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包,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了。”潤了潤嗓子的楊韋,較爲鬱悶的道:“我這次來是想和龍旭談談交易,至於是什麼交易,你沒有資格知道。
你只需如實的稟告龍旭,我相信憑藉他的頭腦,一定會和我見一面。”
事關全局,太過重大,楊韋不可能會對一個小嘍囉說出打算,再說彌天十二部的情報也較爲強大,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走漏了風聲,害得他要被貼住叛徒的標籤。
聽此一言的龍利,逐漸平息了爆發的怒火,反手把手中的長劍歸鞘。
“你不要想耍花招,你深入我方大本營,如果我家主公要你死,你絕沒有生還的可能。”龍利自然是想把楊韋當場格殺,再把他的頭懸掛在前線的交戰地,以振軍心。
“蠢蠢的豆沙包,你別一口屎,一口屎,你要是想吃屎,我可以現場給你拉,管飽!”楊韋面對不長腦的人,實在無法,如若不是要和龍旭會個面,一定要大動干戈才舒服。
說起來,龍利也不蠢,只是一大把年紀了,火氣還不小,像是初出茅廬的社會小青年,一副吊甩甩的鄉村古惑仔模樣,非要說狠戾的話才覺得牛逼,覺得自己高大上。
實則不然,看在別人的眼裡就是活生生的蠢比。
“我家主公不會接見渺小之人,例如你這種有名無實的垃圾,”龍利始終是對流傳在當今天的四句封號,耿耿於懷,難以找出楊韋享有封號的資格。
無盡深淵有多深,那麼楊韋的城府也就有多深,他的底牌從來不會曝光,當往往有人把他看透徹的時候,卻不知,他從未動翻轉的另一面有多恐怖。
另一面是什麼?又有誰在支持他?要從他第一次執行滅絕任務開始,一段非常遙遠的過往說起來了。
“看來是沒有辦法了,需要我親自動手,把你這個包子的豆沙打出來,你才知道厲害。”無奈,楊韋本不想動手,可是眼前的豆沙包是逼得他動手,想要挨一頓打才舒服。
龍利是故意挑戰楊韋,想要證明狼王的虛實,更是要證明他自己比狼王還要強,狼王根本沒有資格和龍旭享有排在一起的封號。
如果這算是盲目的忠心,那麼龍利是無腦的死忠了。
出鞘的劍,肅殺的氛圍,一掃之前戰鬥的滑稽,沉重的令人提神觀望。
反觀楊韋,則像是在大街漫步一樣,聳聳肩頭的攤開了雙掌,緩着步子朝龍利靠近。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我都主動走過來讓你殺了,你還愣着幹嘛?你倒是快動手啊!”其實,楊韋是不想拔出狼牙和祭出真實霹靂。
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戰鬥,用宰牛的刀,砍殺一隻蒼蠅,無疑是十分的小題大做。
這樣的架勢,看在龍利的眼中,則是成爲了輕視和狂妄的表現。
“果然是徒有虛名的垃圾,你能活到現在,你得感謝老天對你的憐賞,但是此刻,你的幸運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