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浪太生氣了,那小丫頭的背景比他硬就算了,居然還比他無恥,比他還要蠻不講理,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傻子,你再胡亂犬吠,當心本公主一巴掌拍死你。”
靈兒微挑小秀眉。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之前沒有直接打殺許浪,那是因爲玩心大起,懶得和許浪這麼個傻子計較,要不然早就一仙寶把許浪給轟殺了。
現在許浪居然還敢不知好歹,這就讓小丫頭有些想下殺手了。
“行行行,本公子是傻子,小矮子你慢走。”
許浪收斂怒容,雲淡風輕地說道。
他自然看出小丫頭已開始動了殺氣,知道再招惹下去,今天就真沒法善了了。
同時,他也已經猜測出了靈兒是誰的女兒,除了收服了整座廣寒殿的神秘存在,好似也不會再有第二人。
尤其是靈筱七女,現在一看,赫然就是廣寒殿七仙子啊!
“他孃的,太嚇人了,咱們搖光聖地差點敗在本公子手裡!”
等小姐妹等人遠去,許浪才拍着胸脯說道。
他還不知道北斗宮被滅的事情,但他之前是有被易主事親自提醒過的,畢竟他是搖光聖地的太子爺,伏春樓還是會照拂着他的。
所以,他深知林南有多麼的恐怖,不說其它戰績,單單從收服整座廣寒殿,就已經讓他生不出絲毫抵抗心思。
要知道廣寒殿老祖可是月詩大能,曾經中大陸的真正妖才,如今的伏菡公主都未必比得上當年的月詩大能,這等存在卻歸順了林南,想想都恐怖得很。
“公子大才,審時度勢之能,世間絕無僅有!”
一衆仙王境巔峰層次的絕世強者對許浪豎起大拇指,將膽怯說得光明正大。
“那是自然。”
對於奉承,許浪一向很受用,哪怕他知曉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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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引城南門,一男一女繳納過入城所需的仙晶,便走入城中。
“師妹,你說的那位高人難不成是一尊聖人?”
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白衣男子看向身旁女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才醒過來沒有多久,但實力恢復很快。
聽師妹說,他們兩個原本只能恢復到仙尊境巔峰層次的,此生恐怕都無法再步入半步仙聖行列,對那虛無縹緲的仙聖果位更是沒了任何希望。
但,師妹居然給了他一枚丹藥,說是一位神秘存在給她的,她已經服用了一枚,並沒有大礙,而且境界已經恢復至半步仙聖層次。
且修復了當初與人大戰時,被打出的大道傷,不僅如此,根骨資質竟是比當年好上了不知多少,步入仙聖境界已經不是什麼奢望。
一開始白衣男子是不信的,但他相信自己的師妹不會害他,要害他也不必大費周章的將他復活後再下毒手,所以他沒有顧慮地煉化了那枚丹藥。
然後他就重新步入了半步仙聖層次,而且如師妹所說那般,他所受的大道傷盡皆消失不見,根骨資質校之當年更加出衆,讓他清晰地感應到,修成仙聖果位並不是什麼遙不可及之事。
而這等逆天丹藥,竟是一位未曾透露姓名的神秘存在給的,而且只是和師妹約定了在中大陸相見,並未說具體地點,具體時間,這就讓他疑惑不解了,就不怕他們不應約嗎?
“應當不是,仙聖至尊來到第一重天會受到壓制,至多隻能停留半個時辰而已,而那位神秘存在僅是與我同行的時間就有兩三個時辰,而且他這不是也來到接引城,折騰出了那麼大的亂子嘛,顯然不是受到壓制的存在。”
同樣身穿一襲白衣的女子搖頭道。
“那難道……也不應該和我們一樣上半步仙聖啊!我們是因爲修煉的功法特殊,且下界的時候以宗門聖物祭祀了第一重天的蒼天之靈,這才能夠在重回半步仙聖層次後一直停留在第一重天,但其餘半步仙聖,至多隻能停留三五日!”
白衣男子只覺得迷障重重,任由他怎麼思索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對那位神秘存在的身份永遠都無法推測得出來。
“師兄何必爲此煩心?看一看天上,此間修士,除卻十二仙門的絕對高層,有幾人知曉上面還有一層天,那層天上有半步仙聖,有仙聖至尊?”
白衣女子微微停步,擡手指了指天。
“師妹的意思是……那位神秘存在,乃是更高層次上走下來的存在?”
白衣男子驚了,這是他所不敢想的,但除了這種可能,好像也已經沒有其它可能了。
“不錯,祖父常說我們月盟並非第二重天的勢力,而是自更高層被打落下來的絕世聖宗,所以,這世間出現一位自高層走下來的存在,也沒必要太過大驚小怪。”
白衣女子說道。
白衣男子微微點頭,同時也平復下了心境。
卻也是這時,三名白衣女子緩步而來,其中兩人乃是仙尊境中期層次的存在,一人好似才突破,另一人則好像已快步入仙尊境後期,而領頭的那名女子,竟是與他們一般,是一尊半步仙聖!
“嗯?你們竟敢跑到接引城撒野!”
白衣女子愣了愣,繼而冷聲道。
在她看來,那三名白衣女子乃是從第二重天走下來的修士,怕是第二重天上的那些勢力知曉了她與師兄還活着,也推演出了他們的活動範圍,這才賊心不死的再度派人下界。
白衣男子也面色陰沉,如今他和師妹沒有半聖器傍身,更沒有真正的聖器,只有上品尊品仙寶而已,如果對方手持聖器,那就麻煩大了。
“小月?主上說你和你那位師兄會來,故而讓我們在城中等你們,倒是沒想到讓你誤會了,於這接引城,自然是無人能撒野的,但若是招惹了主上,縱使第二重天所有仙聖至尊降臨,也只有被一巴掌拍死的命。”
那三名白衣女子止步,領頭的那名女子,笑看着白衣女子與白衣男子說道。
“嗯?你是……廣寒殿的月詩?”
小月愣了愣,繼而皺着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