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百葉草,還是火蓮花,都是不可多得之物。
尤其是對練功方面,有着巨大作用。錢文興已年逾花甲,想要在練功一途有所精進,或者期待着能延年益壽,百葉草和火蓮花無疑是最理想之物。
這兩條,驅動着錢文興冒着巨大危險,從美利堅來到華夏。
要知道,楊帆很厲害,更準確的說是恐怖,以錢文興自己的實力,他很清楚,面對楊帆只有死路一條。但爲了百葉草和火蓮花,這樣的風險值得去冒
事情快結束了,只要火蓮花到手,他馬上返回美利堅。
……
楊帆吃了飯回到家裡,慕容嫣已經洗完了澡,躺牀上了。
她還在爲兩盆百葉草的被偷愁眉苦臉:“沒消息嗎?”
“暫時沒有,早着呢。”楊帆繼續安慰她:“我說你想那麼多幹什麼?睡覺吧。”
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慕容嫣也沒多想,看着楊帆走出去將門關上了。
沒有結婚,暫時還不能住在一起,至少不能在家裡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住在一起。
現在每一天的事情很多,她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冷鋒那邊有消息了。
“在慕容家附近的監控裡,找到一輛可疑的車,不過那輛的車被遮擋了車牌,既然這麼鬼鬼祟祟肯定有問題,我會繼續追查的。”
楊帆始終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你繼續追查,要快,這些人不會一直待在星海市讓你調查的,一旦錯過最佳時機,他們跑了,天下之大,四海茫茫,到哪去找。”楊帆慎重的囑咐冷鋒。
冷鋒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每次的事情,冷鋒都會盡全力去辦。
吃了早餐,楊帆將慕容嫣送到公司,開車回到別墅,休息了一會,又出門了,陸家那邊,陸雲霜應該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吧。
汽車開到半路,楊帆接到了陸含霜的電話:“帆帆,出事了,今天家裡有小偷了,不知是誰衝進來,搶走了火蓮花,雲霜正追了上去。”
“師姐,彆着急,這事我來辦。”
楊帆掛了電話,立即聯繫上了冷鋒:“馬上通過陸雲霜的手機,定位她的位置。”
十幾秒鐘之後,楊帆收到了冷鋒發過來的詳細電子地圖的導航,地圖上已經確定了陸雲霜的地址。
猛踩油門,楊帆一溜煙的開了出去。
用最快的速度,風馳電掣,就連紅燈也是強闖過去,終於追上了陸雲霜。
此時的她正在馬路上一路狂追:“怎麼樣了?”
看到是楊帆,陸雲霜也沒廢話:“前方五十米,快點。”
楊帆迅速將車停在路邊,翻過綠化帶,追向那邊狹窄的小巷,他已經看到那個人的人影了。
“站住!”楊帆爆喝一聲。
前邊的人,沒有回頭,不管不顧的往前跑去。
“站住!”喊完之後,楊帆手中的鐵釘飛了出去。
或許是感受到了危險,那人在原地縱身一躍,空中一個翻身,躲過了飛來的鐵釘,可是還沒落地,又是幾枚銀針高速而來。
那人嚇了一跳,拼命腳蹬着巷子裡的牆壁,翻身而上,這才躲過了空中的銀針,穩穩落地。
兩次躲避,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等到那人穩穩站在原地,正準備逃跑的時候,猛一擡頭,便看到楊帆帆站在他面前。
“火蓮花給我。”揚帆伸出手。
那人將手中黑色的盒子,握的更緊了:“做夢。”
二話不說的楊帆,急速衝了過去。
那人也不怯弱,看得出來,有實力,一技傍身,似乎也胸有成竹。
左右騰挪之間,他一手拿着盒子,一隻手對敵,在楊帆迅猛的攻勢之下,緩緩的不斷處於下風。
楊帆乘此良機,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拳揮出,那人猛地後退,楊帆又是凌空一腳踢去,正中他的手臂,手中的黑色的盒子飛向空中。
那人也不示弱,正準備奮身而起,搶奪空中盒子的時候,楊凡手中幾枚銀針高速飛出。
那人只能躲避,錯過了機會,空中的盒子,穩穩的落在楊帆手中。
打開盒子看了看,不管是靈氣,還是顏色,等各種東西,楊帆而已確定無疑,這正是他從北冥山帶回來的那朵火蓮花。
這個人剛剛得手,被陸雲霜一路狂追,還沒來得及將火蓮花藏起來,楊帆就追上來了。
先是百葉草被偷,現在火蓮花也被盜,楊帆不相信這兩件事之間,沒有任何聯繫。
“說吧,誰派你來的?”楊帆右手拿着盒子,背在身後,冷冷的看着面前那人。
“你不會知道的。”那人寧死不屈的架勢,似乎真的不願意說一句話。
“既然如此,我不想知道了。”單手揮出的楊帆,衝了過去。
到了最後,行動失敗,那人似乎也不願意坐以待斃,知道不是楊帆的對手,也要飛蛾撲火。
僅僅十幾招之後,楊帆一腳踢中他胸口,那人整個身體向後飛去,重重落在十米遠外的地面上。
正好陸雲霜趕了過來,一腳踩向他胸口,那人本能的哎喲了一聲。
“誰派你來的?”陸雲霜大聲喝問。
“你不會知道的。”那人還是一樣的表情和語氣。
“別白費功夫了,他不會說的。”楊帆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已經到手了。”
“不用嚴刑逼供,挖出他背後的人?”陸雲霜還想從這個人身上知道更多的東西。
“沒必要了。”楊帆揮了揮手:“動手吧。”
陸雲霜看向楊帆:“啊?殺了他?”這裡可是星海市市區,警察幾分鐘就會到。
“踢一腳就行。”
“就這麼簡單?”
“照做吧。”沒用的俘虜,楊帆不會要。
陸雲霜掄起一腳,踢向那人,地上的那人,向前飛去,眨眼之間,一道紅光,從那人胸口貫穿而過,幾秒鐘的時間,消失不見。
雖然第一次在陸家,陸雲霜就見識過噬魂的威力,但這一次她還是震驚了,好久沒見,噬魂真正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是第一次在陸家那樣生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