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劍雄的誇獎,楊帆虛心笑納了,沒怎麼扭扭捏捏的客氣。
“陸叔叔,忙活了一場,總要得到點東西,否則白忙活了,太划不來。”
陸劍雄點了點頭:“是啊,不過,黑色五月遲早會捲土從來,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既然想要在有一番作爲,沒有仇人是不可能的,你隨時要踩着別人上位,根本無法避免。黑色五月我不擔心,拉斯維加斯財團,我也不擔心,我唯一擔心的是美國聯邦調查局,也就是fbi,這很麻煩。”
必定是全世界都很著名的強權機構,楊帆也不敢大意。
陸劍雄深有同感,擔憂的看着楊帆:“你確實要小心,fbi可不是等閒之輩,背後站在米國政府,幾乎無所不能。”
隨着暗夜軍團的不斷壯大,總有一天,會面對fbi這個龐然大物,楊帆爲此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
“陸叔叔,我會注意的。”聊完了這事,楊帆談了那四個家族的事情:“陸叔叔,除了李裕方之外,其他三家,不可饒恕,要讓他們出點血了。”
“你想怎麼做?”
這三個牆頭草,陸劍雄也是十足的鄙視他們,楊帆不管怎麼做,他都會全力支持。
“暫時還沒想好。”
楊帆確實沒想好,不過要對付這三個牆頭草,還是很簡單的。
正事聊完了,楊帆留在陸家吃晚飯。
飯桌上,兩人小喝了一杯,慶祝楊帆這一次得勝而還。
十點鐘的時候,楊帆回到了別墅。
屋裡沒動靜,恐怕沐雨琦已經睡了,楊帆沒打擾她,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上牀休息了。
背靠着牀頭,有點睡不着,打電話給慕容嫣,和猜想的一樣,她肯定在書房裡工作,沒這麼早睡。
“媳婦,我就知道你沒睡,還在工作?”
“沒有啦,處理點文件。”
“呵呵!”楊帆不相信的一笑:“聽說你在瓊州島已經開始大展拳腳了。”
“進度確實挺快的,不過我都交給下邊的人去辦了,很少親力親爲,你這是從包三爺那知道的消息?”
“對啊,我還聽說,很多帥哥,想盡辦法要見你。”
“我都推了啊……”
楊帆打斷了她的話:“解釋什麼?我開個玩笑而已,那麼多人找你,說明我媳婦優秀啊。”
“這話我愛聽。”
“嘿嘿,那我就好好誇誇你……”一通甜言蜜語,楊帆信手拈來,說到最後,楊帆終於有點困了:“媳婦,睡吧,我差不多快回去了,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那我睡了,安了!”
這一夜楊帆的睡得很香,第二天一大早,他剛到客廳,沐雨琦走了進來:“一大早,那三家的負責人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這三個混蛋終於出現了,呵呵,楊帆一聲冷笑:“讓他們進來。”
一分鐘不到,曹南風,陳嘉嚴,江有恆笑眯眯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看到楊帆紛紛過來打招呼,伸出自己熱情的手。
楊帆翹着二郎腿,也不說話,也沒伸手,就那麼看着三人。
尷尬寫在三人臉上,但三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種商場老油條,已經活成了人精,百毒不侵了。
陳嘉嚴笑的要多燦爛有多燦爛:“楊總,你終於回來了,我們一直找你呢。”
楊帆掃了一眼陳嘉嚴:“找我幹什麼?你們不是跟着卡洛斯·斯科特乾的挺好的嗎?現在卡洛斯·斯科特死了,你們不追隨他而去嗎?”
一句話,說的三人臉色鉅變,面如死灰。
這三人很清楚,當初他們乾的事情確實不地道。
他們的情況和李裕方還不一樣,李裕方是迫不得已,而他們三人,是看到情況不對,卡洛斯·斯科特拋出了橄欖枝,還沒有逼迫他們,三人就已經準備好要改旗易幟了。
現在,卡洛斯·斯科特死了,拉斯維加斯財團,遭到重創,楊帆大獲全勝,並且還在拉斯維加斯財團的核心地帶,搶走了一家最豪華的賭場。
此情此景,三人感慨良多,要是不改旗易幟,繼續跟着楊帆,那該多好。
可是誰能想到,卡洛斯·斯科特和拉斯維加斯財團,失敗的那麼徹底,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現在楊帆大獲全勝的回來,如果不趕緊解決了這事,以後還會有好果子吃嗎?
他們也從側面打聽了,楊帆這傢伙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上次對不起他,三人唯一能做的就盡最大努力,消除這件事的影響。
“哪裡話,楊總,將股票賣給卡洛斯·斯科特,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也知道,黑色五月有多恐怖,我們不賣,小命都沒了。”
陳嘉嚴的話剛說完,曹南風立即附和:“是啊?他們太狠了,根本那就不給我們任何選擇的餘地。”
江有恆也道:“楊總,當時情勢所逼,不是我們本意。”
三人都說完了,楊帆在心裡一聲冷笑,媽的,真當老子沒有調查過嗎?
“是嗎?”楊帆反問了一句:“那你們的孫子被綁架了,還是老婆兒子被綁架了?”
一句話說的三人臉上又掛不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擺明了不給面子,打他們臉啊。
陳嘉嚴還不放棄:“楊總……”
只可惜,這一次陳嘉嚴沒說完,楊帆暴怒的吼了一聲:“滾,媽的,當老子傻、逼嗎?當時我拉着你們一起賺大錢,你們幹了,很好。後來卡洛斯·斯科特捲土從來,你們看到風向變了,老子在新加坡被卡洛斯·斯科特步步緊逼,退無可退,你們便全部轉向卡洛斯·斯科特,都盼着我早點死了,你們也輕鬆了。天不遂人願啊,老子挺過來了,現在你們又想吃回頭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老子今天把話放這,當初老子沒能力完全吃掉新加坡博彩業,找來你們三個幫忙,那時候我很感激你們,所以給了你們每人百分之十的股票。這一次,你們將股票賣給卡洛斯·斯科特又大專了一筆,老子仁至義盡了,從此之後兩不相欠,商場如戰場,再次見面了,那就是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