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若因則是換上一套長款吊帶碎花裙搭配鏤空的白色罩衫,既顯得優雅又給人恬靜的感覺,盈盈一握的細腰上繫着繫腰帶,把她曼妙窈窕的身姿顯露無疑,與她平常時冷硬的做派完全相悖。
兩女剛洗完澡,臉蛋紅潤,頭髮還是溼漉漉,換上了新的裙子後,讓陸風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溫琪既顯得活潑可愛又富有少女的魅力,柳若因似乎不太習慣的樣子,優雅的氣質當中又帶着幾分扭捏,讓陸風看呆了眼。
她們的穿着雖然都是挺常見的款式,但穿在她們身上時卻特別的好看,果然驗證了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這一句話。
尤其是柳若因,此時的穿着與平常時的樣子形成的強烈的反差,扭捏的姿態跟紅潤的俏臉,都讓人眼前一亮。
兩女意識到陸風看自己看着了迷,既顯得羞惱又有些不好意思,卻並沒有出聲反對他,她們都跟陸風一起同甘共苦過,內心悄然已經對他開放,柳若因也不顯得很排斥他。
不過陸風還是記得自己有要緊事情要辦,連忙強迫自己的目光移開,頓了頓,然後說道:“我們走吧。”
兩女跟在陸風身後走着,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她們在外人眼中更顯靚麗,心中對陸風更加妒忌的要命,尤其是見她們如此乖巧的跟在陸風身後的時候,衆人更是怒目的瞪着陸風,好像要他瞪死,然後槍過來一樣。
……
陸風先是去退了房,然後跟柳若因、溫琪出了旅館,一路出到遊樂園外面來,準備打的去周城的市區,不過他們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鍾出租車也沒見一輛。
這裡剛剛改建完成,就連公交車暫時都只有一倆經過,出租車更是少見,倒是許多載客摩托車時不時有幾輛開過來,問他們要不要上車。
陸風拒絕了幾輛,還沒等到出租車,都有心去坐摩托車過去了,這時一輛麪包車開了過來,車上坐着三個中年男人,其中坐副駕駛的那個光頭中年人把頭伸出窗外,對陸風他們叫道:“小夥子,你們過去哪裡的,我們兄弟幾人是私人載客的,要不要載你們一程,價格好商量。”
陸風與柳若因相視一眼,陸風然後笑着說道:“幾位大哥,我們這是去市區裡面,有沒有興趣過去。”
這種私人載客在申城很少見到,因爲申城交通太便利了,但在一些小城市裡卻經常有發生,有時甚至一些私家車的司機在路上見到有人等車,都會停下來問候一句,順路的要不要上車,他們都是以此來賺點油錢。
陸風倒沒有覺得奇怪,一時間又沒等到出租車,而且坐摩托車他們三個人也不方便,見到面包車過來,就有些心動了。
那中年男人看了眼他們,張開一隻手掌,笑呵呵說道:“一人五十怎麼樣?”
陸風想了想便同意下來,甚至連價錢都懶得講,一人五十,三人一百五,而這裡進入市區一般半個鐘頭的車程!
雖然知道他們這是宰客行爲,這價格貴的離譜了,但也覺得無所謂,一百五他還給得起,關鍵是他還想今天趕回去申城的,趕時間。
麪包車的三人臉色都一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宰到人了,一百五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單不錯的生意了。
陸風跟兩女上了車,這麪包車是七座的,前面跟中間包括司機,能坐四個人,後面則坐三個,溫琪跟柳若因兩人坐在後面,陸風則跟另外一個臉上有着一顆黑痣的中年人坐在一起。
黑痣中年人見到溫琪跟柳若因時,頓時眼神一亮,目光動都不動的盯着兩女曼妙的身姿從身邊走過去,喉嚨動了動。
柳若因剛剛坐下便臉色一冷,眼神冰冷的盯了這黑痣中年人一眼。
黑痣中年人原本正繼續盯着美女看,不斷猛地吞着口水,冷不丁防的被柳若因的目光刺到,感覺渾身一冷,暗道邪門,不過被人發現自己偷窺,終究不好繼續看着,黑痣中年人笑呵呵的回過頭去。
柳若因眉頭一皺,有些厭惡的盯了黑痣中年人的背影一眼,隨即不再去看他!
由於身爲警察的緣故,她對許多事物的反應都很敏銳,經過這人時,竟然聽到了吞口水的身影,而且那****的目光更是讓她感覺惡寒,不過此時在人家的車上,她也不好發作。
陸風坐了上來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黑痣中年人,把手搭在他肩膀笑道:“大哥怎麼稱呼?”
