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艙內的陸風一腳踹開了軒天奇的房門,然而房門內早已人去樓空。
更讓陸風眉頭皺起的是,這間房間裡面明顯剛剛經過激烈的打鬥,陸風找到牆壁上留下的一道劍痕跡,閉上眼睛認真的感受上面的劍意。
當陸風剛觸及到那道劍痕,磅礴的劍意如同驚濤駭浪一樣朝着陸風席捲而來。
陸風手如同碰到了燙紅的鐵一樣,一下子猛縮了回去,嘴角邊溢出一絲鮮血來。
陸風將血給擦掉,面色冷峻到了極點。
這劍意陸風識別出來一道是軒天奇的,軒天奇的劍意僅僅是留下來的痕跡就已經讓陸風達到了受傷的地步,可見軒天奇的劍道之高恐怕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然而最讓陸風心情沉重的是,這一道劍痕,除了軒天奇的劍意之外,還有一股劍意!
這股劍意古樸而又蠻橫!
這道劍意的氣息,和軒天奇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不同,如同洪荒時代的巨獸一樣,充滿了霸道,有一股古老的帝王之氣!
陸風震驚了,在心中問道,“這是誰?”
這天下之間的高手好像突然之間一夜的功夫,如同雨後春筍一樣,統統地冒出來了,而且一個比一個都還要霸道。
陸風強行壓住喉嚨間的那一口鮮血,冷着臉準備離去。
47一直跟在陸風的身後,剛纔陸風閉上眼睛去模劍痕,卻讓自己身受重傷的一幕正巧被他看在眼裡。
47在陸風走後,也試着去摸那一道劍痕,可是47什麼東西都沒有感受到,47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怎麼好看。
這也可以理解,47是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然而陸風的修羅名頭雖盛,可是卻沒入殺手榜,47一直以爲他是比陸風高上一籌的。
但是剛纔攔截歡喇嘛的時候,陸風的表現,就明顯要比47強上太多了,至少陸風的子彈打中了歡喇嘛,而他的沒有。
陸風鐵青着臉走後,在外面江凝跟在她父親身後迎了上來,桑德是一個身材高大很有威嚴的中年男人,他上來對陸風的第一句話就是,“有沒有什麼線索?”
那種口氣,就像是領導詢問下屬的口氣一樣。
陸風都懶得理他,轉身就走,也就是在剛纔,陸風才知道江凝的父親原來是這位人物,聯想到剛纔發生的一切,陸風很自然就猜到了,這是江凝的父親針對他所佈下來的局。
在和克里斯賭博的時候,47執意要求用機器發牌,他和克里斯的牌面又極具戲劇性的兩副好牌,顯然一切都是桑德在搗鬼,陸風手中的底牌是一個9,如果不是克里斯主動認輸,陸風必敗無疑。
給桑德臉色看,已經就是陸風最大的容忍了,桑德如果不是江凝的父親,陸風甚至有一種將他一槍給崩掉的衝動。
陸風的表現也讓桑德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江凝卻是垂着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陸風走到甲板上一拳將護欄給拍碎,桑德還想要說話諷刺兩句,卻被女兒給拉住了,江凝在桑德面前耳語了幾句,桑德面色不善,可終究還是帶着47離去。
江凝走到陸風的旁邊,和陸風一樣眺望着月色下的大海,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不好意思,我沒想到父親會做出這一切。”
陸風並非是一個喜歡遷怒與人的人,而且身旁這個女人愛他愛的太深,將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所以陸風沒有任何理由衝江凝發脾氣,剛纔陸風的表情只是針對桑德而已。
儘管如此,陸風還是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這樣的,只是我的心情太着急了。”
江凝低頭笑了一下,隨後擡起臉平靜地說道:“我也和你一樣的着急,克里斯和葉潔菲一樣,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夜過後我會離開你,永遠的離開你。”
陸風愣了,他情不自禁地抓住江凝的手,用最真摯地口氣說道:“抱歉,我的心情太着急了,歡喇嘛是一個合歡僧,如果克里斯落入到他的手裡面,後果會不堪設想,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
江凝搖搖頭柔聲打斷說道:“陸風,並不是這樣的,我並不是怪罪你,也不是因爲克里斯吃醋。”
“只是我爲自己感到羞恥,你知道嗎,我和克里斯從小就認識,他的父親和我爸爸是生意上的夥伴,所以小時候她經常到我家玩,我從小一直以爲她是一個男孩子,後來我們熟悉了,她才告訴我他是個女人。”
“她的家族爲了培養她成爲接班人,所以一直男扮女裝,她說,相比男人,她更喜歡做女人,因爲她的父親從小就培養她,處決他人性命的權利,也讓她去殺人。”
“克里斯很討厭這樣,還說如果她是以女人身份活着的話,就不需要參加這些事情了。你知道克里斯爲什麼總捂着鼻子嗎?因爲她說,如果她不捂住,她總能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血液伴隨着她成長,所以她很討厭這種味道。”
陸風看着江凝認真地說道:“她是一個令人同情的姑娘,可是這並不阻礙我們兩人的關係。”
江凝搖搖頭說,“並不是這樣的,陸風,你是小葉的男朋友,小葉和克里斯一樣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爲了私心從她身邊搶過了你,這原本就讓我感到羞恥,克里斯的出面幫我解圍,讓我的羞恥感更重了。”
“你知道嗎,幾個月前,克里斯在電話裡面告訴我說,她遇到了一個男人和我一樣有着一頭黑色的頭髮,然後她將和你在一起逃亡的事情都告訴了我。”、
“雖然這是一場遊戲,但是你們在一起的每個點滴,克里斯都記得如此的清楚,末尾,克里斯告訴我說,她愛了這個東方男人了。”
陸風心中真想說一句“臥槽”,這個世界也太小了一點吧?
