置信道。
“行了,父親。什麼事情發生在老大身都是正常的。反正你給我還有我這三位兄弟姐妹留下足夠的金烏血花可以了。”金飛揚見他老子明明看到了金烏火在葛東旭的手掌,竟然還是不肯相信,還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忍不住再次翻白眼道。
真是丟人啊!還金丹老祖呢!
“這需要你交代嗎?葛老弟都做到這個份了,你老子我難道還有臉剋扣你們小輩的金烏血花不成?”金元毅沒好氣地瞪了金飛揚一眼道。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金飛揚嘿嘿笑道。
“老子需要你提醒嗎?”金元毅聞言忍不住又擡手準備給金飛揚腦袋一巴掌。
“好了,金烏血花我已經送到,我先走一步,你們等我的好消息。”葛東旭見兩父子又鬥嘴,不由得會心地笑笑,起身說道。
“那我們也……”公孫成三人見葛東旭要走,連忙也起身說道。
“你們急什麼急,乾脆呆在金劍門等着老大好消息好了,省得到時還得專門去找你們。”金飛揚打斷道。
“沒錯,你們宗門裡要是沒什麼事情暫時留在我的太掌教府吧。”金元毅點頭附和道,說着還特意朝金飛揚看了一眼,而金飛揚則故作不懂他目光的意思,只管嘿嘿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