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歐沒有和楊韋一起返回金陵,而是獨自乘客機到了東南亞,這兒是阿爾法星感知最強烈的地方。
返回金陵的楊韋直奔總基地,第一件事兒是向上官鴻信稟告,此行在希臘的經過。
當然了,該省略的地兒,楊韋沒有泄露半個字。
此次戰狼傷亡比上一次集訓還要嚴重,死亡人數高達三十一人,足足一小半了,實在是傷筋動骨,短時間內恢復不了元氣。
由於楊韋要迅速趕往東瀛,於是把戰狼善後處理的事兒,全部交給了張耀在辦。
只是令楊韋出乎意料的事兒發生了,其實張耀在他還沒回來之前,便以幫他分擔壓力爲由,開始着手安排殞命戰士們的後事了。
大大的賢臣,真的是賢臣嗎?
心力憔悴的楊韋好生無奈,感覺以前留下的桃花債,真的有點多了。
原本,他是久日不見米蓓蓓這位可愛的小老婆,甚是想念的主動說陪她逛逛街,卻是萬萬不了,米蓓蓓直接拉着他回了米家,然後,大門緊閉的在房間裡通宵大戰。
這都不說了,戰鬥力十足的楊韋,自然是不會敗給米蓓蓓同學,但他第二天剛出房間,又被隔壁的米雪兒攔住了去路,強行拖進了洗手間。
痛苦伴隨了快樂的楊韋,他又在洗手間裡面,享受米雪兒的烈焰紅脣,俊秀山峰,玉嫩手指。
彷彿一夜之間,楊韋像是掏空了身子,瞬間瘦了幾十斤一樣,扶着牆離開了米家。
這年頭的年輕小姑娘們,真是無法無天了,一點不知道夫妻生活的節制,敢比一些三四十歲的少婦們還要兇猛,需求的還要多。
正所謂,一碗水要端平,分髒必須均勻。
強行提起精力的楊韋來了秋家,扛起想要休息的疲憊身軀,陪伴秋怡逛了金陵的大街小巷,又是長夜慢聊,累得苦不堪言了,才如同乾屍一樣的返回了寄家。
“我回來晚了。”小兩口的房間裡,即使無精打采的楊韋成了一灘爛泥,看到寄紅妝有孕的小腹,所有的霧霾陰雲,全部一掃而空了。
敏銳的寄紅妝,早在兩天前就知道楊韋返回了金陵,本以爲他會在第一晚回到她的身邊,卻是苦苦的獨守了一夜的空房,第二夜也相繼如此。
至於楊韋去了哪兒,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此刻,穿了睡衣的寄紅妝躺在他的身邊,清晰的從他身上嗅到了女人香,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即便如此,按照以往心性的寄紅妝,早已暴跳如雷,此次卻是鬼使神差的沒有動怒,而是欣慰了許多。
只因楊韋最後,也是最終的歸屬是在她的身邊。
“可以多陪我一天嗎?”短短的一句話,寄紅妝就從楊韋的話中,捕捉到了綿綿如雲的歉意。
想來,她向他所求一天的時間,不算過分,他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冉冉笑起的楊韋,半眯着鳳眼,注視着她充滿母親光輝的美麗臉龐,再埋頭深深的親了親,愛惜的道。
“一天怎麼夠,我要足足陪你三天三夜,把我離開這段時間內的長話短話,全部說給你聽。”
驚喜連連的寄紅妝,輕輕揪住了他的耳朵,笑聲罵道:“哎喲喂!你的嘴是抹了蜂蜜,甜得膩人了,什麼時候變得對我這麼好了,我的手背,現在還疼吶!”
寄紅妝的手背,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破壞了本應白潔的美感。
縱使說她和楊韋的夫妻關係變好了,兩人睡在一張牀少有吵鬧,多是恩愛了。
然而有些時候,傷疤會帶着回憶隱隱作痛,更會在夢中浮現起楊韋無情的面孔。
歉意濃濃的楊韋捧起了寄紅妝的手,埋頭親着這一道願意傷他身的傷疤,靜靜的體會寄紅妝的心痠疼痛,以及等等一系列的悲傷情緒。
“放在了古代,你是我的正妻,長子的母親,身份地位在家中最高,多情的我可以對別的女人好,但我必須要對你更好,雙倍的好,十倍的好。
此次,我從教廷奪回了天使之淚,幫助五十嵐恢復肌膚用去了九層九,還剩下一點點,正可以給你拂去這一道難看的傷疤!”
從牀中翻起身的楊韋,下牀在衣服的外包裡,拿出了一顆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了兩毫升,未用完的天使之淚。
然而,嘴角暖暖笑起的寄紅妝,她在楊韋付之行動的眼神裡,出聲阻止了他。
“我知道你是一個多情博愛的男人,今後你也會賜予別的女人幸福,歡樂,眼淚,甚至是戒子,項鍊,手鐲,但是這些統統都無法和我的相比。
你賜予我的是傷疤,我是你最特殊的女人,我會永遠保存下去!”
聰明的寄紅妝,她不求能做楊韋的最愛,卻要成爲他心目中最特別的女人。
驚歎不已的楊韋,注視着寄紅妝的媚眼發現了,她在努力的當好一名合格的妻子,爲此,她改了與生俱來高傲如孔雀的脾氣,她更在學會當好未來的母親,因此,她學會了包容和自治地位,配合楊韋一起共建家庭。
枕邊人付出的點點滴滴,楊韋都看在眼裡,記在心底。
“你說得對,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太過特殊,特殊的令我無法割捨,特殊的令我把你珍惜。”
很早之前楊韋就說過,他的生命中有三位最重要的女人。
第一位是最尊敬的法蒂娜,第二位是最虧欠的瓷花凜子,第三位是最愛的米蓓蓓同學。
時至今日,回首再看看的楊韋生命之中,喜添了一位最溫柔的秋怡,還有一位最特殊的寄紅妝。
他的人生路,因爲這些女人的出現,越來越豐富多彩了。
……
三天後,楊韋在金陵的大小事務處理的差不多了,薛萬成的三堂商業聯盟也發展的紅紅火火,先是吞沒了黃家,後開始暗暗的吞噬郭家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按照老規矩乘坐遊輪的楊韋,又在大海中漂泊了,享受鹹鹹的海風拂過臉頰,笑看在甲板拍照合影的遊客們。
然而,這一次沒有像以往一樣風平浪靜的抵達北海道的港口,準確的說是快要地道港口,結果突然發生了變故。
海水忽然驚濤翻浪了,巨大的遊輪在海中如同一枚樹葉搖擺,甲板的遊客們上一秒還在高興的看風景,下一秒就像是螞蟻一樣的……