這樣都能撞到?
感覺到有點無奈的陸風攬住江凝的肩膀,對江凝說道:“但是這並不能阻礙,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嗎?”
江凝靠在陸風的懷裡,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陸風你什麼都不懂,今天我邀請你來,就算沒有克里斯,我原本就打算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天,我已經做了對不起小葉的事情,我不能一錯再錯下去。”
“陸風你真是一個大壞蛋,爲什麼我感覺,天底下的所有女人都會愛上你呢?如果你早點出現,我會永遠永遠地愛着你的,可是,可是……”
江凝說着一下子又哭了起來,陸風將江凝拉倒眼前,看着江凝的眼前,認真地對江凝說道:“你記得你說過什麼嗎?葉潔菲可能只是頭腦一熱愛上了我,我和她沒有發生過任何的關係,她可以隨時離開我,我也可以讓她離開。”
“而我們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你是我生命當中的第二個女人,所以你不要忽略我愛你的程度,而且你看我們在牀上多融洽啊……”
江凝原本還是眼淚婆娑的,可是聽到陸風那麼不要臉的話,她臉上又再次紅了起來,她錘了陸風一下,嬌羞地說道:“不要臉,誰和你融洽了?”
陸風模仿着江凝在牀上的口氣,笑着說道:“那是誰總是說,‘寶寶我快不行了……’‘寶寶我還要……’”
江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紅了,她趴在陸風的懷裡,埋着臉說道:“不要臉的大壞蛋,不要再說了……”
陸風摟住江凝,心中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幸福的甜蜜之後,江凝卻還是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在陸風的胸膛上畫着圈圈,對陸風說:“陸風…你已經傷害我了,我不准你在傷害小葉。她是一個非常單純也非常容易受傷的姑娘。”
“陸風,如果你愛我,就請你答應我,永遠不許你主動跟葉潔菲說分手。”
陸風“恩”了一聲,隨後柔聲道:“那麼你呢?還要離開我嗎?”
江凝紅着臉,趴在陸風的懷裡,咬着嘴脣說道:“我不會離開你的,但我們不再是那樣的關係了,我也永遠不會說愛你……”
陸風輕吻着江凝的脖子,一隻手駕輕就熟地摸索進了江凝的幽林裡,江凝這個極爲敏感的丫頭,很快呼吸就急促了起來,陸風輕輕地咬住江凝的耳墜,粗聲地說道:“可是我還愛着你,愛着你的身體怎麼辦?”
這種如同毒/癮一樣的快/感,深深地住進了江凝的身體,江凝知道自己一輩子會懷念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那種快/感。
在徹底得墜落之前,江凝給自己設定了最後的道德底線,對陸風說道:“陸風…在你沒結婚之前…你可以一直侵犯我……啊……可是等你結婚之後,我會永遠得離開你……永遠…….”
說完這句話後,陸風將橫腰抱進了一個房間。
這間房間是一個倉房,陸風放下江凝之後,隨手拉了一個貨架擋住了門,然後陸風脫掉江凝的晚禮服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地上,如同一個小羊羔一樣的江凝,赤裸裸得出現在他的面前……
房間內,一幕原始又精彩的運動繼續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