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葉軒倒是真的很想知道,鄭天澤當年爲何在最後時刻反水,估計連邋遢老頭都不知道爲何吧
十塊上品元晶鄭天澤淡淡的道:當時,有人給了我十塊上品元晶
爲了十塊上品元晶,你就出賣了自己的良心葉軒的眼神森寒了許多。
呵呵別說十塊上品元晶,就算是五塊三塊一塊,我相信我也會選擇背叛鄭天澤的臉色突然猙獰了起來:那時候,我缺元晶,我渴望成爲強者,僅此而已爲了能成爲強者,爲了得到元晶,背叛反水良心這些都是什麼玩意
所以我說,你已經入魔了葉軒深吸一口氣,心緒似乎變得平淡。
呵呵是啊入魔了可那又怎樣我依然能得到我想要的鄭天澤嘿嘿的笑着,聲音幽寒森冷,充斥着陰鷙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是嗎葉軒的嘴角扯過一絲不屑和嘲諷的弧度。
我記得很清楚,十七年前,當我站在那高高的臺上,俯視着我前下方足足數千人羨慕佩服崇拜的眼神的時候,我很舒服,我享受那種感覺
鄭天澤突然眯起了眼睛,陷入了一種美好的回憶,但,轉而,他猛地睜眼,臉色真的是瞬間就變了,變成了怨恨嫉妒陰沉:
但,我只是第三名,我之上還有兩人
所以,進入天聖學院後,我用了一年時間將那兩人狠狠地踩下,踩到了地裡。
讓他們變成卑微的泥土,匍匐在我的腳下
葉軒搖了搖頭,對於鄭天澤的殺意到了極致。
這是一個將靈魂賣給魔鬼的人,他的心太陰暗,沒有了人性。
葉軒蒙心自問,他也心狠手辣,他也是殺人不眨眼,但是,絕沒有失去人性。
至少他知恩圖報,不管對於邋遢老頭,還是對於老騙子,還是對於老頭子獨孤劍辰,他都是懷着感恩之心的
而眼前的鄭天澤,是一個徹頭徹底的畜生嗯說他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二字。
對了,你知道爲何,直到今天,我也沒有將龍巡那老東西殺死嗎鄭天澤眨了眨眼睛。
葉軒沒有開口搭話,鄭天澤卻是得意的一笑:是爲了告訴他:成王敗寇,所謂的報應是可笑的當年,當我選擇背叛後,龍巡很憤怒,當場斥責我,當着數千人的面罵我是畜生,說我會遭到報應,呵呵
你連畜生都不如葉軒哼了一聲。
呵呵這些年,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龍巡,我沒遭到報應。
這個世界,強者爲尊,拳頭大代表着一切,什麼報應不報應,只是弱者的絕望的悲號,很可笑
鄭天澤微微搖頭:
十七年來,我一路攀升,成了天聖學院僅次於院長那老東西的存在。
十七年來,我成了天聖學院有史以來最天才的學生
十七年來,我得到了所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
報應呢哈哈哈哈我的成功,我的攀升,我的強大,都是在告訴龍巡,報應二字,可笑,可笑之極。
對了,等下,當我將你碾滅殺死,在有天之外着急等待觀看的龍巡會是什麼表情呢想想都讓人期待啊
他會不會吐血會不會在昏死之前再吼上一句:鄭天澤,你會遭到報應的哈哈哈
深深地看着鄭天澤自我陶醉的神情,看着他那陰鬱到極致的眼神,葉軒突然詭異的笑了:你很可憐
你說什麼鄭天澤臉色一頓,殺意十足,眼神化作寒刀,狠狠地刮過葉軒的臉。
你是個可憐的玩意,爲了成爲強者,將所有的東西都賣給了魔鬼,結果,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葉軒呵呵一笑,笑聲裡充斥着快感。
什麼都得不到什麼意思
你在締結離火燎原葉軒確定而又肯定的道。
你果然認識離火燎原鄭天澤先是一愣,接着笑了:認識的好啊離火燎原也是龍巡傳授給我的,嗯,我要用他傳授給我的陣法,殺死你,殺死他第二個徒弟,嘿嘿,相比,他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那你殺死我吧葉軒突然閉上了眼睛,聳了聳肩的他,滿臉的無所謂。
放棄抵抗了嗎哈哈哈哈鄭天澤哈哈大笑,大笑中,他猛地擡起雙手,嘴裡一聲大喝:離火燎原
驟然間,有天的空間裡猛地變成藍色深深地藍色
火
全是火
那些藍色全是火,藍色的濃郁的火焰在那空間裡按照十分有規律的結構陣法不斷地徘徊繚繞遊走,將火焰堆積疊加起來,全都覆蓋在葉軒所在的那一片位置。
有天之外看去,葉軒整個人被裡三層外三層的藍色的火焰包裹着。
因爲離火燎原的陣法存在,藍色的火焰是越燒越旺,火焰藍到偏紫的感覺。
並且,包裹着葉軒的那藍色的火焰,不斷地形成螺旋圓球漏斗等形態攻擊,伴隨着火焰颶風,伴隨着火焰藍刀,伴隨着火焰寒針,接連而至,藍色火焰有節奏的兇殘攻擊,讓人僅僅是看着,就會感覺到心臟抽搐。
這這就是離火燎原,那藍色火焰名爲深海藍炎,深海藍炎下的離火燎原據說能將一個正真的帝者都燒成虛無
王老喃喃自語,微微搖頭的他,已經徹底絕望了。
在他看來,葉軒必死無疑,因爲,即使是院長,估計也不能活下來
火嗎嘿嘿老大最不怕的就是火王老的聲音剛落下,一旁正在擔憂着急,乃至絕望的章魚等人卻是突然鬆了口氣,一個個攥緊拳頭,竟是滿臉的激動和期待的神色。
額王老深深地看了一眼章魚邋遢老頭王恆志等人,無語的搖了搖頭。
深海藍炎是怎樣的恐怖,只有他和寥寥無幾的知道啊
院長那樣的無敵般的存在都曾說過,深海藍炎是他不能確定能不能徹底滅掉鄭天澤的主要原因,難道,葉軒比院長還厲害顯然不可能。
深海藍炎將有天照亮,有天的空間好似成了一個大的燈籠,裡面的藍光將整個天地都照亮了
而那恐怖的霸道的灼熱,在短短几秒內,就將天地裡的空間加熱了。
巨大的燈籠周圍,圍繞了太多太多的人,此刻,一個個全都是瘋狂的後退,一邊後退,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