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咳咳……”
聽到陸風說要囚禁自己,娘娘急忙大聲反對,隨即牽扯到了傷勢,痛苦的哼叫起來。
她的痛苦好像也傳染給了昏迷木輕語,木輕語也無意識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陸風變了臉色,不再理會娘娘,反正娘娘一時間也無法行動。便迅速來到木輕語身邊看她的情況。
這一檢查陸風就感覺不得了,木輕語的傷勢不單隻沒好,反而還更加重了,打入她體內的內力消耗殆盡,竟然沒有一點作用。
“不對,輕語跟娘娘的生命此時是相連的,我單單治療輕語不行,因爲娘娘的傷勢更重,會拖延輕語!”
陸風心念一動,放下了木輕語的手,然後身形一閃,來到娘娘面前抓住她纖細手,使勁把她拉了起來,拉入懷裡。
這動作對一個女人來說一點也不溫柔,不過誰讓陸風對娘娘沒有好感,甚至還有惡感呢。
“你幹什麼?!”
娘娘皺着眉頭痛苦的說道,在他懷裡語氣有些慌亂。
“替你治療,否則你會害了輕語的。”
陸風冷淡說道,不過手上的力道下意識輕柔了一些,他想到這對女人不好甚至會影響到木輕語。
“不要你管,放開我!”娘娘氣極似的冷聲說道。
“哼,要不是輕語,我懶得管你。”
陸風白眼一翻,見她在自己懷裡掙扎着,心一橫,便把她橫抱起來。
“滾,你把我放下!”娘娘語氣驚恐的叫道,掙扎得越加劇烈了。
瑪德,搞得好像自己好像在弓雖奸一樣,不過娘娘這身體的觸感確實很微妙。
陸風登時被搞得心癢癢的,不過心裡這股感覺很快被他壓下。
娘娘這麼劇烈的掙扎不但會把傷勢弄得更嚴重,而且也嚴重影響了實施治療。
陸風一咬牙,索性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娘娘屁股上面。
啪!
響亮的清脆聲音響起,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刺耳。
懷裡的娘娘身體一僵,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痛,她竟然被眼前這個可惡的人打屁股了!
她反應過來後又羞又惱,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不止,“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再不停止,小心別怪我心狠手辣。”陸風哼哼說道。
“你有種就打我,甚至殺了我,我不怕!”
娘娘怒氣衝衝的罵着,還不解氣,雙手胡亂的打在陸風的胸口與臉上。
陸風還真不能把她怎麼樣,打她豈不是在打木輕語?殺她跟殺了木輕語有什麼區別。
不過娘娘這麼掙扎下去也不是辦法,陸風索性將她抗在肩膀上,肩頭對準她的小肚子,雙手一起環抱她翹而且滿的屁股,走向牀頭。
娘娘傷勢還挺嚴重的,漸漸就沒有了反坑的力氣,只能氣急敗壞的在那裡罵着。
因爲她感覺到屁股上面有雙火熱的手掌在摩擦着。那是陸風的手在私底下使壞。
陸風的手是下意識的舉動,大概是習慣了吧……
費盡力氣將娘娘扛到牀邊上,然後將她放在木輕語的旁邊躺着,這個過程中娘娘安靜的很。
陸風疑惑的將手伸過去對着那光溜溜空氣摸索了下,發現她因爲掙扎傷勢更嚴重了,不過卻沒昏迷,正倔強的咬着嘴脣。
陸風的手,正摸過她的臉上,摸過她緊咬的嘴脣,同時臉蛋手感冰涼,旁邊的木輕語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
陸風心中一驚,連忙將一隻手移到被血染出的血峰中,按住,感覺好大好軟。
下一刻陸風搖了搖腦袋,將內力輸入進去。
另外一隻手去抓住娘娘的兩隻手,分別拉倒娘娘的肚子上,因爲娘娘是肉眼看不見的,所以陸風想要找她身體的一些部位,只能通過摸索來完成。
雖然這個過程感覺手感挺好的,不過若是有其他辦法,想來陸風也是不願意的……
娘娘只是一聲不吭,陸風也不知道她是沒力氣了,還是被羞辱的不想出聲,耳邊只能隱隱聽見牙關被緊咬的聲音。
娘娘手臂被正面打中,已經腫起,同時內勁透過手臂打入到身體,造成娘娘嚴重的內傷,不過被旁邊的木輕語分擔了一半,並不至於致命。
娘娘此時還清醒是因爲她身體比普通人強悍,木輕語只是剛剛纔開始修煉,身子還弱的很,受了傷一下子昏迷過去。
陸風不想讓木輕語感受到痛苦,只能竭盡全力的爲娘娘實施治療,一邊輸入內力撫平她體內的傷勢,一邊治療她的一雙纖細的手臂。
“什麼味道,怪怪的……”
陸風治療途中皺眉說道,一時沒反應過來,手心好像摸到某種粘稠的東西。
“你那噁心的東西還挺多的,把我的手都給弄髒了!”
