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白家,還是邱元豐,想要在他們身上找到污點很容易。
石慶華已經在找相關的證據,應該不久之後就會有消息。
楊帆今天也沒事,一直呆在別墅裡,於婉蓉的安全很關鍵,石慶華有了消息,他會立即行動。
洗好了澡的於婉蓉,從二樓上下來,身上只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似乎換了個人一樣,全身都光彩亮麗,還帶着點遮掩不住的清水出芙蓉般的誘、惑。
看着楊帆看她的表情,於婉蓉盯着他:“小弟弟,你未婚妻可是大美人,你可別亂看,我沒衣服,身上穿的那身已經好幾天了,麻煩你出去給我買幾身衣服,還有內、衣。”
眼看着中午了,楊帆沒有推辭:“好吧,你等着,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出門。”
“難道我穿着浴巾出門?”
“那最好不過了。”楊帆轉身離開了。
走出大門,長出一口氣,尼瑪的,女妖精啊,多看幾眼,就有點受不了了。
讓阿威開車,楊帆去了附近的商場。
去了女裝專區,也不知道這女人喜歡什麼樣的衣服,楊帆以自己的眼光挑了四五套。
讓營業員打包,楊帆付了賬,去了附近的內、衣專賣店。
進入店裡,簡直眼花繚亂,什麼樣的都有,各種顏色,各種胸圍的應有盡有。
營業員以怪異的眼神看着楊帆,一般買女性的內、衣的都是女性,只有少量的男人會爲自己的女友或者老婆買內、衣,眼前這個人年齡很小,十八九歲的樣子該不會是色、狼吧。
楊帆直接忽視了那兩個店員打量他的目光,走過去挑了很多,真有點土包子進城的感覺,完全不懂什麼料的好,只能憑着手感,隨便選。
見了於婉蓉一次,這女人的****挺大的,差不多應該是d罩杯,楊帆隨手抓了幾件,直接讓服務員打包。
到了那邊,又碰到了幾件黑色的性、感的內、衣,他貌似看過很多女人都穿這種內、衣,叫什麼情、趣內、衣。
楊帆拿在手中摸了摸,手感和質地相當好,一想到於婉蓉那火辣的身材穿上這身內、衣,楊帆就有點想入非非了。
“惠惠,買點內、衣吧,貌似你這****又大了很多,以前的有點小了……楊帆,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聲音,楊帆猛然間回過神來,看到是納蘭惠和唐子晴,本能的將手中的黑色的內、衣藏在身後。
尼瑪,怎麼這麼倒黴。
“我……我隨便逛逛。”楊帆結結巴巴的道。
“別藏了,都看見了,你竟然逛女、性內、衣店,給誰買內衣呢?看來關係挺親密的,未婚妻,還是別的女人。”唐子晴審視的盯着楊帆。
有好幾天沒見了,竟然在這種地方見面了。
“這個……憑什麼告訴你,是我的隱私。”楊帆搪塞了過去,藏在背後的內、衣也拿了出來。
唐子晴也沒在追問,指着楊帆手中的內衣道:“這麼性、感的,肯定憑你的眼光選的吧?”
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幸好這個時候那位美女店員,將楊帆買的東西打包好了,楊帆拎着東西,結了賬撒腿就跑:“我還有事,你們慢慢逛吧,有時間再聊。”
“這小子搞什麼?”唐子晴翻了個白眼:“八成又勾搭上美女了。”
納蘭惠不置可否:“走了,繼續逛街。”
……
一腦門汗的楊帆,從商場裡出來,趕緊讓阿威開車,回到了別墅。
以後出門要看看黃曆,媽的。
剛走進客廳,楊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於婉蓉在廚房裡做飯。
看到楊帆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來,於婉蓉將最後一盤菜端上桌:“到中午了,我看冰箱裡什麼都有,就做了幾個菜,開飯了,洗個手去。”
楊帆愣愣的將幾大包衣服,放在沙發上,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穿着浴巾,半遮半掩的做飯,這能安心吃飯嗎?
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的時候,於婉蓉已經拿着衣服上二樓去了。
楊帆也不客氣,確實餓了,拿着筷子開吃。
再次下來的於婉蓉,選了一件楊帆買的裙子,笑着從二樓上下來,問楊帆:“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非常不錯。”楊帆邊吃邊道。
楊帆突然間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女人就是個衣服架子,不一樣的衣服,穿在身上就有不一樣的感覺,而且恰到好處。
於婉蓉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小口吃着,想了想問楊帆:“想好了,怎麼對付白家了嗎?”
“路子有了,白家拿到這個項目是非法的,一旦被爆出來有內幕交易,輿論的巨大壓力,就不的不讓這個項目從新投標。”楊帆說了自己的初步想法。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除非你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這個項目確實是內幕交易。”
“那是當然,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一旦出手,那就是一擊致命。另外,於市長你就是殺手鐗,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出現在公衆面前,公佈你所知道的一切,這對白家和邱元豐來說就是致命炸彈。”
吃着飯的於婉蓉一直沒有說話,一雙靈動的美目從楊帆身上一掃而過:“楊帆,你很狡猾。”
“怎麼了?”
“你只想利用我拿到這個項目,壓根就沒想過幫我剷除白家和邱元豐,說好的合作呢?難道這就是你的誠意?”
楊帆哈哈一笑:“於市長你別急,拿到這個項目是第一步。”沒有於婉蓉的合作,僅憑着楊帆一人,是不可能拿到這個項目的。“至於第二步,剷除白家和邱元豐的事情,這事的難度,想必於市長你也知道,不管是邱元豐還是白家,都在星海市耕耘多年,根基深厚,沒有十足的把握,貿然行動,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這件事相當危險,但對我來說,相辦到也不是那麼難。於市長,合作是建立在公平的立場上,幫你剷除白家和邱元豐,所有的危險都是我在承擔,而於市長你,只不過是做頓飯而已,你所付出的是不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