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鬼切的刀靈,離枝紅葉的過往,原來是這麼的複雜。”
楊韋知道了鬼切的過往,更是對鬼切有了新的認識。
如今不再以刀的形勢存在,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因爲離枝紅葉哪怕冤死,也不曾含一點怨恨,更是保留了善良的心性,幫助人們排憂解難。
鬼切不再殺生靈,成爲了一柄刀鞘,想來比成爲一柄繼續收割性命的刀更好。
甚至……甚至楊韋幻想到了一件非常令他痛惜的事兒。
當初鬼切斷裂在雷切之下,其實是因爲楊韋用鬼切殺了太多的人,引得離枝紅葉產生了自毀的念頭。
完全符合想法。
記得在鎮魔塔裡,楊韋想要重拾鬼切在手,然而,鬼切不再認他爲主,選擇傷害他的方式,也不再讓他拔出刀身。
以此可以判斷,想必正的是身爲刀靈的離枝紅葉,自願斷裂刀身,也不願繼續成爲楊韋手中的殺人利器。
“唉!都是我的鍋。”這鍋,楊韋必須要背,沒有甩開的可能,不然,鬼切也不會在他手中斷裂了。
他嘆息的道:“對了神田京一,你再說說關於本能寺的事兒,爲什麼百鬼會聚集在佛家之地,實在令我想不通。”
楊韋的手按住了狼牙的刀柄,彷彿曾經握住鬼切的感覺,還在手中蕩懷。
神田京一說道:“著名的火燒本能寺戰役,第六天魔王就敗在鬼切之下,你認爲百鬼聚集到本能寺是爲了什麼?”
“啊!”仰天長嘯的楊韋,頓時覺得世界是如此的危險,時時刻刻都活在即將殞命之下。
至於爲什麼,他不用腦殼,用下半身想想都能明白。
這羣百鬼,肯定是復活大魔王了。
時間十分的緊迫,由不得楊韋浪費一分一秒,迅速趕到本能寺去抄家滅族纔是正事兒,以免瓷花凜子受到傷害。
何況,楊韋能夠細微的察覺到,如今的瓷花凜子正在慢慢的改變,不再像從前一樣的想要致他死地而後快了。
踏上新的征途,哪怕楊韋只是區區凡胎肉身,狼王敢與天對立的決心,從不會因爲敵人的強大而消散。
沒有援軍,沒有人同路相隨,楊韋孤單的前往了本能寺。
然而,便在楊韋剛剛到達本能寺的邊緣,還沒有正式踏進去,便在途中碰到了一位面戴黑紗的大美人攔路。
她穿在身的和服,不太嚴謹,應該說是傷風敗俗,故意露出了光滑潔白的鎖骨和肩頭,還露出了筆直的雪藕。
總之來說,一件小小的和服,只包裹住了大美人身份之一的身軀,剩餘的三分之二沒有遮攔,真叫人看的臉生紅暈,羞人的很。
再說她的身姿特別高挑,準確來說是楊韋見過的女人之中,唯有魔鬼身材的寄紅妝能和她相比較。
大的程度,只需走動晃動,便是地動山搖。
儘管楊韋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漏在外面的細細蛾眉煞是好看,一雙眼睛是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眼眸閃爍了瑩瑩水光,好生的迷人。
“大美人兒,你要擋本爵爺的路,不是明智之舉噢!如果你是想和我幽會,等我救了人,倒是可以騰出一點時間,讓你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宏偉和巨大。”
凡是擋路者,都不會是什麼好貨色,楊韋自然不會給予好臉色,開口就先羞辱一番,潤潤嗓子。
“救人,你是要救你的女人吧?”大美人的眼眸裡透漏出了狠辣之色。
一直暗中戒備的楊韋,看清了這是要動手的架勢,爽快地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是抓走我女人的妖怪了,哼!你還敢主動攔我的路,倒也省了我找你的時間。”
話語落,嘩的一聲,楊韋從黑劍袋裡拿出了狼牙,雕刻在鬼切之上的楓葉,逐漸燃燒了起來。
“可惡,可惡,可惡啊!”大美人見到燃燒的楓葉,如同見到了追魂的夜叉,嚇得連說三個可惡,驚恐又害怕的步步後退,不敢直視眼前鬼切的封魔之力。
她只能憎恨的道:“又是這道可惡的火焰,分明鬼切已經斷裂,刀靈離枝紅葉陷入了沉睡,爲什麼封魔之力沒有消失,爲什麼!”
奇怪了,大美人這是以前見識過封魔之力的樣兒。
疑惑漸起的楊韋,覺得眼前身姿火爆的大美人,差不多和他在鎮魔塔裡看到的狐狸精銅像相似。
而且,再根據她說的話,明顯是以前和鬼切交過手,還吃過大虧。
他立即思索,驟然之間,楊韋想起了由殺生石復活的玉面金毛九尾狐,也在鬼切的手中受過傷。
莫非眼前的大美人,難道是三大妖怪之一的狐狸精?
楊韋越看越像,越想越有可能。
“哎喲喂!原來你是一隻人盡可夫的騒狐狸,你不去好好吸取男人的精力,還有空找我的麻煩。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找死,那麼本爵爺就當仁不讓的做一次除魔衛道的好人,親手扒了你的皮,好給我未出生的孩子織一件狐皮大衣了,啊哈哈哈!”
暴怒的楊韋,不會管眼前的是狐狸精,還是豬狗精,膽敢抓他的女人,註定了成爲他的敵人。
敵人,唯有一個字可解,死!
男子漢,怒眉瞪眼拔刀斬。
左手狼牙的楊韋,右手握住鬼切殺向了狐狸精。
然而,心生忌憚的狐狸精,純粹不敢和鬼切對碰不說,靠近都膽怯了三分,像是老鼠看到了貓一樣的害怕。
身形漂浮的狐狸精,眼冒兇光,狠歷的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齷齪之狼,起初你在鎮魔塔裡,對我又是親,又是輕撫,從腳到頭,你把我羞辱了一個遍,此仇此恨,我玉藻前一直刻在心底。
我承認你擁有鬼切,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的女人則不一樣,我要你永遠的失去她,我要你痛苦的活着。”
啪嗒一聲響,楊韋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他在鎮魔塔裡,確實把玉藻前的銅像侮辱了一個遍,仔仔細細的從腳趾到嘴脣,不放過一處。
算起來,都是他不對在先。
“騒狐狸,我不可否認,當初我只差把你睡了,你的周身我都領略了一個遍,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報仇就衝着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