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五人進來,米津拓真急忙恭敬的站了起來,金剛狼‘抽’着雪茄擺擺手,示意米津拓真讓開,然後他大義凜然的坐在主位上,還把腳搭在桌子上,一臉隨意的看着楊寧。
這五人進來楊寧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多的想法,看他們這態度就知道,這是要攤牌了。
暴風‘女’走到米津拓真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意思也是讓他帶人出去,米津拓真爲難的思考片刻後,還是帶人離開審訊室,楊寧對着律師招了招手,示意讓他也出去。
當房間內只剩下楊寧以及YNZ的五人之後,鳳凰‘女’靠在桌子前說道:
“週末兩天時間,死亡貼殺死12個人,我們很想知道,究竟要死多少人。”
“是嗎。”楊寧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都死12個了,不關注不知道。”
楊寧這個樣子讓鐳‘射’眼很憤怒,他靠近楊寧身邊厲聲說道:
“別在我們面前裝,你究竟要殺多少人。”
楊寧冷眼看着他,回答道:
“那的看有多少法西斯餘黨。”
鐳‘射’眼目光緊盯楊寧,半晌後‘露’出微笑說道:
“根據聯合國特殊法,你涉嫌與這宗殺人案有關,我們有權將你關押15天,期間只要我們找到證據就能控告你,到時候你想狡辯都沒機會。”
“無所謂,既然不想談了,走吧,帶我去牢房看看。”
楊寧對鐳‘射’眼的話一點都不在乎,這讓鐳‘射’眼有種憋悶的感覺。可就在楊寧示意要出去的時候,整個房間的時間突然凝固,楊寧知道,這是鳳凰‘女’又使用了時間禁錮。
楊寧淡然轉身,看着鳳凰‘女’等五人問道:
“終於要‘私’下聊聊了。”
“我只想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爲什麼要進入這裡。”鳳凰‘女’問道。
“外面太吵了,我想安靜幾天,就這麼簡單。”楊寧回答。
在場五人知道這是藉口,但楊寧不想說,鳳凰‘女’又無法感知楊寧的心裡,所以,局面就這麼僵持下來。
楊寧淡然一笑,“不知道這兩天你們查到什麼了。如果一點進展都沒有,試試去問日向大郎吧,我要去休息,如果你們不介意……”
鳳凰‘女’毫無辦法,手一揮,時間再次流動,楊寧笑了笑走到‘門’口,敲了敲‘門’,‘門’外的警衛打開房‘門’,米津拓真帶着楊寧走出審訊室。
楊寧看着外面的律師說道:
“我要在這裡待幾天,這幾天麻煩你了。”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律師回答。
楊寧對他笑了笑,轉頭看向米津拓真,說道:“帶我去牢房,我想休息一下,如果你們還想問什麼,等我睡覺醒了再說。”
楊寧的態度狂妄至極,米津拓真恨恨的看着楊寧,咬着牙下令把他帶走。
當楊寧消失後,屋內的五人出來,看着楊寧消失的背影,鳳凰‘女’下令道:
“開會。”
……
國防廳機密會議室內,一些重要成員都在其中,YNZ的五個人坐在主位上,其他島國重要成員各坐其位。
風暴‘女’對當前情況分析起來,“楊寧的動機,米津拓真分析的很清楚,但是,現在難點是,他們是如何佈局殺人的,還有執行殺人者到底有幾個人,這點,你們有什麼線索嗎。”
島國人面面相視,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風暴‘女’走到日向身邊,看着他繼續說道:
“現在眼前還有一個謎題,楊寧爲什麼要被關進來,看他的態度非常配合,這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
島國人都開始思考起來,對楊寧的爲人,‘性’格等思考,的確,楊寧這麼配合的被關進國防廳,接受最嚴密的看管,限制了人身自由,這能給行動帶來什麼進展。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屋子人對楊寧的思維毫無頭緒,風暴‘女’靠近日向身邊,冷聲問道:
“你能告訴我一點線索嗎。”
日向心裡突然有些慌張了,表面上連忙掩飾,但還是無法逃過鳳凰‘女’的觀察。
“我不知道,抱歉。”
風暴‘女’與鳳凰‘女’兩人對視一眼,互相‘交’流了一下想法,隨後鳳凰‘女’說道:
“現在情況已經這樣,那我們全力觀察楊寧的一舉一動,他深入牢房,時刻注意他任何小動作,只要他跟外面聯繫,我們就能順藤‘摸’瓜,追查到線索抓人。”
“嗨伊。”
“今天就說這麼多,散會。”
島國人起身敬禮,走出會議室,鳳凰‘女’看着日向離開的背影,轉頭對風暴‘女’和冰人說道:
“你倆跟着日向,‘逼’他說出楊寧的目的,我們負責查找殺人者,行動,”
……
忙碌的一天過去了,毫無所獲,外面的壓力越來越大,其中包括國內以及華夏的各方壓力,但死亡貼事件並沒有停息,就在今晚10點,網上有出現殺人貼,死者依然是國會議員,並且身份同樣是法西斯餘孽。
日向看完這個帖子後,對這個名字出現一點也不奇怪,因爲職責所在,他帶着米津拓真等一干手下,奉命親自去保護這位議員。