黑痣中年人一愣,隨即呵呵笑着說道:“不客氣,小兄弟就叫我黑哥吧。”
“嗯,老黑,這名字不錯。”陸風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笑道,那隻手繼續搭在他肩膀上沒有離開。
老黑眉頭一皺,聽到老黑這稱呼心裡就有些不滿,又見到這小子大大咧咧的把手放自己肩膀,心中微怒的他猛地一隻手按住陸風的手,用力按着、搓着,臉上卻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小子,想要看他難看的臉色。
只是映入老黑眼簾的陸風臉色不但絲毫沒有變化,反而笑得異常開心了,老黑一愣,心想這莫非是個傻小子,忽然猛得感覺到被按着的肩膀一重,好像一下子壓上了上百斤的重物,把他的肩膀壓得疼痛不已,“啊”的驚叫一聲。
“老黑,怎麼了?”
副駕駛的光頭中年人轉過頭,看了看他們兩人,奇怪的問,眼前這一幕只是陸風把手搭在老黑的肩膀,好像老朋友聊天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陸風也適時的把手收回來,笑笑說道:”好像有隻蒼蠅飛進了他嘴裡,不過才一隻而已,不會有事的。”
老黑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心裡一陣古怪,不明白他的手怎麼好像有上百斤重,隨後聽了陸風的話,老黑又臉色微微難看的艱難笑着道:“是,是蒼蠅飛進嘴裡了。”
老黑心情一陣鬱悶,眼前這小子張口就胡說八道,有心想揍他一拳,還一隻而已?
不過剛纔那一幕老黑暫時想不通,覺得陸風有點邪門,說出來也沒人信,心裡忌憚便沒有說實話。
身後的柳若因注意到了陸風的舉動,心裡不禁有些觸動,知道陸風這時在爲她出頭,不知爲何覺得自己的心裡柔柔的……
柳若因擡起頭來,忽然見到身邊的溫琪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心裡本能的一驚,連忙正襟危坐,免得心裡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見到這一幕溫琪覺得心裡有底了,看着陸風跟柳若因,又低頭瞄了眼自己,心裡顯得有些喪氣,暗暗想道:溫琪要快點長大,現在的溫琪根本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光頭中年人狐疑的盯着陸風看了看,隨即回過頭去,這時帶着墨鏡的司機啓動了車子,駛離原地,隨後看了眼後視鏡,司機笑呵呵說道:“兄弟你市區里人啊,家住市區裡面嗎?”
“不是,我們是申城的,來這邊旅遊而已。”
陸風當然不會對外人說什麼實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不過這話一出,三個中年人眼中都迅速閃過了一絲異樣之色,隨即他們都閉口不言,司機專心開着車,另外兩人在閉目睡覺。
陸風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麪包車上路還不到五分鐘,遠遠的就見到兩位老人家站着馬路邊,司機見狀便把車開過去,副駕駛那位好像是專門拉客,對着老人家口氣隨意的說道:“你們去哪裡,要不要搭車啊。”
“要,要,我們去市區,多少錢?”這兩位老人家挺有經驗的樣子,那位老爺爺連忙開口問道,還一邊扶着旁邊臉色痛苦的老伴,他老伴似乎得了什麼病。
“兩個人一百五怎麼樣?”
“啊,這麼貴,平常時不是二十塊錢一個人嗎?”老爺子頓時一臉心疼的說道。
光頭有些不耐煩地道:“廢話那麼多幹嘛,愛上不上。”
兩位老人家對望一眼,老爺爺顫抖着從口袋了掏出一張百元,無奈的說道:“一百元行不行,我們只有這麼多錢了,我要帶老伴去市裡面找兒子拿錢治病,他電話打不通了,您行行好吧。”
“我呸,沒錢坐什麼車啊,我們走。”光頭眼睛一轉,冷聲說道。
兩位老人家呆住了,他們急着去找兒子拿錢治病,這要去等其他車,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光頭卻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陸風見到這一幕眉頭有些皺起,心裡有些不滿,原本以爲這些人最多隻是宰宰一般客人而已,沒想到連兩老人家也不放過。
陸風沒有說話,身後見到這一幕的柳若因頓時忍不住了,大聲說道:“憑什麼他們兩個人要一百五,剛纔我們三個加起來不是才一百五嗎?”
車已經開了一段路了,車費沒理由沒降,反而升高的,而且對方還是生病了的老人家,見光頭如此作態,柳若因一下子對這三位中年人從心裡感到厭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