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從吳俐姑姑家的院子中出來,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見迎面開出來一輛寶馬越野車。【wwW.aiyoushenG.Com】
王小聰笑着說道:“好了,車到了。”
吳俐姑姑鄙夷的看了一眼王小聰,冷嘲熱諷道:“哎呦,這車不錯啊,從那租來的,多少錢一天?”
王小聰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衆人跟前停了下來。一名短髮的青年從車上下來,走到王小聰身邊,小心問道:“您好,請問您是王總嗎?”
“我是王小聰。”王小聰點頭道。
青年急忙將車鑰匙遞交給王小聰,恭敬說道:“王總好,我是紀檢局的,來之前我們局長讓我聽候您的調遣。”
“聽我調遣?”王小聰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林森這傢伙還真是懶。你們就繼續和陳志明覈對情況吧,一切嚴格按照法律執行就好,我相信你們的工作能力,目前我還有一些其它事情需要處理。”
青年聽了王小聰的話,立刻站定鄭重地道:“王總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的對話非常簡短,但卻看得吳俐姑姑一愣一愣的,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王小聰,低聲對吳俐問道:“俐俐,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從一開始見面,王小聰就沒和他們說自己是吳俐的學生,吳俐自然明白王小聰的顧慮,此時聽見姑姑的詢問,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實上她知道的也很有限。
“嘻嘻,你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那就等以後慢慢了解吧,反正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好你個俐俐,這還沒嫁過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嗎?”吳俐姑姑沒好氣地道。
吳俐看着自己的姑姑,急忙挽着她的手臂,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家吳美麗最漂亮了。”
王小聰聽着兩女的悄悄話,搖頭笑笑,他看向青年,說道:“上車吧,我先把你送回去。”
青年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王總你們有事就先走吧。這裡到派出所距離不遠,我走着就能回去了。”
見狀,王小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隨即四人上了車,由他駕駛着駛出了家屬院。
車子剛出大院,錢山的手下就將他們的動向報了上去。
別墅內,錢山聽着手下的彙報,目光陰冷地道:“查出他的底細了嗎?”
“還沒有,這人是昨天剛來縣城的,不過有眼線說他和派出所的陳志明走得很近。”一名帶着金絲眼鏡的男子說道。
“陳志明?這個油鹽不進的東西,膽敢和我作對,現在立刻聯繫他們所長,讓他滾出派出所!”錢山厲聲說道。
“好的,我來安排!”眼鏡男點頭,立刻出了房間,拿起shǒujī給派出所所長打了過去。
原本,派出所所長是帶人來維持今天錢山和吳俐的訂婚儀式的,但卻因爲吳俐出逃,訂婚取消,他只能帶着手下又回去了。
此時,他正坐在辦公室內悶頭抽着煙,紀檢的人突然過來,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加上對方一來就直接找陳志明,根本就不見他,讓他心裡更加沒底了。
突然,桌子上的diànhuà響了起來,他拿起shǒu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片刻後才接通:“三爺,有什麼吩咐?”
被稱爲三爺的眼鏡男沉聲說道:“你的手下陳志明和殺死瘋子的那人有密切聯繫,現在錢爺很生氣。”
“陳志明?”派出所所長愣了一下,一張肥胖的豬臉猛地陰沉下來,說道:“三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現在事情有點複雜,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鏡男打斷了:“朱胖子,錢爺平時對你什麼樣你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diànhuà。
朱胖子卻傻眼了,現在陳志明正在和紀檢的人談事情,明顯和他脫不開關係,讓他現在去找陳志明麻煩,這不是明擺着往槍口上撞嗎?
朱胖子越想越氣憤,不停地在辦公室裡打轉,嘴裡嘟囔着祖宗十八代,也不知道是罵陳志明的還是錢山的。
而王小聰這邊,已經開車出了縣城,因爲去過一次麗水村,所以他對這條路非常熟悉。
吳俐父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雖然有很多話想要問王小聰,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坐在後座的三個女人,從上車後就一直交頭接耳的嘰嘰喳喳,又好像是害怕王小聰聽見似的,三女的聲音一直壓得低低的。
顯然,她們對王小聰不夠了解,以他現在的耳力,別說低聲竊語,就是幾十米外一隻蚊子振翅都休想逃過他的感知。
不過王小聰聽了一會兒後,也就沒了興趣,隨即轉頭看向吳俐父親,說道:“伯父,你採藥的那座山上,都有些什麼藥材?產量大嗎?”
“還可以吧,我們這裡土地不適合種植,不過山上盛產藥材,主要就是些菌類例如靈芝,還有根莖類藥材,比如人蔘之類的,因爲都是野生品種,所有銷路非常好。不過,自從錢山壟斷了縣城所有藥材的xiāoshòu渠道後,大家的經濟收入就大不如前了。”吳俐父親說道。
王小聰到沒有去想錢山的事情,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讓吳俐父親帶着他到山上看看到底是什麼藥材蘊含元氣的。
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天然野生的,錢山發家的秘密很可能就在這裡面。
想到這,王小聰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道:“伯父,你知道錢山最在意那座山採集的藥材嗎?”
吳俐父親想了想,說道:“要說他最在意哪座山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他來我們麗水村的次數是最多的。”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村口
吳俐的家和村裡其他人沒什麼區別,甚至更加要破舊些,至於什麼原因,王小聰不用問也可以想象出來。
吳俐父親常年有病,加上爲了供吳俐讀完大學,家裡經濟壓力肯定小不了。
就在王小聰看着眼前破屋舊院出神時,吳俐咬了咬脣,低聲道:“你會不會嫌棄我?”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裡面卻包含了深深的自卑感,這種自卑感來源於慕容雪,來源於顧安琪,來源於每一個和王小聰有過交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