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安撫好了自己的老媽,讓她知道自己完全平安無事,楊帆才掛了電話。
好久沒有聯繫慕容嫣了,打通了點電話,兩人整整聊了半個小時。
“媳婦,就這樣了,差不多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也該回去了。”
“嗯,我知道。”
“那我先掛了。”楊帆掛了電話。
和整個世界隔絕了二十多天,還有很多人要聯繫,華哥就是其中之一。
他打通了石慶華的電話,也不知道士特魯瓦那邊,最近有沒有事。
“華哥,是我!”
“我去,你幹嘛去了?這麼久了,連一點信都沒有。”石慶華真急了,這二十多天,他通過無數渠道打聽楊帆的消息,全都是一無所獲。
他打電話給楊天烈,沐雨琦,得到的回答全都讓石慶華失望。
他真想不通,楊帆怎麼就突然間消失了,這也太詭異了,好在今天終於有消息了。
“出了點意外!”楊帆便將這二十多天的事情都說了。
石慶華一陣後怕:“好懸啊,那現在你面對蕭雲軒有多少把握?”
“五成吧。”楊帆依然謹慎,說了五成的概率。
“只有五成?這……”
“華哥你不用擔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蕭雲軒的末日已經不遠了,別說我了,說說士特魯瓦那邊的事情。”
石慶華妥協了:“好吧,不過這邊也不是風平浪靜。”
“怎麼了?聯邦調查局的人捲土從來了?”
“也不是,聯邦調查局,暫時沒動靜,不過士特魯瓦最近不太平,據說有外圍勢力介入,想要統一士特魯瓦,結束戰亂。現在人心惶惶,四大軍閥,和其他的各路勢力,紛紛準備,摩拳擦掌,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這麼厲害,到底什麼勢力這麼高調?”
石慶華搖了搖頭:“暫時不清楚。”
“華哥,雖然我們可以狡兔三窟,將總部遷移到別的地方,但是士特魯瓦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不能輕易放棄。”
“這也是我矛盾的地方,還不知道士特魯瓦的局勢,到底會向什麼地方發展。”
“先靜觀其變吧,看來辦完了這件事,我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石慶華求之不得,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暗夜軍團這麼大產業,他真有點顧不過來。
“行,你看着辦吧,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掛了電話的楊帆,長出一口氣。
士特魯瓦那邊的事情很複雜,要真的爆發了全面的內戰,最後的結果真不好說。
楊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
時間還早他去了陽臺上,盤膝而坐,繼續研習大悲咒,他有預感,最後的大決戰已經近在咫尺了。
五點鐘的時候,楊帆依然在陽臺上盤膝而坐。
楊天烈走了過去,站在那裡緩緩開口:“進度不錯。”
楊帆睜開了眼睛:“爸,怎麼了?有事嗎?”
“噬魂的無上絕技龍之魂,對你的消耗頗大,還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還要抵抗噬魂的反噬,可是這一次又不得不用,拿着吧。”楊天烈遞給他個小小的景精緻的盒子。
“這是什麼?”楊帆接過了盒子。
“這是我十幾年前,無意中得到的一顆固元丹,這個世上總共不超過十顆,你吃了吧,到時候會將噬魂對你身體的傷害減輕到最低。”
“爸,這麼珍貴,還是算了。”
“算什麼算!”楊天烈加高了聲音:“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給你給誰?”
“爸,那我就拿着了。”
“現在就吃下去,對修煉有好處的。”
楊帆打開盒子,拿出裡邊的黑色小藥丸,吃了下去,頓時一股清晰地熱流從丹田傳遍全身。
楊天烈沒有打擾楊帆,轉身走了出去。
楊帆一直在陽臺上,待到了晚上七點鐘。
來到客廳的時候,凌輕舞他們都到了,喬安然也在,估計和凌輕舞一起來的。
飯馬上就好了,傭人已經在準備碗筷了。
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凌峰到處亂看,對楊帆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他一直在想,要是自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該多好,錢多的花不完,還有泡不完的女人,想想都覺得爽飛了,他也不用累死累活去保安公司訓練上班了。
只可惜啊,人比人氣死人啊。
他甚至想,楊帆要是成了自己的姐夫,或許自己也能跟着喝點湯,不過一看到楊帆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他就泄氣了,自己的姐姐競爭不過啊。
飯好了,所有人坐了一桌子。
今天晚上沒有傷員可以喝酒,楊天烈特意準備了白酒和紅酒。
三個女人喝紅酒,三個男人喝白酒,別看凌峰這傢伙年齡不大,酒量不是一般的好。
按照飯桌上的規矩,吃飯之前,都要有開場白,今天這個開場白,自然由楊天烈開口:“今天晚上大家歡聚一堂,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吃好喝好,來,乾一杯!”
每個人都端着杯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十分盡興。
離開的時候,楊帆將他們三人送到門口,三人乘坐一輛車離開了楊家。
十點鐘的時候,沐雨琦去休息了,父子兩依然坐在客廳裡。
“爸,明天一大早我就準備行動。”楊帆看着對面的楊天烈。
“想好了?”
“對,想好了。”
楊天烈沒什麼好交代的了,該說的都說了:“儘管去幹吧,不過蕭家的其他人怎麼辦?”
“禍不及家人,但是知道有關九天大陸所有秘密的一個都不放過。”
楊天烈點了點頭:“具體的尺度你自己掌握好,蕭家是隱門之人,該殺的一個不留,不該殺的儘量不要動手。”
“爸,我明白。”
“早點睡吧!”楊天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明天早上我不送你了,你自己一個人出門,不要驚動雨琦,不然她會跟着你一起去的。”
“爸,明天就要你看着她了,可不能讓她胡來。”現在的楊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唯一擔心的是後院失火。
楊天烈向他打了包票:“你不用擔心,我會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