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金聖恩不會輕易放棄馬上到手的玄天劍。
他立即道:“楊帆,把玄天劍還給我,韓家主已經把玄天劍借給我了,您不要沒事找事。”
楊帆將寶劍插進劍鞘,扔給了金聖恩:“拿着。”
金聖恩一把接住,還是有點疑問,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大方?
會不會有詐?
出門在外,處處都要小心,金聖恩明白這個道理:“算你識相!”
楊帆哈哈一笑:“給你你拿的住嗎?給你,你能拔出玄天劍嗎?”
“這不用你管,這是我的事情。”金聖恩當即回絕,不管如何,玄天劍一定要拿在手中,能不能拔出來,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啊!
嗖!
寶劍在金聖恩手中劇烈震動,不久之後,又飛回了楊帆手中。
金聖恩叫了一聲,握劍的那隻手疼的厲害。
“你……”踟躕了半晌,他只說了一個字。
楊帆將玄天劍拿在手中:“都說了,你拿不住,你偏不信,給你也沒用,我幫你保管吧。”
“你個混蛋,這明明是我借的,憑什麼讓你保存。”
“閉嘴,你和老子講江湖道義,講道德,你也配,仗着五個活死人,逼迫韓家三拿出玄天劍,這也算是借的?再者說了,活死人乃是上古禁術,九天大陸的歷朝歷代強者都禁止修煉。邪魔歪道,也配和我說話。”
“你……”
楊帆突然間加高了聲音:“你什麼你,和之前趙劍鋒,趙義昆是一夥的吧?給你個機會,是誰想要玄天劍,你們這些小蝦米,恐怕是替別人辦事賣命的吧。”
“你以爲我會說嗎?”金聖恩打定了注意,一個字都不會說。
“你以爲,你不說,今天可以活着離開嗎?”
金聖恩沉默了,沒有實力作爲後盾,金聖恩也怕了:“好,我不要玄天劍了,今天這事就這麼結束了。”
哈哈哈!
楊帆哈哈一笑:“結束,你以爲你是誰,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整個九天大陸都是你家開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你想如何?”
“想活下去,就告訴我,你們在爲誰辦事,如果不說,我不介意送你上西天,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和玄天劍的威力。”
是的!
金聖恩怕了,玄天劍的威力,剛纔已經驗證了,他還能怎麼辦?
死扛到底,那是死路一條。
可是要讓他出賣背後的人,那也是死。
左右都是死,金聖恩知道,或許已經別無選擇。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說的。”金聖恩做出了決定,與此同時,揮了揮手,剩下四個活死人,衝向的楊帆。
那邊的韓翎心終於睜開了眼睛,膽戰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這傢伙這麼厲害,比之前她所想像的還要厲害。
一個人,對戰對方那麼多人,在自己爺爺和父親,束手無策的情況下,是他站了出來。
還有,他能拔出玄天劍,是怎麼回事?
難道之前,沒有任何人能拔得出玄天劍?
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韓翎心怎麼越來越覺得這傢伙這麼玄乎呢。
守護着女兒的韓百通,皺着眉頭,看着場中一幕。
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預料,楊帆不僅拔出了玄天劍,還能對付活死人。
這……
這太反常了,也太匪夷所思了。
韓士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邊的楊帆,似乎抓住了什麼稍縱即逝的念頭,可是剛剛清楚那是什麼的時候,又徒然間忘記了。
楊帆這小子,越來越詭異了。
單就他能拔出了玄天劍這一條,就讓韓士安百思不得其解。
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韓家擁有玄天劍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能拔出玄天劍。
然而,今天,這個叫楊帆的小子拔出了玄天劍。
看似荒謬,卻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
對於一個邪魔歪道的頑固分子,楊帆不會手下留情。
他悄無聲息的拿出了自己的噬魂,放在握劍的手掌中間,待那四個活死人衝過來的時候,玄天劍霍然前刺。
一道絢爛的紅光悠忽而過,直接穿透了那四個活死人的胸膛。
緊接着,沒有任何徵兆,他們的身體慢慢消失,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了。
“你……”這一幕驚呆了金聖恩,他怎麼都沒想到,玄天劍竟然如此厲害。
這怎麼可能?
記載中的玄天劍根本就沒有這種,殺人於無形的能力。
絕對沒有,金聖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玄天劍沒有這種能力。
楊帆邪魅的一笑,他當然不會告訴****這根本就不是玄天劍,而是噬魂的威力。
楊帆將噬魂隱藏在握着玄天劍的手中,就是爲了防止,有人發現它使用了噬魂。
一旦噬魂重出江湖,所有人都會知道,跟着紫胤真人一起消失了五千多年的噬魂,再次現身九天大陸,誰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到時候腥風血雨,自然不在話下,楊帆還不想這麼早就處在輿論的漩渦之中,到時候,無數九天大陸的強者,會聞聲而來,要麼搶奪噬魂,要麼想要打聽紫胤真人在五千年之前到底飛去哪了。
所以,楊帆不會讓噬魂這麼快暴露。
“我怎麼了?我現在依然可以給你機會,誰派你來的?”楊帆再次問了一次。
“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金聖恩再次嘴硬,一個字都不說。
“那就去死吧。”噬魂依然握在拿着玄天劍的手掌之中,奮力前刺。
金聖恩沒有等死,到了最後的了,他別無選擇。
一腳猛踏地面,白色的劍芒閃耀而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寶劍,從他袖口中飛出,在迅猛的呼嘯聲中,悠忽而過。
沒有給他任何機會,玄天劍的劍尖,在金聖恩睜大眼睛的表情中,順着他手中寶劍的劍尖,直接刺了過去。
他手中寶劍一點點的消失,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一眨眼的功夫,金聖恩只感覺胸口猛地疼了一下,隨後,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消失,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直到了最後,那抹驚恐的表情,依然在他臉上揮之不去,伴隨着他的消失,成爲了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