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聰注意到了一個很關鍵的關鍵詞:貧血。
他之前可從來沒有貧血,雖然說他的身體說不上強健,但是絕對不弱,也是經常鍛鍊,從來不曾貧血過。
可是今天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貧血了呢?難道透視會消耗自己身體中的血?
思慮再三,王小聰覺得還是要找到那個老乞丐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到時候,爲了透視看個美女啥的,把自己身上的血液給榨乾了,弄成一個乾屍那可就大不妙了。
在醫務室掛完水,王小聰終於感覺舒服了一些,身體也恢復了力氣,回到教室已經是最後一節課了,他沒有再敢亂嘗試透視什麼的,老老實實的聽了一半的課,剩下的一半課則是在夢中聽完的。
在王小聰的世界觀中,老師講課的聲音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催眠曲,可以讓他在分分鐘內睡死過去。
在下課的鈴聲中,王小聰睜開了眼睛,懷着虔誠的心目送着老師出了教室之後,跟着就如同脫繮的野驢一般放飛了心靈,什麼課本,什麼知識,都扯淡吧,他現在要去吃飯!
在吃飯前,王小聰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去上個廁所,好像醫務室給吊的葡萄糖有點多,膀胱有種炸裂的感覺。
在廁所中,王小聰正酣暢快意的放着水,忽然有些人在他的後腦勺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他脫口罵道:“媽的,誰啊?哎呦,是是翔哥啊,你也來上廁所?”
看到身後站着的人,正是校霸張天祥,給面子的叫祥哥,不給面子的就叫翔哥,反正也聽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說起來,王小聰跟張天祥還是有一段淵源的,打過兩次架,都是因爲收保護費。不過,很遺憾的是兩次王小聰都打輸了。
不過,眼下是避不開了,他提起褲子,拉上拉鍊。
張天祥冷笑地道:“王小聰,逮到你他媽還真不容易啊,今天的保護費該交了吧,還有上兩次的,加上利息,也不多,五百塊,掏錢吧!”
“五百塊?沒有。”王小聰直接搖頭。
張天祥和他身邊的另外兩個混混頓時把王小聰圍在中間,目光不善。
張天祥一把揪住了王小聰的衣領,威脅道:“不交,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狗頭塞到小便池裡!”
看着殺氣騰騰的三人,王小聰放軟語氣,可憐巴巴地道:“翔哥,我是真沒錢。”
張天祥一拳捶在王小聰的胸口,叫道:“有沒有錢那是你的事情,我要的是看到錢出現在我的手中,聽到沒有?”
王小聰被張天祥拳頭砸的後退一步,胸口有些發悶的疼,他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寒光,但是很快就變換成一張笑臉,“翔哥,要不然你再寬限我幾天時間?”
“去尼瑪的,我發現你就是個賤骨頭,上次打你好像還沒有幾天吧,這不算是給你的時間嗎?”張天祥冷冷地說道,手又伸了出來,看那架勢是想抽耳光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小聰突然暴起,一把揪住張天祥的頭髮,大耳光子就扇了出去,罵道:“讓他媽你收保護費!敢打老子,我他媽讓你打老子!”
王小聰怒火攻心的耳光子,下手相當重,幾個耳光子下去,張天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片血紅。
張天祥的兩個小弟見狀,連忙拖住王小聰,圍住王小聰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王小聰吃痛,鬆開了抓着張天祥頭髮的手,幾乎同一時間,他猛地掙開抓着他的那兩人,往外面跑去。
“給我抓住他!”張天祥捂着頭,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
王小聰的計劃沒有成功,他沒有跑出去,被張天祥的兩個小弟給堵住了去路,朝着他撲了過來。
王小聰盯着那兩人的動作,企圖找個空檔衝出去,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忽然發生了變化。
那兩個人的動作突然慢了起來,就像是放慢了二十四倍的電影鏡頭一樣,王小聰一臉懵比,什麼情況?
難道又是那個玉佩的原因,所以纔會導致這個樣子,放慢了看到的動作?
先不去糾結到底是什麼原因,王小聰心中一喜,現在他們的動作這麼慢,對於他來說是個機會。
輕易躲避開兩人的動作,王小聰一拳頭就揮了出去,緊接着左勾拳、右勾拳對着那兩個人的臉一通猛打。
這個時候,張天祥也加入了進來,但在王小聰的眼中,他的動作也是慢的跟蝸牛一樣。
看着這個混蛋,王小聰的火氣蹭蹭地竄了起來,撇開那兩人,將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張天祥身上。
一腳踢在了他的褲襠上,在他往下彎腰的時候,王小聰一把抓住張天祥的頭髮,噼裡啪啦的耳光伴着拳頭,直接往張天祥的臉上就給招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