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炸裂一般的疼,以後真不能和這兩個酒鬼喝酒了,特麼的實在喝不過。
“醒了,喝點水吧。”一身家常衣服的趙天嬌走了進來,端着杯水遞給他。
“昨天晚上……”
“這是我家,昨天你喝醉了,不知道你住在哪,只能把你帶回來了。”
楊帆抓抓後腦勺:“我沒有幹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趙天嬌不由的一笑:“沒有,你喝醉了挺安靜的,幾乎沒有鬧騰。”
“那就好。”楊帆端着杯子,將杯中溫度正適合的水一飲而盡。
早餐是趙天嬌做的,很豐盛,各種東西都有,營養搭配均衡。
“平時就你一個人?”楊帆問。
“對,我爸媽在外地,大學職業之後,我一個人來到星海市打拼,一晃好幾年過去了。”趙天嬌不無感慨的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別樣精彩,如果楊帆沒有離開空明山,恐怕現在依然是在山裡那個被師傅逼着練功的鄉下小子了。
早餐吃完,楊帆接到了石慶華的電話:“於婉蓉有消息了。”
楊帆大喜:“好的,我馬上過去。我有事先走了,最近你注意安全,血牙堂的人不會輕易罷手的,不過,你不要怕,有我在。”
“我會的。”趙天嬌將楊帆送到門口。
阿威的車已經等在樓下,楊帆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石慶華那裡。
石慶華已經準備好出發了,楊帆一到,便開着車帶着楊帆離開了,後邊還跟着七八輛汽車,二十多人。
整個車隊,從星海市市區離開了,一路來到星海市周邊一個叫做五里鎮的小鎮上。
五里鎮處在星海市周邊,隨着近年來出門打工的人越來越多,如今的鎮上,十門九鎖,只剩下了老人和孩子了。
七八輛車,在村外看不見人煙的地方停下,一路謹慎的沿着小路,進了鎮裡。
二十多人,分成了四隊,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向那邊一座三層小樓的院子走去。
“這地方我已經派人偵察過了,別看風平浪靜的,其實對面的樓上,有暗哨,如果有陌生人靠近那座三層小樓,立即會被發現。”躲在一處房屋的拐角處,石慶華對楊帆說了自己瞭解的情況。
這點小事情,不需要楊帆多說什麼,暗夜軍團的首領,幹這種事情,簡直大炮打蚊子。
五分鐘之後,石慶華得到了回覆,對面的樓上的暗哨已經被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收到了消息,石慶華帶人走到了那邊的門口敲了敲門。
不多久,有人走了過來,從門縫裡往外看,看到是陌生人,並沒有立即開門,直接隔着門問:“幹什麼的?”
“佑哥派我們來加強安全警戒的。”石慶華道。
“佑哥?我打個電話問問。”那人拿出了手機,既然是佑哥派來的,他也不敢怠慢。“咦,咋回事?他孃的一點信號都沒有了。”
石慶華早已讓人屏蔽了附近的無線信號,爲了保險起見,不會讓這裡的任何消息傳出去,一旦打草驚蛇,那就功虧一簣了。
“媽的咋回事?”那人又罵了一句,試了試還是不行。
“快點,讓這麼多人呆在外邊,不怕引起別人注意嗎?”石慶華換了種嚴肅的語氣。
那人很矛盾,這可是佑哥親自交代過的,任何不相關的人都不能進去,可是這些人也有可能的是佑哥派來的,電話打不通,那人猶豫好久還是沒有答應:“你們等着,我進去通報一聲。”
那人剛轉身,直接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楊帆銀針準確的擊中了那人的昏睡穴。
立即有人翻牆進入,將門打開了。
進入屋中,樓上的戰況已經結束,從後牆上進入屋中的人,已經將守在這裡的十幾個人,用繩子綁住,膠帶封住嘴巴。
“仔細查看有遺漏的人沒有。”石慶華讓所有人在房間裡找了一遍,沒有發現漏網之魚。
剛纔各個出口都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一個人跑出去,石慶華這才放心。
他讓這些人守在門外,和楊帆進了旁邊的房間。
門開了,屋中坐在牀上的女人,本能的往牆角退:“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楊帆這纔看清楚,那個膽戰心驚的女人,和照片報紙上報道的一模一樣,甚至本人比照片上還要亮眼。一個十足的美女,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豐滿火辣,長相極品,氣質絕佳,看到這樣的女人,楊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全華夏最有名的的美女市長於婉蓉,果然名不虛傳。
“你別怕,我們是好人。”楊帆儘量說的很客氣,很有誠意。
“我憑什麼相信你?”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於婉蓉,想要相信這幾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信不信由你。”楊帆走過去,一把抓起於婉蓉往外拽,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你放開我。”於婉蓉使勁掙扎。
一陣蛋疼的楊帆,直接抱起於婉蓉往外走去。
“你……你放我下來。”那有力的大手,於婉蓉掙脫不開,只能被這個不知道那跑來的歹徒就這麼抱着,她心裡已經絕望了,自己被綁架,還沒有逃出生天,又被另一夥人綁架了,於婉蓉已經想着,如果實在逃不出去,那只有以死求解脫了,她不會讓這些混蛋糟蹋自己的。
楊帆抱着於婉蓉,用手捂着她的嘴巴,從小路秘密離開。
剛纔房間裡的那十幾人,石慶華已經派人弄到別的秘密地點,在這件事沒有解決之前,這些人是不會放出來的。
將於婉蓉抱進了車中,楊帆這才放開捂着她嘴巴的手,駕駛位子上的石慶華立即開車。
“你……你想想幹麼?”花容失色的於婉蓉,蜷縮在座位上,不斷往後退,靠着車門。
楊帆嘿嘿一笑:“於市長你這麼漂亮,難怪有人想要綁架你,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開車的石慶華無奈的一笑,這傢伙就是喜歡逗女人玩,動不動就這麼腹黑,石慶華在心裡一陣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