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恨?脆蝶南潯雨紛飛。”左手刀,右手劍,已鑄殺唸的楊韋,憤怒綻放丹田內的放靈之力,不再顧及眼前的攔路者是何等牛逼身份,勢必要力斬不饒。
拔劍擋招的妙憲寶,拿出了好男兒應該有的姿態,挺起了心膛,擋在金鱗妹子的面前,大有以身擋刀劍的愛護疼惜之意。
若是平常女子,享受到了妙憲寶這種好男兒的保護,估計會當場感動的痛哭流涕,發誓非他不嫁了。
只是可惜,這種正義君子的模樣,萬萬感動不了偷偷揚起嘴角的金鱗妹子。
她想的是什麼呢?
她都等得焦急了,急不可耐的想看到蠢蛋和傻逼的拼殺,覺得這是今天最好玩的事兒了,一會兒蠢蛋和傻逼,雙雙攜手進了黃泉才最好。
“打,打,打,師兄,快點打死他。”金鱗是不嫌火燒的不夠旺,也不嫌現場不夠混亂,殺翻一個躺在地面,另一個也相伴相隨,這樣的好戲,才更好看。
“鱗兒,你又在胡鬧了。”然在這時,一道柔和的像是綿綿春雨,可以舒爽了人的身心和靈魂的女聲從帳內響起,瞬間是熄滅了場中的火花。
一卷門簾從內掀開,首先映入楊韋眼簾的是,一支梨花髮簪系在盤雲烏絲之上,超越了黑夜星空的閃耀迷人。
視線徐徐下移,女子的月眉,輪形神妙迷人,一雙細細不露白眼仁的鳳目,威中帶柔,給人一種淡淡的親近之意,又不免對他升起幾分尊敬,不敢褻瀆。
光澤有度的蛋白麪頰無暇,一口微紅的薄脣如同雪中梅花,她是一朵盛開的百合,一點紅又點綴的恰到好處。
良好的身姿,更給她添加了無窮魅力,一步一生蓮,也就她這麼個意思了。
原來還是夕顏歡笑的金鱗,看到玉慈心的一剎那,立馬換了一副乖巧的面孔,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
“師姐,你怎麼出來了,我師尊她老人家,可還在休息嗎?”金鱗不想這件事兒,讓青鸞知道,若是知道了,恐怕她又得愛責罰。
“你又在胡鬧了。”玉慈心的柔聲,含有一股特別的磁性,儘管話中有濃濃的責怪之意,但是聽在旁人的耳裡,又像是一股親膩的安撫和照看,不妨想要她多說句話來聽聽。
然則,當玉慈心側目看向了正處於爆發階段的楊韋之時,一雙柔情似海的眸子,驚變成了翻騰浪濤,驚訝的長大了一雙櫻脣,一臉活見鬼的樣兒。
“你,你是,烈武……不對。”內心平靜如湖面,難以升起波瀾的玉慈心,看到了兒時熟悉的人影,腦海裡,蹦出了烈武尊的影子和他重複。
心下已有計較的楊韋,根據自己觀人的眼光分辨,眼前的女子,應該是通情達理之輩,不是金鱗這種任性不講理的大小姐的同流。
“在下太上府弟子楊天,有禮了。”楊韋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天這個字,總覺得在傾城佳人的面前說韋,等於是變相的說自己是陽痿,怎麼說怎麼怪異。
又是太上府的弟子,竟然和烈武尊長得有七分的相似,同出根源,莫非,真是當年師尊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