按照殺人貼的殺人流程,這位議員不是中毒,就是被設計了一個必死的局,誰也阻止不了,用華夏的一句話形容比較恰當,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會留你到五更。
也正因爲是說到做到的行事風格,大部分網民們以爲這是現實版的死亡筆記,不,應該說是現實版的死亡帖子。
日向與手下們,按照流程,對這位議員進行嚴密的保護,其中5位YNZ的特殊人士也在場,可是當找到這位議員的時候,他已經被嚇的神經錯‘亂’了。
死亡的召喚讓他失去了心智,蹲在角落中一直喃喃自語,把他身爲法西斯成員是被‘逼’的,以及所有隱晦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米津拓真急忙拿出錄音筆,把這人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了下來,從他如何從政,如何被法西斯招攬,如何成爲他們的核心成員,全部說了出來。
前來保護的人似乎忘了他們的職責,一個個都像是忠實的聽衆一般,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着他臨死前的陳述。
當所有事件全部說完,鳳凰‘女’上前安慰,米津拓真一臉不可置信的拿着錄音筆,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日向到沒什麼,因爲他早就知道了國內法西斯成員的人名單,這人泄‘露’出來的人員也只是那麼幾個人而已。
米津拓真走到日向身邊,試探的詢問道:
“日向君,這份音頻證據,我是不是要上‘交’。”
“的確,但‘交’給誰能安全處理這件事。”
可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別墅的窗戶突然破碎,一發急速飛‘射’的子彈,一下擊穿了神經錯‘亂’的議員腦袋,鮮血噴濺,議員當場斃命。
在場的人員一驚,連忙尋找掩體,看了看錶,還沒到死亡時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滅口。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有這個念頭,金剛狼躲在牆壁後面看着鳳凰‘女’,鳳凰‘女’閉着眼睛施放‘精’神力,半晌睜開眼睛後說道:
“狙擊手在3000米外的大樓樓頂,‘女’子,身高170左右。”
金剛狼探頭看了看遠處的大樓,這麼遠真的很難看清楚,側頭看向鳳凰‘女’問道:
“你確定是在3000米外。”
“非常確定。”鳳凰‘女’堅定的說道。
“好吧,我去追。”金剛狼說完後跳出窗外,向着遠處飛奔而去,但3000米以外,沒等他到呢,人肯定早就跑了。
狙擊手撤退,所有人看着已經死去的議員,看來想證明法西斯的存在,手中唯一的證據只有米津拓真手中的這份錄音了。
“米津拓真保護好這份證據,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首相,誰也不要相信。”
“嗨伊。”
米津拓真重重行禮後,一招手,所有行動隊員跟着米津拓真離開了別墅莊園。
日向留在房間裡,開始進行偵查,通過窗體碎裂的角度,與議員腦袋的槍眼,順延到地板的彈痕,挖出了一顆子彈。
用鑷子夾着子彈看了良久,日向皺眉自言自語,“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子彈,應該是新型狙擊槍武器,‘射’程3000米以上,狙擊手也不是一般人,島國殺手行列裡,似乎真沒有人能做到這麼‘精’準。”
日向的分析,已經把苗頭定義在法西斯餘孽滅口上面了,但此時,行動隊員都跟着米津拓真撤離,房間中只有4位YNZ成員與日向,日向還沒意識到,這屋內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鳳凰‘女’靠在桌子旁,冷眼看着日向說道:
“現在沒有外人,說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吧,比如,楊寧與你的合作是什麼內容。”
突然聽聞這句話,日向嚇得直接坐在地上,踉蹌的爬到一旁的牆壁旁,冷眼看着屋內的四人。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鳳凰‘女’微微一笑,說道:“我會讀心術,不要掩飾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日向低沉下頭,思考片刻後徒然拿出槍盯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大島國萬歲。”
日向這是要自殺,在這種分辨不出敵友的情況下,日向不敢賭這一局,跟着楊寧幫着他這個外人,要是讓國家知道了,還不如自殺來的痛快,所以,日向沒有猶豫。
“砰”
槍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