娘娘忽然以一種嫌棄加噁心的口吻說出來,如果她不是隱身的,或許還能見到她嫌惡的轉過頭,皺起眉。
陸風臉色一怔,馬上反應過來娘娘所指的噁心東西是什麼,赫然是他剛纔釋放的“噁心東西”,娘娘的手上都是這玩意。
不止如此,陸風還發現了旁邊的木輕語身上,臉上,頭髮上,盡是那種“噁心東西”,看上去異常的邪惡。
陸風相當的汗顏,他記得當時木輕語是正對着自己的,無可避免的受到了“當頭棒喝”,而娘娘手上只是少少的一些。
看見陸風的目光正在注意着木輕語,娘娘忽然擡起好的差不多的手,朝着他扇了過來。
陸風被嚇了一跳,這巴掌要是被抽中的話,那他豈不是要被糊了一臉?
趕緊一揚腦袋躲開。差點被偷襲成功,陸風非常的生氣,自己幫娘娘治療傷勢,娘娘竟然還偷襲自己。
此刻陸風好像忘記了是自己將娘娘打傷的。
娘娘一擊不中頓時又來了第二擊,勁風當面的撲過來,甚至陸風都能聞到自己那噁心的味道。
接連被挑釁,陸風終於是怒了,耳朵仔細辨聽,一手伸出將娘娘的手抓住,然後用力的一掰,娘娘的手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到這情況的陸風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記得自己那處剛剛摸索過的地方,好像是娘娘的嘴巴跟鼻子部位吧,那隻手掌上可有有着不少污物的。
“呸!”
娘娘也是一呆,然後臉色燒紅,隨即對着陸風吐口水。
呃,一個女人做出這種舉動確實不太雅觀,不過陸風看不見,自然無所謂,而且娘娘吐得不一定是口水,是混雜在口水裡的某種東西。
“噁心,臭蟲,你應該被人道毀滅!爲什麼味道這麼奇怪?”
娘娘氣急敗壞的罵着,不過在陸風聽來,她最後那句更像是抱怨,抱怨味道?難道她沒見過?
“男人都是這樣的。”陸風無辜地道。
“那男人應該全部都去死!留在這個世界上污染空氣!”
娘娘充滿恨意地說道。
陸風沉默了下,很愧疚,他不小心就把全世界的男人給拖下水了,無臉面對各位男士。
不過通過娘娘的態度,陸風確認一點,貌似娘娘從未經歷過人事,身爲一個殺手組織的頭領,卻還是一個雛兒,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陸風隱約聽老頭子說過,訓練殺手,除了訓練殺人以外,還必須訓練殺手利用各種所能利用到的條件進行暗殺,包括身體。
所以一般的女殺手,都會是經歷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的人,而娘娘卻完全沒經歷過那事情。
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娘娘天生隱身的身體本來就很適合暗殺,況且她身爲頭領,應該也不會經常自己出手。
還有一點,那就是娘娘這情況,應該沒男人看得上吧,誰喜歡對着一團看不見的空氣做那事情。
“陸風?”
旁邊幽幽的聲音傳來,陸風欣喜的轉過頭去看着眼神迷糊的木輕語,她醒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感覺有些不舒服。”
木輕語緊皺柳眉說着,費力的掙扎起來。
“別動,剛剛你受傷了,還沒好。”陸風連忙伸手把她按下去。
一邊的娘娘失去了按在心口的手掌,心裡空蕩蕩的。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被綁了起來,在那裡,那裡……”
木輕語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記得你掙開了繩索,跟誰動手了,好像後來我還受了傷,昏迷的時候看到房間亂糟糟的,那是真的嗎?”
木輕語看着陸風,臉色忽然變得紅潤無比。
陸風心裡一喜,木輕語把剛纔那些事情當做夢境,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爲他就不會被當成變態了。
“沒錯,你剛纔做惡夢了,不過不全是夢,也有現實的一分部。剛纔家裡來了賊,把你打暈,那賊被我趕跑了,你可能受了驚嚇,把夢裡的內容跟現實結合了起來。”
陸風斟酌着自己的言辭,小心翼翼的說着。
說剛纔那一幕是假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爲周圍亂糟糟的,連頭頂那把劍都還沒取下來,木輕語一看就知道他在說謊。
“我怎麼感覺好像是真的一樣,而且,你爲什麼把拉鍊拉開,把那醜陋的東西放出來。”
木輕語忽然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