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陵市沒人敢不買龍五的帳,有了這層關係,唐子墨在商場上無往不利,不僅沒人敢坑她,想找她合作的人前赴後繼。
更是有人在不斷打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讓龍五這麼給面子。
只有少數人知道當初的事情,真正的內情沒人知道,經過唐子墨大伯那天生日晚宴的事情,不斷一傳十,十傳百的發酵開來,龍五成了唐子墨做生意的一張金字招牌,少卻了很多麻煩,順風順水,幾乎沒遇到過什麼難題。
這樣的日子,唐子墨習慣了,還能經常回家,跟家人在一起,或者帶着女兒到處走走。
家的味道,很熟悉也很甜蜜,她終於知道一個人需要什麼樣的生活,簡簡單單,知足常樂。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懷中摟着女兒,用手摸着逐漸凸起的肚子,纔會讓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進入自己夢中。
果果常問,爸爸去哪了?
唐子墨只能告訴她,他會很快回來的。
經常電話聯繫,說的都是平常的事情,唐子墨很少說自己的事情,大多時候都是報喜不報憂,她不想影響楊帆在燕京的生活。
後來,楊帆在電話裡告訴她,已經找到了父母,唐子墨長出一口氣,楊帆的願望終於達成,可以和家人團聚了。
看久了電腦屏幕,有點累了,唐子墨背靠着椅背,用手放在漸漸凸起的肚子上,心裡充滿了滿足,似乎能感受到肚子裡嬰兒的律動。
她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胎兒健康,這個好消息還沒告訴楊帆,他說他辦完了燕京的事情,會來蘭陵的,到時候唐子墨再將這個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休息了一會,感覺很不錯,從新開始工作,這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
屋裡的唐子墨應了一聲。
門開了,楊帆出現在門口。
當唐子墨擡起頭看到楊帆的時候,有驚喜,有幸福,沒有意外,他說過會來蘭陵,就一定會來的。
楊帆隨手關上門,笑着走進去:“這麼拼啊。”
“也沒有,都是些平常的工作,沒多累。”
“真的麼?我看看。”楊帆走過去,一把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唐子墨。
唐子墨嚇了一跳,嗔怒了一聲:“輕點,快放我下來。”
看到她認真的表情,楊帆皺了皺眉,將她放了下來:“怎麼了?”
唐子墨將一份診斷報告遞給楊帆,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過。
看到報告,楊帆笑的合不攏嘴:“我有兒子了,那就更應該抱抱了。”
Wшw▲tt kan▲CΟ
楊帆坐在椅子上,將唐子墨拉進自己懷中,滿臉憐愛的看着她:“多久了?電話中怎麼不告訴嗎?”
“也沒多久,我剛剛纔知道的。”
“要不你不工作了,專心在家裡養着。”
唐子墨收斂了笑容:“怎麼能這樣?這纔多久,沒問題的,現在沒什麼太激烈的反應,還能幹幾個月呢,我剛上手,現在要半途而廢,那麼多努力全都白費了。”
看到唐子墨那麼緊張,楊帆沒再勉強。“好吧,那你悠着點。”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自己的孩子,唐子墨自然會格外小心。
在辦公室裡待了一會,唐子墨帶着楊帆回家了。
楊帆還是第一次去,當初買的那套頂級戶型,屋裡佈置的很不錯,有家的樣子。
快中午了,唐子墨動手開始做飯,果果要到下午纔回來。
“請兩個保姆吧。”坐在沙發上喝水的楊帆立即道。
唐子墨沒拒絕,自己以後行動不便,楊帆又不在身邊,請保姆在所難免。
接下來大半天,唐子墨沒去公司,一直在家裡陪着楊帆,下午果果回來的時候,三人出去一直玩到了晚上十點鐘纔回來。
這邊沒什麼事情,一切正常,唐子墨懷孕了,倒是意外之喜。
晚上躺在牀上,兩人聊了很多,聊了孩子出生以後的事情,唐子墨有很多暢想,和楊帆說了,未來的事,楊帆有自己的規劃,唐子墨的未來他會給她安排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果果還在睡覺,唐子墨穿好衣服,一直將楊帆送到門口。
該說的昨天晚上都說了,看着楊帆離開,唐子墨返身回屋,單手摸着肚子,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乘坐最早一班飛機,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楊帆回到了星海市。
幾個月沒回來了,忽然間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或許他真把星海市當成自己的家了。
中途已經通過電話了,百里蘭香去了慕容家,親自拜訪慕容博,昨天就住在慕容家。
打電話的時候,百里蘭香告訴他,她已經見過兒媳婦了,並一個勁的誇讚,真人遠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下了飛機的楊帆,直奔慕容家。
到了家裡,慕容博夫婦都在,百里蘭香和兩人聊的不亦樂乎,見到楊帆,一陣寒暄,衆人落座。
聊完了,楊帆急匆匆的去了出門了。
三人相視一笑,年輕人都這樣,屁股沒做熱就要如膠似膝的見面了。
開着好久沒開的車,楊帆直奔明光集團“
慕容嫣沒在,戴倩倩告訴他,公司最近出了點事情,董事長親自去處理了。
本想給她來個驚喜,沒想到卻撲了個空,離開公司的楊帆,坐進車中,給慕容嫣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人接,又打了幾次,還是沒人接。
掛了手機,楊帆直奔星海市東邊的工地上,按照戴倩倩所說,因爲拆遷的問題,和當地的村民談不攏,出了問題,拆遷的事情遲遲沒辦法解決。
按照戴倩倩所說,因爲拆遷的問題,和城東的五六百戶居民,在拆遷賠償款的問題上一直沒有達成協議,這些人獅子大開口,甚至出現了牛逼的釘子戶,一步不讓。
作爲施工方的明光集團,沒辦法採取強制措施,這些人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旦出事,全村的人聯合起來,衆志成城,通過網絡等各種新媒體不斷擴大影響力,利用輿論的壓力,嚮明光集團施壓。
接二連三的問題,讓明光集團束手束腳,不敢有太過分的舉動,不僅拖慢了工期,還讓這幫村民得寸進尺,以此要挾,要更多的補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