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納爾遜也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他再三確認過了,這就是事實。“千真萬確,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是這樣沒錯。據現場的人說,不知道從哪來了一隻奇怪的大鳥,威力非凡,幹掉了十幾架直升機,五百多人死傷慘重。”
“大鳥?”譚耀華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納爾遜。
“對,一隻奇怪的大鳥,威力巨大。”他又重複了一遍。“楊帆果真不一般,每一次到了關鍵的時候,彷彿老天爺都在想辦法幫他,上次是無數的動物,這一次乾脆是一隻從來沒見過的大鳥。”
欣喜若狂的譚耀華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果然被我猜對了,冥冥之中,確實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佑楊帆,他死不了了,絕對死不了,那現在呢?”譚耀華迫不及待的問。
“不知道,楊帆和那隻鳥都消失了。”
“消失了。”譚耀華默默點了點頭:“只要活着就好,楊帆絕對還會在出現的,納爾遜先生,你立即派人在整個西澤島上和附近的島嶼上搜尋,說不定真的能找到楊帆。”
“我這就去辦。”納爾遜走了,有了好信息,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勁,一晚上沒睡,也不會有任何疲憊。
譚耀華坐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現在才感覺到累,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譚耀華就醒了,昨天晚上最後幾個小時,他躺在沙發上睡着了,終於休息了一會。
納爾遜從外邊走了進來,譚耀華立即問:“怎麼樣了?有消息沒有?”
納爾遜搖頭:“沒有,楊帆消失了,確實不見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父親的行動失敗了,爲了掩人耳目,他已經封鎖了消息,世界傭兵爭霸戰繼續進行。”
“如果楊帆不回來,不拿到這個最強兵王的稱號,實在有點可惜。”
“一個兵王的稱號,對楊帆來說無足掛齒。”
譚耀華有不同的意見:“對楊帆不足掛齒,但對暗夜軍團來說很重要。現在你父親不會再繼續行動了,如果傳出去你父親動用軍隊對付此次來參加世界傭兵大會的僱傭兵,讓所有人怎麼想,世界傭兵大會的信譽,就有可能一夜間破產,他不敢再亂來了。我覺的,楊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絕對要拿到最強兵王這個稱號。”
“現在聯繫不上他,也不知道他想怎麼做。”
“慢慢等吧,楊帆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譚耀華有理由相信,楊帆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
太陽出來了,坐在陌生的海灘邊,楊帆吃着剛烤好的魚,慢悠悠的看着東方漸漸升起的太陽。
青翼鳥遠遠在站在那邊,彷彿一個忠誠的衛士守護着楊帆。
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得以逃出生天,全靠青翼鳥及時出現。
但他必須回去,不管遇到什麼陰謀詭計,最強兵王這個稱號他必須拿到。
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暗夜軍團,以及當初離開士特魯瓦之時的承諾。
吃飽了,楊帆站起來,看了看青翼鳥,一個人往那邊走去。
這是一座陌生的島嶼,應該是西澤島周邊的島嶼,還有時間,楊帆要想辦法聯繫上譚耀華和納爾遜。
不知道島上有沒有人,如果沒有人那就悲劇了,沒有手機,無論如何也聯繫不到。
好在他運氣不錯,倒黴了一晚上,終於了有了好運氣。
走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看到了一個小鎮,鎮上的人挺多,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那些人都是熱帶島國的長相,棕色的皮膚,看起了相當健康。
楊帆在大街上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打電話的地方。
更悲劇的是他身上沒錢,就算有打電話的地方,那也白搭。
想來想去,楊帆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在大街上轉了一圈,終於發現了一個有手機的傢伙。
那是一個胖子,用手機正在打電話,說的似乎還是本地的話,楊帆聽不明白。
楊帆跟在他身後,一直往前走,等到他打完了電話,手機拿在手中,邊抽菸優哉遊哉的走着。
有了機會,楊帆跟上去,一隻手的輕易的拿走了他手上的手機,掄起一腳,將那人踢了個狗吃、屎。
當那人口中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爬起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看見,急的原地團團轉,抓着後腦勺。
躲在那邊牆角的楊帆,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譚耀華的電話。
好不容易,電話終於接通了:“是我,楊帆。“
電話那邊的譚耀華興奮的差點叫出來:“楊帆,真的是你。”
“別大驚小怪的,確實是我,現在什麼情況。”
“目前的消息,第一波想殺你的人,沒找到幕後黑手,後來那五百多人,動用了直升機,想必你也猜到了,那是納爾遜的父親。”
和楊帆猜測的一樣,只是這個幕後黑手實在隱藏的太深了:“你們繼續調查吧,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很安全,我準備返回去,繼續參加最後的爭霸,無論如何一定要拿到最強兵王的稱號,最多還要兩天就差不多了。” ✿ Tтká n✿ ¢ ○
“我早知道你會這麼做的,現在納爾遜的父親昨天晚上已經一敗塗地,他不敢再有下次的行動了,你儘管回去。”
楊帆也是這麼想的,納爾遜的父親昨天晚上一敗塗地,沒有殺了楊帆,想繼續動手那已經不可能了,那隻會將事情越鬧越大,那不是納爾遜的父親願意見到的。“好的,我知道了,和尚他們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適當的時候你告訴他們不用擔心。”
“我會的。”
“那我掛了。”楊帆掛了手機,看着那邊,依然在尋找他手機的那個胖子。
嗖!
楊帆扔出了那個手機,直直的砸在那胖子的後腦勺上。
胖子嚇了一跳,四處亂看,什麼都沒發現,立即拾起手機,高興地大笑,嘴依然是哇啦哇啦的說些什麼,手舞足蹈的跳了一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